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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了馬海波一眼,沒有說話,而他也感受到了我的戒備之心,不由得苦笑了一聲,說算了,我身份尷尬,還是不問了。
我沉默著,目光往前方望去。
馬海波嘆了一口氣,說你知道麼,陸左在晉平這裡的朋友不多,我算一個,凱里的楊宇算是另外一個,他以前有個女朋友叫黃菲,跟我們還是同事呢;而我之所以能夠走到今天,也多虧了他的幫助。沒想到他這麼不錯的人,居然落得今天這處境,東躲西藏——不過你放心,陰天總會有,但終究還是會放晴的,希望有一天,陸左能夠光明正大地回來,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一起喝酒,不醉不歸……
他說得動情,我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說不是,我到滇南,是去找個朋友。
馬海波沒有再多話,將我一路送到了縣城的汽車站,又幫著我買好了前往黔陽的汽車票,離發車還有半個多小時,他讓我在候車室等著,他匆匆跑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遞給我一手機,說你把電話號碼給我,回頭好跟你聯絡。
我瞧這手機包裝,怎麼著也得有兩三千的樣子,不肯接,說這怎麼行,太貴重了,我不要。
他硬塞給了我,說你就別客氣了,這是被人送我的,擱辦公室裡一直沒用,你拿著就是,以後家裡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聯絡我,只要不違反原則,都儘量幫你辦。
家裡面有這麼一個地頭蛇幫襯著,那自然好,畢竟我父母在晉平,總有求人的時候。
這般想著,我倒也不推卻,接過了手機,拆開包裝,然後把我那破手機裡面的卡拿出來,插上,又給他打了過去,兩人互留了聯絡方式,我想起一事來,說老馬,你認識陸夭夭呢?
老馬說小妖姑娘嘛,我認識,但不熟——她是後來跟陸左一塊兒的,我跟朵朵那小姑娘挺熟的。
我說陸左這次出事,小妖她不在場,也不知去了哪兒,我找她有事兒,所以你若是有空的話,幫我留意一下,如果她回來了,讓她找我。
老馬說這容易,回頭我去一趟草廬,在門口留個牌子,寫下聯絡方式,只要她回來,就應該能夠聯絡得上。
馬海波的方法讓我眼前一亮,到底是做警察的,考慮得的確比我周到。
兩人聊了一會兒,那便發車了,我與他告別,然後乘車前往黔陽。
我當天晚上到達黔陽,住了一晚上,然後在次日乘坐黔陽至滇南春城的飛機離去,落地之後,立刻聯絡苗女念念,得知她們正在前往大婁山的路上,於是立刻乘車趕去與她們匯合。
大婁山是雲貴高原上的一座山脈,為東北、西南走向,呈現出向南東凸出的弧形,西起畢節,東北延伸至西川一帶。
它是烏江水系和赤水河的分水嶺,也是雲貴高原與西川盆地的界山。
當然,那兒只是她們的目的地,目前仍在滇南境內。
我緊趕慢趕,終於於當天的晚上,在曲靖宣威縣境內的西山森林附近,見到了蟲蟲一行人。
我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與蟲蟲重逢的畫面,卻終究沒有想過會如現在一般,就像個劫道的土匪,蹲守在那野林子裡,瞧著蟲蟲、苗女念念和一個長得頗為高大的男子沿著道路,朝著這邊走來。
不知道為什麼,瞧見那個男人談笑風生的模樣,我一點兒興奮感都沒有了。
不行,不行。
我不斷地給自己打氣,讓自己不要懊惱,不要激動,千萬別摻雜著任何的情緒,平靜地面對著這一切。
深吸了好幾口氣,一行人走近了一些,我便從林子裡走了出來。
沒想到剛剛一走出來,那男子就衝到了跟前來,一臉防備地喊道:“你是誰,大晚上的,藏在那野林子裡幹嘛呢?”
他這般喊著,而我卻沒有說話。
因為此時,我已經隔著這個人,跟蟲蟲瞧過來的目光遙遙對視,在半空中交織在了一起。
我瞧見了久違而熟悉的目光。
蟲蟲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來,平淡得彷彿我們剛剛在昨天分開一般,這使得我藏在心裡的好多話,一時半會,居然都開不了口。
我想道歉,但是到底還是沒有說得出來。
興許她連我離開都不在意呢,又何來什麼對不起?
蘇軾說“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而我則愣在了那兒,腦子裡全部都是蟲蟲的模樣,如同傻了一般。
而就在此時,衝我喊話的男子走到了我的跟前來,在我的眼前揮了揮手,說嘿,兄弟,你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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