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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言身體不好,他感受到的冷和其他人不是同一個程度。
降溫一旦到達格子言可以承受的那個極限,那麼他就會神出鬼沒,拒掉深藍小隊所有集體活動,一放學就會立馬回家,到冷到他無法忍受的時候,他會請假不去學校。
天將暗未暗,雪將擦黑的天照耀得溫暖泛黃。
格子言靠在躺椅裡,一頁一頁地翻著膝蓋上的書。
門被敲得噼裡啪啦響。
他慢悠悠走過去開了門,還沒看清眼前的人,自己就被抱了個滿懷,穿著厚實的羽絨服的匡放一下撲了進來,他肩頭還有薄薄一層雪,呼吸冷裡裹著熱。
“草,冷死我了,快讓我暖和暖和。”
格子言被冷空氣冰得一個激靈,“冷。”
一個字就讓匡放鬆開了手。
夏婭跟在後邊進來,“老李還說開年後開運動會,這麼冷,開屁啊。”
格子言放下手裡的書,給她和匡放每人倒了一杯熱水,“你們去哪兒了?”
“去給我爸打了個雜。”匡放體溫高,進來一會兒就覺得熱,脫了羽絨服,想起什麼似的,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我和夏婭每人五百勞務費,分你一百。”
他拍了一百塊到茶几上。
“……”
“嫌少?”匡放又拍了兩張,見格子言沒動靜,他把手裡剩下的都給格子言了,“都給你。”
格子言靠著櫃子,“我要你的錢做什麼?”
匡放哪知道格子言要他的錢做什麼,他就是想給格子言錢。
“不要算了。”匡放把五百塊捲起來揣回到自己口袋裡,接著一扭頭,撞上皺眉看著他的夏婭,他淡然地把目光放到茶几上那杯冒著熱氣的水上邊。
夏婭張口正要說什麼,眼前一下陷入漆黑。
“我去,什麼情況?”
片刻過後,他們才藉著窗外的天光勉強看清室內的情況。
格子言低頭察看著手機,他淡定得跟新聞播報員似的,“電路檢修,快的話三個小時,慢的話,明天。”他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不太好看,暖氣的餘熱堅持幾個小時沒問題,堅持到明天肯定不行。
“啊,”夏婭往沙發上一滾,“我還想在公主家裡睡呢。”她在格子言家已經擁有了一張次臥裡的單人床。
匡放只有在這種誰也看不清誰的時候,才敢把目光肆無忌憚地放在格子言身上。
他覺得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奇妙,明明小時候還一塊兒睡過,誰人不知道他跟格子言是好兄弟?現在他居然會因為和對方對視而感到心虛,雖然更多的是心跳加速。
但知道這種跡象不對是一回事,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夏婭的嘰嘰呱呱已經被匡放完全遮蔽,匡放恨不得把自己畢生的注意力全砸在此時此刻。
家裡暖氣夠足,所以格子言穿得很單薄,一件白色的薄長衫,腰線被勾勒得若隱若現,上衣雖然寬鬆,但卻也絲毫沒用影響格子言優越的比例,他背靠著櫃子,所以腿微微曲著,手機螢幕的光投射到眼瞼、鼻尖、唇峰……
匡放覺得渴,乾渴,一杯熱水倒進喉管裡,火上澆油一般把他渾身的血液直接給煮沸了。
匡放大刀闊斧劈著腿的坐姿,悄無聲息變得含蓄,同時把毛衣往下扯了一截,擋住。
格子言又打個電話去問物業,得到的回答跟群裡的通知一樣,和對別人不同,物業知道是格子言打來的電話之後,還讓格子言注意保暖,別感冒了。
掛了電話,三人在客廳大眼瞪小眼。
這會兒,外面天光和雪光照進客廳,也不怎麼覺得暗了,反而把人照得明晃晃的。
格子言放下手機,轉身朝電視機的方向走去,“我記得家裡還有蠟燭…”
夏婭從書包裡翻出打火機,火苗蹭一下竄出來,客廳裡時明時暗。
匡放抓了只沙發抱枕按在腿上,“別玩火。”
“我怕公主看不見嘛。”夏婭從格子言手裡接下兩根蠟燭,細長的紅燭被點燃,火光搖曳,夏婭找了個安全的地兒把蠟燭立住,嘴裡同時唸唸有詞,“公主你看,這蠟燭像不像結婚的時候用的那種,好喜慶。”
“下邊小賣部買的,”格子言說,“結婚用龍鳳燭,這是用來上墳的。”
“……”夏婭一驚,“是這樣嗎?”
“鬥地主玩不玩?”夏婭蹲在蠟燭邊上,搖曳的燭光從她的下巴照上去,她的五官彷彿也跟著光芒在搖動,“氛圍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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