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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再明顯不過。
李昂出了使衙,帶著伍軒和小叮噹,就這樣踏上了這段兇險的旅程。
鄯州西門外,人來人往,很是熱鬧。離城門不遠處的路邊,有一方大石頗為顯眼,李昂勒停馬匹,對伍軒說道:“南門,快磨墨,本官詩興大發,要在此提詩一首。”
“郎君,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興致題詩?”事情這麼棘手,伍軒心裡正愁著呢。
李昂不慌不忙地笑道:“少廢話,快磨墨,本官滿腔詩情快要抑制不住迸發出來了!”
伍軒無語了,拿出小硯,再從水壺裡倒了點水,磨起墨來。
李昂拿出大筆,醮飽了濃墨,然後在大石上揮毫寫下四行詩句:
昨日京中探花郎,
今朝輕騎渡河湟。
莫笑書生多意氣,
踏破長雲青海間。
當然,最後他是不忘落款留字的。路上往來的行人圍觀過來,紛紛叫好。李探花之名很快就在人群中傳開。
李昂暗暗一笑,既然要玩,那咱們就好好玩玩,眼看過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重新醮飽濃墨,再次揮筆題下一首詩:
使君索馬笑書生,
牙兵謾辱吾不驚。
此心好似崑崙雪,
寧向疆場取功名。
這首詩顯淺易懂,雖然沒有說明使君是誰,但卻把“使君索馬,牙兵謾罵”。而自己不願阿諛奉承,寧願到疆場上去真刀真槍地奪取功名的意志寫了出來。
李昂題完詩,縱身上馬。帶著朗聲大笑向西飛馳而去。
他這兩首詩因為有針對性,很快就在鄯州傳開。人們議論紛紛,猜測著是哪個“使君”在向李探花索賄。
這種時候,總免不了有所謂的“知道內幕”的人出來炫耀,把董延光在使衙前向李探花索賄的經過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事情很快傳到了使衙裡,除了董延光之外,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只不過大家都不願觸那黴頭去告訴董延光本人。
對於李昂來說,事情既然已經不可挽回。那就先賺個好名聲再說,眼下這對他派不上用場,但今後一定有用。
當然,前提是得有今後。
李昂帶著伍軒一路向西,過鄯城,經臨蕃城,再行六十里到達綏戎城(湟源縣)。
綏戎城這裡是一個三岔路口,從這裡往南六十里,有定戎城,定戎城那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就是著名的戰備要隘石堡城了。石堡城是青海湖東側進入吐蕃的必經之地,吐蕃稱之為鐵仞城。
開元十七年三月,信安王李禕採取遠距離奔襲戰術。在吐蕃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日夜兼程殺奔石堡。吐蕃守城官兵措手不及,石堡城落入唐軍之手。
可惜在開元二十九年,因為防守不力,石堡城又丟了。這使得大唐的防禦變得很被動。
而從綏戎城向西六十里,就是安人軍,也就是李昂此行的目的地。
安人軍防禦的是從青海湖北面繞道來犯的吐蕃兵馬。
如果是冬天,青海湖結冰時,吐蕃人可以踏冰過湖。傾洩而下,因此安人軍的防禦任務很重。共駐守了一萬重兵。
這一路上,李昂並不太急。反而是伍軒不時催促道:“郎君,咱們還是快點吧,趕過去,把情況先了解清楚,也好尋個應對之策。”
李昂望著莽莽群山,看著飄浮的白雲,淡然地說道:“還了解什麼,事情還不夠清楚嗎?董延光這次分明就是要把我往死裡整,咱們早一天到,晚一天到,有什麼差別呢?”
伍軒心急如焚地說道:“難道郎君就甘心這麼等死嗎?”
李昂笑道:“等死倒未必,南門你別忘了,除了修繕烽火臺,董延光還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去察看吐蕃敵情。”
伍軒心中一動,追問道:“郎君,你可是已經有腹案,快說來屬下聽聽,行嗎?”
“現在還談不上什麼腹案,等到了安人軍,看能不能從安人軍使手上騙些人馬再說吧。”
“郎君,這恐怕不容易啊。”
“那也未必,咱們走著瞧。”
為了安伍軒的心,李昂加快了行程,六十里路用了半天時間,便來到安人軍中,此地位於湟水上游,星宿川西側。
從這裡西望,便可以望見土石皆赤,寸草不生的赤嶺,目前大唐與吐蕃之間便是以赤嶺為界。赤嶺雖然沒有險峻的峭壁,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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