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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欠踹,五短三粗,絕世傻仔!”
羅剛差點被氣的七竅生煙,跳起腳來,又夠不到它,懊惱好一陣,想起來是有正事,於是在茶几邊坐下來等江風看完報告。看到桌上有盤松子,伸手抓了一把,江風出口阻止:“這——”
一陣綠風就呼嘯而下,落到羅剛的手邊狠狠啄了一口,疼的他立刻跳起來嗷嗷叫,他氣急敗壞地檢查手,沒破皮,但估計得青一陣。
“是它的盤子,你要吃去餐桌上拿。”江風這才來得及把話補完。
羅剛是想明白了,這鳥跟他犯克。
但是也是這跟他犯克的鳥,讓他重新整理了三觀。
江風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羅剛激動地握住他的手,不是關心他感覺好些沒,只是復讀機一樣唸叨,“牛逼啊,牛逼啊,老牛逼了。”
後來羅剛這大嘴,逢人就誇江風家那隻奇鳥。怎麼個奇法呢,原來江風在一次應酬回來後,倒在了家裡,大河飛到小區門口,請物業求助,並精準地報上了門牌號。物業叫了救護車,上門把江風送到了醫院。醫生說說差點休克,再晚點送到,就算是轉華西醫院也無力迴天了。
後來大河也總是一副語重心長地口氣對著江風叮囑:“大江啊 ,少喝點酒啊。”
大河就這樣成了名鳥,有媒體想採訪 ,都被江風拒絕了。但有些人,是沒法拒絕的。一個私交不錯的投資方邀請,他們公司老闆好鳥,聽說了大河的事情,想見一見。
鑑於大河對都市生活的熟門熟路,江風一度認為他曾被某個大戶人家豢養過,才能這麼應付自如,但是他還是高估它了。自從進入莊園一樣的豪華別墅區,大河就跟劉姥姥一樣,一路發出沒見過世面的驚叫,使得江風不斷向別墅司機報以歉意的微笑。
他戳了下大河的圓肚子:“控制下,我現在很尷尬。”
“你就不能克服下嗎?”對方一點也不配合。
會面的氣氛還算融洽,大佬只放出了兩隻寵物鳥在客廳,一隻畫眉和一隻金剛鸚鵡。大河看到畫眉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它小心翼翼地,挨挨蹭蹭地擠到畫眉身邊,但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只冷淡地偏頭看了它一眼。
大河全身的羽毛似乎都聳拉了下來:“Fine.我懂了,你不用多說。”它失落地挪開了距離,一步一傷心地回頭。
別墅主人歎為觀止,問江風在哪裡買到的。
江風如實回答了。
“緣分,妙不可言。”主人感慨道,眼睛注視著大河,很久都沒有移開目光。
接下來幾年,江風的事業可以說是勢如破竹,順利上了創業板,股價年年攀升,他換了車,置辦了多套產業,又從原來的市中心公寓搬到了另一套同地段更寬敞的的住宅房。
大河每次跟他出門,都喜歡在他肩頭威風凜凜地凹造型,好像巡視領土的君王,有漂亮女性來逗它,也穩如泰山。一離開人群上了車,它就像個八卦的油膩大叔:“怎麼樣,剛才那幾個,你看好哪個,我覺得粉裙子的就不錯。”
江風微微一哂,“我覺得布加迪威龍不錯。”
綠毛鳥用翅膀捂臉:“俗啊。”
曾經才20多歲出頭的江風,還躺在那個破舊小床上的時候,跟江凌說:“只要賺夠五十萬,我就回來,買套房子,給你娶個嫂子,我找個簡單的工作,你嫂子給你做飯,你就讀書也好寫作也好,做你任何想做的事。”
江風不記得江凌怎麼回答的了,因為他也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如今他已經達到了超出目標幾十倍的成就,而“回去”這兩個字,在他的字典裡是翻不到了。這段年少的對話隨著一方的遺忘和一方的隕逝,徹底消失在時間長河裡。
當他擁有了一塊蛋糕,他就會開始想著怎麼去獲得更多的蛋糕,甚至是分配蛋糕,擁有的人才會明白,蛋糕不是用來守的 ,不增則為損。江風趁勢繼續擴局,埋下種子,等著次年更多的收穫。
誰也沒能想到,命運的黑天鵝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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