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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留在這兒呢。
我基本瞭解了一下老頭兒的情況,然後開始直奔主題了,說大爺,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山上那邊還有一個寨子,現在還在麼?
大爺看了我一眼,說你是說箐壩那個生苗寨子吧?
我說好像是。
大爺說沒了,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時候,一場泥石流把那個寨子給淹了,後來活了幾十人,都給遷到山下的潘寨了,我二兒子就在那村子裡,跟我說那些苗人在村子裡很不習慣,住了沒兩年,就陸陸續續遷走了,估計留下來的,也就有四五家人。
聽到這個重要訊息,我心中有了底,又跟他聊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告辭。
離開這山窩子,念念問我,說老頭兒說的,是實話麼?
我想了想,說他沒道理跟我們撒謊,我覺得那箐壩蠱苗呢,估計是真的沒有了,如果蟲蟲執意想要挑戰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去山下的潘寨問一問,不過如果沒有了傳承,也沒有啥意義,不如直接進行下一個目標。
念念感慨,說好端端一寨子,怎麼就突然被泥石流給淹了呢?
我說即便不是泥石流,別的事情也極有可能將其毀滅,特別是現在的現代社會,各種思潮的衝擊,使得人們開始逐漸地跑開了以前的老觀念,就如同我們這敦寨苗蠱,連我師父陸左都是半路出家的,倘若他不再,也許就斷代了。
說完這話,我突然忍不住想起了那個神秘的許二爺來。
他說自己是敦寨苗蠱的一員,然而我卻聽都沒有聽說過他,雖說我跟陸左接觸不多,但是二春卻跟我說了無數的事情,所以這樣更加讓我困惑。
我將心思藏著,而念念也點頭,說對,你們國家現在的發展日新月異,跟我們那兒完全不同,很多人都開始拋棄傳統了。
我撓了撓頭,說這事兒還真的說不清楚,有人甘於貧困,有人的心中卻嚮往著花花世界,這事兒誰也左右不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決定回到集合點,等蟲蟲回來之後,把這個訊息告訴她,讓她來決定這件事情。
下山上山,我們趕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不過回到營地,我才發現蟲蟲和熊飛都沒有露面,也就是說,他們還在找尋著線索,我和念念並沒有閒著,生火做飯,等待著兩人的歸來。
我回來的路上捉到了一頭肥碩的野兔,當下也是找到了一小溪抽筋剝皮,回來之後,耐心地烤著,不知不覺天色已晚。
那烤兔焦黃噴香,四處流油,讓人瞧見,忍不住咽口水,念念瞧了好幾回,問我烤熟了沒有,而我則一直在等著蟲蟲,想把最肥美的兔腿留給她。
然而一直等到夜幕籠罩了箐壩山,他們都沒有回來。
念念這個時候也已經將注意力從噴香的烤兔,轉移到了沒有回來的蟲蟲和熊飛身上,滿臉擔心地說道:“他們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回來了的啊?”
我同樣也是心中忐忑,又耐著性子等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說他們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去找一找吧。
在我的心裡,蟲蟲連那般恐怖的飛頭降都能夠算計,幾乎無所不能,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然而想是這般想,這事情一脫離了計劃,有找不到人,我就越發感到害怕。
因為她身邊多了一個不確定的因素,那就是熊飛。
熊飛這人,我這幾天跟他交往不深,而他的來歷也僅僅只是聽念念跟我講起一些,做不得準,而他還得到了蟲蟲的信任,倘若是他導演了此事,問題可就變得嚴重了。
我和念念沒有半點兒食慾,在營地裡留下了紙條,防止他們找回來,而我們則沿著他們走過的路,找尋過去。
山上夜露寒重,黑乎乎的,找尋得也是頗為艱難,好在唸念有著那幾個大老鼠,倒是方便很多。
我們在山上找了一個多小時,並沒有什麼線索,而就在我們幾乎想要放棄,準備回到營地再瞧一眼的時候,念念突然蹲在了地上,對我喊道:“陸言,你過來一下,看看這是什麼?”
我走過去一看,瞧見地上居然有這一灘鮮血,念念的大老鼠圍著血跡在圍繞著,而她從那狸貓一般的老鼠嘴中摸出了一根布條來。
我一看,渾身就變得僵直。
這布條,是從蟲蟲的身上撕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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