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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在堂前端坐著的,卻不是別人,而是我當日在廣南境內被毒西施關押地牢之時,在我隔壁扣押的年輕人小劉。
當初的他曾經告訴我,他是南方省人,父親挺有錢的,自己讀了個野雞大學,每日風花雪月,日子過得甭提有多舒暢,只可惜一時好奇,卻是被關押至此,整日餓得頭昏腦漲,跟我討粥喝的時候,就跟多年艱辛的饑荒賊一般。
他還答應過我,說若是能夠出去,帶我去澳門的米其林餐廳吃大餐。
後來十八蠱蟲匯聚我體內,而其餘人在消失一空,我被小妖姑娘救出之後,雖然回返過那地方,卻並未有久留,而是回了老家,找到了陸左。
如此想想,卻是有好些個日子過去了,卻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面。
之所以一眼瞧出,是因為小劉雖然臉上蒙著面紗,不過堂間風起,卻是吹出了一節,讓我瞧見了他的一方側臉。
那滿是黑色孔洞的臉孔,著實讓人觸目驚心,故而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我的喊叫讓堂中之人詫異,小劉轉身過來,望向了我,先是盯了一會兒,過了幾秒鐘,突然渾身一震,直接站起身來,從我喊道:“你,你是老陸?”
我點頭,走到他面前來,瞧見他因為激動,身子一下子就傾斜了,便扶住了他,說真沒想到,你我竟然還能夠再次見面。
小劉一下子就哭了,說對啊,我以為我都要死在那兒了呢。
那個中年胖子聽到我倆的對話,慌忙離開蒲團,爬上前來,詢問道:“劉博,這是怎麼回事?”
小劉回過頭來,跟他解釋,說爹,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老陸,當時在那地牢裡面關押的時候,他對我就挺照顧的,把自己的米粥節省下來,給我吃了。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呢,沒想到居然在這國外,能夠再瞧見。
中年胖子朝我拱手,說我叫劉海波,在南方省那兒做點兒小生意,承蒙陸老弟照顧我兒子,在此多謝了。
我連忙擺手,說同是天涯淪落人,我與貴公子只不過是相互依靠而已,算不得什麼。
那中年胖子瞧見我光滑的臉面,心中一直詫異,跟我客氣兩句,便問起了這事兒來,我不想讓人知道夏夕那女人費心煉製的聚血蠱就在我的體內,便說我當日並未有受太多引蠱,然後有吃了幾天蛇血,故而臉上無恙,然後又尋了師傅解了去,總算是沒有大恙。
啊?
中年胖子倒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就直起了身子來,神情激動地說道:“哦,陸老弟你是在哪兒尋得師傅?實話不瞞你,我從警局裡領回這傻兒子之後,就一直在四處找尋師傅幫看,結果卻是沒有一人能夠應承下來。這不,我有一個生意上的朋友認識這邊的貝翔法師,方才找上門來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若是你有路子,還請幫忙介紹——你放心,該懂的規矩我都懂,我這些年做生意也積攢了些錢財,不妨事的。”
我點了點頭,正想說起我堂兄的名頭,而就在這時,前堂側門處傳來一宣告號:“貝翔法師到……”
在人家的地頭,我也不敢多言,適時閉上了嘴巴,抬頭過去,卻見有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在兩個白衣弟子的簇擁下走了過來,目光在堂中巡視了一番,寒聲說道:“那位是劉海波劉老闆?”
他說的是緬甸語,一字一句,我倒也能夠聽得分明,劉老闆旁邊的那黑眼鏡是隨行翻譯,跟他輕聲解釋起來。
劉老闆慌忙回到蒲團上,朝著那中年法師作揖,說我就是,拜見法師閣下。
貝翔法師來到前堂正中高坐,居高臨下地望了眾人一眼,目光停留在了蟲蟲的身上來,臉色似乎輕鬆了一些,露出了笑容,輕聲說你也是跟著劉老闆一起過來的麼?
蟲蟲沒有理他,這是她的習慣,素來不與外人交談,我在旁邊,慌忙笑著說不是,我們是後來的。
貝翔法師一點兒也不惱怒,說找我何事?
我看了蟲蟲一眼,聯絡前後,笑著說我們是路過此地,聽聞貝翔法師的鼎鼎大名,特地過來瞻仰一番。
我雖然這些日子對緬甸語學得飛快,不過到底還是有一些磕巴,那法師微微一笑,指著我旁邊的蟲蟲,說她怎麼不說話?
我一咬牙,說我朋友是個啞巴。
蟲蟲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過卻並不發言,而貝翔法師則十分遺憾地嘆了一口氣,說可惜了,可惜了。
這般說著,卻依舊笑容不減,配合著他那一臉的橫肉,卻顯得分外猥瑣。
我說法師你既然有事,且先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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