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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大齡男青年,久旱逢甘露,如何能夠就此罷休,之前還在睡夢,朦朦朧朧,此刻卻也是如在夢中,正所謂“旋暖燻爐溫斗帳,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我自然是樂不思蜀。
《黃帝御女經》自從當初學得,我就很少有修行的機會,雖然爛熟於心,但實戰卻等乎於零,此刻有了機會,卻也不敢怠慢這好春光,抓緊時間,努力修行。
而我與蟲蟲兩人在這修行的過程中,從短暫的陌生進入了熟悉,而且從另外的角度來了解彼此,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溝通方式。
與蟲蟲那聖潔而冰冷的面容不同,她的性格比起以前要火熱許多,特別是在修行的時候,一旦修行到了關鍵時刻,卻是猛得讓我吃驚——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我比較主動,到了後來,我就全面失守,只有被動防禦,咬著牙堅持。
閨房之樂,不多細談。
半日之後,我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穿了衣服,走下床來。
雖然感覺到身上依舊痠痛不已,但之前交戰之時所受到的傷,卻輕緩了許多。
這裡面固然有《黃帝御女經》的功勞,但與蟲蟲也有莫大關係。
她畢竟是神石點化,身上蘊含著不可言妙的功效,在《黃帝御女經》的加持之下,對我的傷勢的恢復,也有著莫大的好處。
這正是蟲蟲之前的想法,不過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我居然會突然醒來。
好在兩人有著很不錯的感情基礎,倒也不會太尷尬。
我們身處的,是一處陳設華美的臥室,我往窗邊走去,卻見這兒居然是一個閣樓,不遠處是凌亂的碧遊宮,到處都是廢墟和斷壁殘桓,不過顯然都有經過了一些整理。
我深吸了一口氣,方才來得及問道:“我睡了幾天?”
蟲蟲從我的後面走過來,抱住了我的胸口,讓我感覺到一種奇妙的觸感,隨後她將下巴放在了我的肩上,說道:“三天,我以為你都醒不過來了呢。”
我說我們贏了?
蟲蟲點頭,在我耳邊柔柔地說道:“是的,我們贏了,大獲全勝。”
我說那些人呢?
蟲蟲說有的跑了,有的死了,也有人被抓了起來——陸郎,你太厲害了,倘若沒有你的努力,只怕我們要被敵人活活淹死,正是因為你的力挽狂瀾,使得敵人陷入崩潰的境地,後來藉助著餘元巨神的幫助,再加上各地趕來的幫手,我們終於掌控住了局面,但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一切,我師父很感激你呢……
陸郎是蟲蟲對我的新稱呼,而這稱呼的確定,則是在紅被翻浪之時確定的——聽到這稱呼從蟲蟲的口中喊出來,有一種讓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滿足。
我說你師父怎麼樣,她身上的毒……
蟲蟲笑了,說有我在,如何能夠讓她被毒死?你放心,她沒事兒了,就是之前強行催動修為,受了一些不可磨滅的傷害,對於修為有一些損傷而已。
我轉過頭來,看著她的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方才說道:“沒想到,我們會有今天。”
蟲蟲捧著我的臉,認真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我選的男人,居然會這麼強——雖然我已經決定了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都會嫁給你,但你那天的表現實在是太驚豔了,讓我重新認識到了你,也忍不住愛上了你……”
我說有什麼區別麼?
蟲蟲微笑,說之前是責任,是慣性,是陪伴的感情,但現在是愛慕、崇拜和敬佩……
我苦笑起來,抱著她,看著她那絕美的容顏,說你說這話兒,我壓力很大啊——論地位,你現如今是修行三聖地東海蓬萊島的海公主,論修為,能夠從陷空洞中獲得認可,並且走出來,你絕對比我更強,此刻卻說“崇拜”我這話兒,讓我如何能夠心安?
蟲蟲卻挨著我的胸口,然後說道:“天底下能夠有幾人,能夠做到如你一般的程度?你擁有著改變戰局、一錘定音的能力,只不過卻一直妄自菲薄,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而已。”
說罷,她抬頭看著我,說你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勢力的女人?
我笑了,說望夫成龍,這是人之常情,沒有人願意自己的男人是個窩囊廢,對於你的期望和激勵,我除了有一點兒壓力之外,更多的,是歡喜——倘若你對我沒有要求,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事情呢。
蟲蟲的雙手環上了我的脖子,親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用鼻音哼道:“陸郎,我又想要了,你的那個什麼經,真的好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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