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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來的路上碰到了金陵雙器於墨晗大師的孫子於南南,之前承諾過他,所以給了一份,現如今手中就剩下四份了。
陸左問這東西很稀少麼?
我說這回去荒域,找遍了整個華族,這五份就是所有的積累,如果還想找,必須去那死亡蝴蝶谷,而且不一定能夠再找到。
陸左點頭,說好,你分兩份給我,我去找大通和尚,而你則去京都找古二爺——江湖人講究一個“君子一諾值千金”,答應人家的事情,一定要辦到,要不然你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嘴巴可不成了菊花?
我說好,然後呢?
我一邊拿出裝著毒龍壁虎精血的陶瓶,遞給陸左,一邊問道。
他接過來,然後說道:“你剩下一瓶,自己留著,別用,以防萬一;這一次你去京都,除了送藥,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與老王和聞銘取得聯絡——陳老大的暴露,使得計劃需要提前進行,除了找到人之外,王明要找尋的劍陣也是十分重要,我們必須將他儘快糾正過來,免得蚩尤轉世的訊息透露出去,讓茅山陷入被動之中;再有一個,你在京都,也可以看看林齊鳴他們。”
啊?
我說林齊鳴他們怎麼了?
陸左說你可能不太瞭解,總局政治處那邊,正好是那位閻副局長管轄,無事則生非,有事浪翻天,這一次雖說會有一些人出來給他們站臺,但只怕未必能夠奏效,倘若政治處那幫人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想要迫害林齊鳴他們,你在京都,多少有個照應,至少得將人救出來……
啊?
我很少吃驚的,但是卻給陸左的形容給嚇了好幾跳。
我說不至於吧?
陸左說政治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些年林齊鳴、布魚他們幾個走得太順了,年紀不大,履登高位,你覺得那些與他們同級卻能夠做他們父輩、爺爺輩的人會怎麼想?之前還有陳老大這樣強勢的人物罩著,而現在陳老大垮了,林齊鳴他們幾個,也沒有撐腰的人,自己又還沒有迅速成長起來,那幫有意見的人還不趕緊動手?所謂牆倒眾人推,不是沒有道理。
他這般說著,我頓時就有點兒擔心起來。
七劍之中,給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有三人,張勵耘當初只是因為我們的一句話,便陪著我們奔赴茶荏巴錯的地底,甚至還因為我們害得北疆王被連累,自己也人影無蹤,對他來說,我們的心理是愧疚的。
而林齊鳴是林佑的堂哥,這位三十多歲就成為東南重臣的新生代力量代表,對我們一直抱著善意,幫助也頗多,對他我是心懷感激和尊重的。
至於布魚,我也印象深刻,因為我隱約記得他的女友小玉兒,可是王明的師姐,南海一脈的人物。
這個也算自己人。
這些人,其實也算是我們在朝堂之上的關係網,然而此刻一舉覆滅了的話,實在是太可惜。
不但如此,這樣又有正義感、能力有強的人如果退下領導職位,並不是心懷善良和正義的人們所希望看到的。
我朝著陸左點頭,說好,我現在就去。
陸左擺手,說不,你且等等,京都人員複雜,此事關係重大,你一個人恐怕也有處置不當的地方,所以得等兩人,讓屈胖三協助茅山的那幫老前輩們將後山這兒佈置妥當之後,讓他跟你一起去。
屈胖三也去?
聽到這訊息,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以前的時候還不覺得,但這一次單獨行動,出去追殺畢永,清理門戶,我頓時就感覺到身邊沒人的不便,也幸虧是我運氣不錯,誤打誤撞,方才沒有出什麼大事兒,要不然任何的一個環節出現差錯,只怕我不但沒有辦法完成任務,而且還會害死不少人。
所以回程的時候,我就在想,屈胖三這個傢伙雖然嘴碎了一點,但腦袋聰明,能力又強,最主要的是很有大局觀,有這樣的一個人在身邊,我睡覺都安穩許多。
所以陸左的話語讓我很高興。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在茅山待了兩天,因為茅山後院的私密性,所以除了屈胖三之外,我們都沒有參與那兒的佈陣,我閒著無聊,給符鈞徵詢意見之後,調到了刑堂那邊去,對犯人進行審訊工作。
而也是到了這裡,我方才知曉茅山刑堂並沒有將所有人都交給有關部門,許多涉及機密的人物,都留在了刑堂。
譬如茅山後院一戰之時,那些叫千通王為“老公”的女子,此刻有兩位活了下來,並且被俘。
她們被刑堂的女弟子日夜拷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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