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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字條,我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在亂石林的石洞裡面,洛飛雨跟我談及我與蟲蟲之間關係時,說起的男兒自立的問題。
那個時候是我最為無助和彷徨的時候,因為我剛剛把蟲蟲給弄丟了。
我把她丟給了鬼市黃府,然後撒丫子就跑了。
當得住蟲蟲被人擒住的時候,自責、懊惱和悔恨如同毒蛇一般吞噬著我的心頭,而那個時候我正好與洛飛雨躲在山洞裡,逃避敵人的追殺,談及此事,她便承諾我,說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變得強大起來。
讓我能夠錘鍊自己,成為值得蟲蟲託付的肩膀和依靠,並且與我相約,說若是日後回到陽世,便可以前往蓬萊長島九丈崖,她幫忙安排。
只是,現在的我,是否需要接受她的幫助呢?
再一個,雜毛小道告訴我,說洛飛雨在我離魂昏迷的時候,曾經出手搶奪他手中的破爛石頭,然後離開,她對我是否也有敵意呢?
要知道,她可是邪靈教的前右使,外公是邪靈教曾經的掌舵人天王左使,這樣的人物,可不是尋常人。
我沉思了好一會兒,突然間心中一動。
洛飛雨的確是邪靈右使,不過聽蕭克明說,她後來可是叛出了邪靈教。
另外以她的眼光,不可能不知道雜毛小道藏著的石頭是假的,而且她離開的時候,還如同麻繩兒一般,引開了敵人的注意力……
不看過程,只看結果的話,就能夠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我,是否應該去探尋一下呢?
我心中糾結著,最重要的事情在於,紙條上註明只有我一人能夠前往,這種不確定性讓我有著許多的顧慮,最大的顧慮就是害怕蟲蟲感覺到我沒有跟她商量,就將她胡亂扔在這兒,從而產生了誤會。
我一連唸了十遍九字真言,讓自己處於一個冷靜的狀態,然後進行思考。
我最終還是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去。
促使我做出這個決定的,不是別人,正是蟲蟲——她一直告訴我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我能夠成為一個像洛十八一樣頂天立地的英雄。
然而我若是一直跟隨在蟲蟲的身邊,甚至一直伴隨著雜毛小道這樣的頂尖高手身後,又如何能夠成長得起來呢?
我需要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如此想著,我越想心血越是沸騰,終於沒有再猶豫,找來了紙和筆,奮力疾書,留了一個紙條給蟲蟲。
我告訴她,說我需要去一個地方,也許很快就會回來,也許回不來了,不過我想向她保證,重新回來的陸言,一定是一個讓她刮目相看的傢伙,而不是這個一直躲在她背後懦弱無知的小尾巴。
我會用生命去掙扎,去奮鬥,去成為她希望我成就的樣子。
我會駕著五彩祥雲回來的。
寫完這些,我從乾坤囊裡將屬於蟲蟲和小妖的行李給拿出來,擺放整齊,又將之前那筆鉅款的銀行卡和陸左老屋的靈牌取出,放在上面,深吸一口氣,然後離開了賓館,前往最近的汽車站。
我走得沒有什麼心理壓力,主要的原因在於之前的時候,我就已經將如何聯絡陸左的詳細事宜跟蟲蟲和小妖交代完畢。
她們只需要前往日喀則的白居寺,找到江白喇嘛,又或者寶窟法王,就能夠獲得聯絡。
也就是說,陸左那邊的事情,除了沒有能夠找到虎皮貓大人之外,其餘的都沒有任何問題了,只要雜毛小道將五彩補天石交到陸左的手上,事情就差不多沒問題了。
就是這樣的心理,我走得並無遺憾,也沒有太多的掛礙。
我在車站附近包了一個黑車,然後前往煙臺的蓬萊市。
中午出發,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才抵達蓬萊,趕到碼頭的時候,才知道出海的遊船最晚一班是下午六點,已經過了兩個小時,暫時沒有船出海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頓時就蛋疼不已,又是張羅著找船。
到底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憑著身上隨身攜帶的鈔票,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漁船,跟船家商量妥當之後,夜裡出海,前往長島縣。
如此一番折騰,當我到達長島九丈崖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此時距離子時三刻,已經過去了大概一個多鐘頭。
我來到了九丈崖頂,四周望去,空蕩蕩無一人,黑乎乎的,什麼也沒有,唯有海風呼呼,從對面的南香爐礁刮過來,而海浪聲一陣又一陣,讓人頭疼。
我等了一刻鐘左右,開始覺得自己孤身一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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