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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

蟲蟲凝望著面前的這個老頭,他穿著很舊的藍色中山裝,領子和袖口被磨破了,露出花白的一面來,而袖子的肘部還有面料不一樣的補丁,顯得十分尋常,真真就是一個山裡老頭的打扮。

然而這人的氣度卻並不一樣。

他之前倒也沒有什麼,然而往後退了三步之後,擺出手來,平淡地說了一句話,整個人卻沉重得宛如泰山。

淵停嶽峙。

蟲蟲開始不斷地凝氣,一開始的時候,她彷彿只是一個平淡如水的女子,如同一泓小潭,然而到了後面,她整個人的氣勢卻在一層又一層地堆疊,就彷彿風暴即將來臨的大海。

而這整個過程,她緊緊花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

當氣勢凝聚到了一個極致的時候,突然間,她的身子動了,右掌由下而上地緩緩拍了出去。

這一拍,就彷彿進入了慢動作時間,一舉一動,旁人都看得分明。

好像很簡單。

然而在炁場的世界裡,這一下卻已經將整個空間的氣息都給攪動,而與此同時,一股五色混雜的氣息從蟲蟲的身體裡噴薄而出,充滿了強烈的腐蝕性,席捲到了許二爺的身上去。

死亡凋零。

這是我第一次瞧見蟲蟲全力的出手,感覺那氣息籠罩的區域裡,一切生命的氣息都在迅速枯萎凋零。

我在那一瞬間,有些擔心起了許二爺的安危來。

儘管他把我父親心愛的摩托給甩下了田裡,並且害得我不得不推車下山幾個小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對這個老人還是充滿了敬意,覺得他應該真的是敦寨蠱苗的某一位老前輩。

然而事態的變化甚至都沒有容我多想太多,就在蟲蟲出手的那一刻,許二爺也出手了。

他比蟲蟲更加簡單。

伸手一抓。

就是這麼一抓,有點兒像是我們夏天的時候抓蚊子一般,而在這收放之間,被蟲蟲掌控的那炁場一下子就爆開了,充斥了整個空間,反而是那恐怖的五彩之氣,卻是被許二爺給凝固成了一個小圓珠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小珠子懸浮在半空之中,滴溜溜的轉動,夕陽的光輝透過它折射,出現了瑰麗的光華來。

蟲蟲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雪白如紙,身子朝著後面倒退而去,念念慌忙扶住,結果連著自己也給帶到,兩人滾落在地,一直摔到了那老宅的跟前時,方才停下。

一招制敵。

又是一招,有且只有一招,一如百年前洛十八戰勝了蚩麗妹一般。

我跑了過去,想要把兩人給扶起來,然而蟲蟲卻攔住了我,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將身子一躬到底,尊敬地說道:“我敗了,敢問前輩尊姓大名,我也好知道自己是敗在誰的手下。”

許二爺一招戰勝了蟲蟲之後,臉上並未有顯露出得意之色,而是長嘆了一聲。

嘆息過後,他對蟲蟲說道:“我本來想隱姓埋名,不問世事,給祖宗先師守陵就是了,沒想到居然還會碰到這事兒。不怕你知曉,當年蚩麗妹與洛十八交手之時,我也在現場觀摩,我本名叫做許映愚,是洛十八的三弟子,學藝近百年,與你交手,著實算不得什麼本事……”

什麼,許映愚?

聽到這名字,我整個人都為之一愣,驚呆在了當場。

我其實是知道這人的,他是宗教總局的建立元老之一,早年間一直活躍在各地戰線之上,近幾十年來處於退休狀態,不過卻是作為宗教總局的顧問,對陸左多有幫助。

我之所以沒有認出他來,一是的確沒有見過這人,二來則是我只以為他在中央任職,卻沒有想到一個曾經如此輝煌的人,居然會甘於貧寒,守著這個一個毫無生趣的苗寨子裡。

蟲蟲繼承了蚩麗妹的記憶,顯然也是知道這個人的,她大為驚訝,難以置信地說道:“居然是你?”

許二爺微微一笑,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繼承了蚩麗妹的一部分記憶吧?

這都能夠看得出來?

我已經完全歎服了,而蟲蟲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後,也是輸得心服口服,恭恭敬敬地點頭說是。

許二爺仔細打量了蟲蟲一番,突然說道:“天色已晚,陸言和另外一位姑娘,你們請離開。”

我一愣,說啊,那蟲蟲呢?

許二爺看著蟲蟲,然後說道:“我有一些往事,要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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