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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派來的殺手滅了口,至於那個盼娘,那根本就是一個腦子裡進水了的女人,對於全盤的計劃一無所知,在我們這兒沒有任何作用。
事實上,她對於幕後兇手一方來說,也是沒有任何用。
所以她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一個棄子。
等待她的,將是幾天之後,一個陰暗潮溼的地方,一根繩索,將她吊起來,悄無聲息的死去。
這很殘酷,然而就是如此的真實。
而我們之所以要將兔六掌握在手裡,就是屈胖三有自信能夠讓這個突然間對龍五痛下殺手的傢伙開口。
只要那傢伙開了口,我們就能夠明白敵人在哪裡。
確定了這一點,我們就佔據了主動的權力。
該頭疼的,則是那個潛藏在陰影之中的傢伙了。
大家商量妥當,各自分散而行。
我與洛小北跟著龍雲等人來到了東邊的一處衙門來,說是衙門,其實就是一個簡陋的小廳,這兒是巡防隊的衛所,置放甲具和武器的地方,外面是校場,而在隔壁那兒,則是華族的大牢。
兔六和龍八斤正好關在這兒。
我們這邊趕到的時候,有一個帶甲小將迎了上來,先是衝龍雲行禮,然後又朝著我行禮,招呼道:“陸爺。”
我之前在靈堂見過他,但說不上來名字,只是簡單點了點頭。
龍雲說田七,現在什麼情況?
那小將田七說道:“因為有條活路,龍八斤和兔六都相繼寫下了認罪書,只有盼娘死不認罪,在哪兒磨著;認了罪,景離長老就叫人開始行刑打板子了,出手的是洛家兄弟,初原剛才出來,跟我說了,給兔六打的比較假,給龍八斤打得很真。”
龍雲點頭,看向了我,然後解釋道:“打板子是有講究的,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聽著好像很重,但即便是皮開肉綻,也傷不了內裡,養個幾天傷就好;而實實在在地打,如果沒有一藥物調養,三個月都未必能夠下得了床,這樣子扔在野地裡,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條。”
我表示理解,不過還是有些奇怪,說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龍雲說也許是景離長老吩咐的,也許是洛氏兄弟給人收買了,都有可能。
我說會當場打死麼?
龍雲搖頭,說應該不會,無論是那些人,還是景離長老,都是要臉的人,不可能做出這般越界的事情。
我點頭,聽到校場對面的大牢處,隱隱傳來幾聲慘叫聲。
龍雲側耳傾聽了一陣,然後說道:“是兔六的聲音,龍八斤那***倒也忍得住,兔六那是虛張聲勢的打,結果都忍不住,他這般實打實地挨板子,卻能夠忍住一聲不吭,別的不說,這方面倒是個漢子。”
我說今天這件事情,想必他的心裡面也有許多的想法。
旁邊的牛二冷笑,說可不?還以為盼娘那賤人愛的是他,跟他顛龍倒鳳呢,結果回頭就給人賣得乾乾淨淨,他還腆著臉去保那娘們兒,你說他是不是賤?
我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男女之事,有的看得重,有的看得輕,而這世間,誰又能夠看得清醒呢?
五十大板,零零落落打了小半個時辰,接著又是一陣折騰,差不多到了夜裡三點多方才結束,隨後有巡邏隊的二十多人,趕著兩輛騾車,把早已癱倒的兩人給送出城外去。
龍雲瞧了一眼那領頭的人,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我說怎麼了?
龍雲說那人叫做圖蘭,是年輕一輩的頂尖高手,也是河佛長老的內侄,跟我們的關係算不得好……
人是由這個傢伙押運,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
我說沒關係,跟上去吧。
我們這邊的人不多,儘管在剛才等待的時間裡,我跟差不多十四五人見過了面,但我們最後帶的人,也就只有龍雲、且介和牛二三人,再加上我和洛小北,總共五個。
當然,城外還有兩人。
儘管人不多,但我們有自信料理掉所有心懷不軌者。
我們一路遠遠跟著,出了城外,又走了半個多時辰,圖蘭帶人將這兩個人扔在了林子裡,然後折返而走。
我們一直藏在暗處,等待著他們離開之後,緩慢地靠近了林子。
這個時候,提前到達的屈胖三和無塵道長也過來,與我們匯合。
我們等待了一刻多鐘,也沒有瞧見任何人來。
難道……
他們並沒有打算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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