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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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門內，敘舊仍舊在進行。

絲毫不顧及快要趴到地上的封二和奇八兩人。

八千歲直接封鎖了方圓十里內所有的氣息，確定連飛禽鳥獸都難以從天空飛過後，這才收傘緩緩的走到了蘇靈玉身前。

他看著這個幾乎沒怎麼變化的死對頭，感到到一陣陣的恍惚與難以置信。

“你為什麼……你不是飛昇了嗎？怎麼會……”

作為少數的知道蘇靈玉下落的人，蕭祿離陰沉著臉，皺緊了眉頭問道。

蘇靈玉笑著搖搖頭，看著旁邊驟然發現“新顧客”已經快要兩眼冒光的小圓球，直接將它趕回了大殿之中。

他豎起結界，隔絕了周圍所有的視線和聲音，這才緩緩回答。

“半路遇到點問題，所以還需要回來完成個任務。”

“什麼任務？”蕭祿離半信半疑，“我怎麼沒聽說過飛昇之後，還要回來繼續做任務的？所有上古大能留下的記錄裡，都是表明只要經過渡劫期，羽化飛昇，就能位列仙班，你為什麼比別人多一步驟？”

這問題，蘇靈玉也很想問！

可又哪裡有人能回答他呢？

小圓球一問三不知，只說是上面自動分配的，所有修仙者都需要經過這一步驟，可他們得到的資料裡卻從未聽說過！

說什麼功德值不夠？

呵呵，蘇靈玉是不相信這種說法的。

自古修仙，光是從凡人到渡劫期，便已經積累無數年月，哪一個境界的提高不需要無數功德值作為養料？更何況，所有修士渡劫期經歷的九十九道雷擊，只要能從其中活下來的，便足以證明勝過天道的檢測，問心無愧。

蘇靈玉自認修仙以來，良善溫和，哪怕遇到個普通百姓，都是謙讓有禮，能幫則幫，這還沒有修夠功德？

一切都只是託詞罷了。

只是不知道這託詞背後，又是何人、何事，何種規律。

但這所有的疑惑，蘇靈玉並不打算跟八千歲說，即便說了，對方也未必會信。

一切的答案，只能他親自去尋找。

果然，見到蘇靈玉久久沒有回答，八千歲還以為自己是問到了什麼不能分享的禁忌，頓時失落的冷下了臉，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看著蘇靈玉如今不是神不是仙，不是魔也不是妖的身軀，有些茫然。

“罷，你既不想說，那就算了，但你如今這種狀態……我們約好的那場架，你還能赴約嗎？”

說完，他直接將自己的配劍掏了出來，對準了蘇靈玉。

沒有任何廢話。

這麼些年，八千歲很痛苦。

他始終記得和蘇靈玉沒有來得及打的這場仗，無比遺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執念過深，竟然影響到了他的心境。導致兩百年了，仍舊一直持續停留在渡劫期，眼見著光陰似箭，慢慢消耗著他的時間，他越發焦急起來。

因此一看到蘇靈玉回來了，便馬不停蹄的過來，想要完成這個心願。

可沒想到的是，蘇靈玉卻攤了攤手，抱歉道。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可能跟你打不了，因為我武器丟了，而且……”

蘇靈玉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境界。

當看到對方僅僅只有元嬰期的時候，八千歲整個人都驚訝的失聲了。

“你……為什麼會這樣？你的靈力呢？”

蘇靈玉苦笑了一下，無法解釋。

召喚玩家過來，是有代價的。

他們雖然有軀體，但是卻因為靈魂屬於另一個世界，所以需要一個人分出一絲靈力作為引導，才能進入開竅境，自行修煉。

而這個分出引力的人，那隻能是蘇靈玉自己。

一個人一絲還好，但三千人或者上萬人，一人一絲，那可就大了。

恰好因為這個世界天道的境界限制，不允許超過渡劫期的人長期停留，所以蘇靈玉便主動將境界壓到了元嬰期，剩下多餘的靈力則全部貢獻給了小圓球，留作今後召喚玩家使用。反正他也不需要自己親自上場打架，玩家才是真正幹活的人，所以蘇靈玉也沒有太在意。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八千歲還會記得這場架。

而且會親自找上門來。

這可比他想象中的，要迅速多了。

“抱歉。”蘇靈玉真誠的說道。

八千歲整個人如遭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