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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是一個頭發斑白,穿著常服的老頭子,臉色紅潤,精神矍鑠,而且還有一道比較有辨識度的一字眉。
我感受不到對方身上有任何的氣勁波動,不過從他沉穩的架勢來看,總感覺對方有點兒深藏不露的意思——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身居高位,掌握大權,居移氣,養移體不自覺地就帶上了那種上位者的氣息,讓我有了一種錯誤的判斷。
我們是在離特殊醫院不遠處的一個軍方基地見的面,徐淡定沒有跟我介紹太多,只是跟我講,在我哥的事情上,這位範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如果我能夠說服他,問題應該就不大。
屈胖三沒有跟我一起過來,用他的話來講,就是閒雲野鶴慣了,不太喜歡見官兒。
特別是大官。
他話兒是這麼說,但我總感覺這傢伙似乎另外有一些別的難言之隱,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多作探究。
在徐淡定的引薦下,雙方見了面,徐淡定並沒有隱瞞什麼,而是直接跟範老介紹起了我的身份來,還沒有談及我與我哥陸默之間的關係時,那白髮老頭兒就笑呵呵地說道:“聽說過,聽說過,小陸,你最近的名頭很大嘛,聽說你們前兩天去了一趟東海,搞出了許多事情來,讓軍方和外交部都挺頭疼的啊?”
我有些汗顏,說道:“這個……”
對方看似笑嘻嘻,平易近人,然而直接拿外交糾紛來壓我,讓我頓時間就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好在徐淡定在旁邊,跟範老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裡面的秘辛,首長其實未必不知道,不過徐淡定這麼一講,就好像是剛聽說的一般,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是我們做得差了——蕭大炮我知道,在西北局工作了三十多年,一直以來,戰功赫赫,沒曾想自己的親人遭受磨難,卻沒有人去管,著實是不對的……
我不敢在這事兒上發表太多的意見,畢竟上面的紛爭,對於我們這些身處江湖之遠的人物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
而且有的事情,自己說沒事,我們這種外人一插嘴,就顯得很尷尬。
聊了幾句前事,還沒有等我們提到主題,那範老居然就開始對我進行招攬起來,說小陸是個人才,不知道有沒有想法為國效力啊?我們總參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
我苦笑,說鄉野村夫,閒雲野鶴慣了,受不得約束,您的好意心領了。
範老說道:“俗話說得好,‘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你這樣的一身本事,不站出來為國效力,實在可惜——你得這麼想,位置就只有這麼多,你不來,讓那些庸者來,一來誤國誤民,二來又使得鄉野遺賢,你說對不對?”
對方一副求才若渴的模樣,再加上本身的崇高地位,倘若是對於一般人來說,還真的會感動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跪倒在地叫“主公”。
只不過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的我,現在已經是心如止水了,平淡地說道:“我們這次過來,是聊我哥的事情。”
徐淡定也適時介入,說對,陸左的是黑狗的弟弟。
範老的眼睛眯了起來,盯著徐淡定說道:“徐淡定同志,你是學過保密紀律的,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對方一變得嚴肅起來,氣氛頓時就變得有一些僵。
徐淡定此時此刻的江湖地位很高,然而在範老面前,卻不得不小心翼翼,將當前的情況大概地解釋了一遍,然後對範老說道:“關於偷天換日計劃,陸言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不過出於對組織上的尊重,和黑狗的安全,一直隱忍不發,不過現在的情況有點兒不妙……”
範老聽完,回過頭來,認真地問我:“你是怎麼想的?”
我知道面對著這位睿智的老者,太多的威脅和強硬的態度,並不是一個合適的交流方式,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之前跟徐淡定同志談過了,也理解組織上對於一個打入敵人內部、並且級別如此高的臥底重視,但是對於我本人來講,陸默是我兄長,此事也因我而起,我的父母曾經受到過了極大的生命威脅,而我哥的妻子、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也受到挾持,我不得不做點事情出來。
老者的臉有些冷,說道:“妻子?他們應該還沒有確定婚姻關係吧?而且據說還是兩個女人。”
我平靜地看著他,然後說道:“對,但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嫂子。”
範老問我,說我聽淡定同志的意思,你是準備前往夏威夷,解救押在三十三國王團手裡的人質?
我點頭,說對。
範老說既然如此,為何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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