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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言真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從不食言,他普通話標準,沒什麼小動作,長得俊,上起課來比某些老師賞心悅目。匡放一開始有點走神,後面好了很多,基本都能聽進去。
面對著格子言,他也很難像在學校一樣,想聽就聽,不想聽就聽歌睡覺。
格子言身體毛病多,他呼吸道天生有問題,連續說話太久需要歇口氣,不然就上不來氣,過程中的熱水也不能停。
匡放如果敷衍塞責,那就是十惡不赦。
一個小時的時間,格子言一分鐘都沒多給,他到了時間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時鐘跳到八點半,格子言放下筆,“今天就到這裡,你可以回去了。”
匡放打了個哈欠,學習這種事情,哪怕是跟格子言一塊兒,使人煎熬的本質也不會被抹消。
書就丟格子言桌子上了,匡放繞到格子言家的廚房開啟冰箱,拿了罐汽水又走回去,“玻璃瓶裝的鮮牛奶三天的保質期,你明天喝不完,後天就得丟了。”
格子言合上書,頭都沒回,“我知道。”
他沒去看身後,把物理書拿出來,翻到要學習的那一部分,聽見背後的吞嚥聲。
“你怎麼還不走?”格子言回了頭。
匡放仰頭在往嘴裡倒汽水,視線落在格子言臉上,他面無表情地將汽水嚥下,手指輕輕敲著門框,噠,噠,噠……
“離開之前~不要愛的抱抱,反正,我又不是沒人要,哥練的胸肌,如果……”
格子言卷著書站起來朝匡放走過去。
匡放轉身就跑。
匡放回了他家,走廊的盡頭傳來腳步聲,匡晟下班回來了。
格子言把已經卷起來的書展開,隨便翻開一頁,抬眼跟走近的匡晟打招呼,“晟叔。”
匡晟臂彎裡搭著西服,他看清格子言手上的書本,發出跟匡放如出一轍的調侃音調,“喲,站門口還看書呢。”
“……”
格子言小時候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煩匡放的時候,也會煩對自己很照顧的匡晟。後來學了生物,他大概明白了,基因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匡放匡晟父子倆身上某些特質簡直一模一樣,自己會混淆也不奇怪。
“我家那小子跟我說他在你家吃的飯?”匡晟沒等格子言點頭,直接從口袋裡翻出錢包,嘩啦啦數了幾張,“啪”一下摁格子言手板上,“飯錢,過兩天我讓人給你家送菜來,許萬林這次要出差兩三個月,你自個兒在家,有什麼要幫忙的直接叫匡放就是。”
格子言還以為匡晟會說直接找他,結果是找匡放,父子倆,一脈相承的……
“好,謝謝晟叔。”
走廊靜下來,格子言關上門。
房子很大也很空,搬來的時候是什麼樣,現在也還是什麼樣。
性格上,格子言也像許萬林,對外界的很多事物和所有人都不是特別感興趣,更遑論往家裡搬,所以格子言的家和對門家裡天差地別。同樣的空調溫度,格子言家裡甚至莫名要冷上幾分。
格子言躺在床上回復許萬林一個小時前發來的訊息。
[寫完了。]
[學校要重新分班,匡放的成績太爛,我給他補幾天。]
[他做的飯挺好吃的,比你做的好吃。]
格子言對時間很珍重,他不會在手機軟體上浪費時間,回覆掉許萬林的訊息,他也沒等對方回覆,熄了燈,上床睡覺。
半夜,凌晨,窗外傳來哨音樣的風聲,穿堂而過。
格子言下一秒就跟著風聲被扯入夢境。
格星星去世那天,天上也颳大風,刮出一種吹斷人心腸的狠勁,格星星囑咐完她不放心的事情,安詳地靠在靠枕上,“言言,給媽媽拉一首歌,送媽媽走吧。”
格子言重重點頭,他跳到地板上,回到房間手忙腳亂地想把琴從琴盒裡取出來,主臥裡傳出許萬林被剜了心般痛苦的哀嚎。
此後的一整年,格子言都沒有力氣也不想再去拉小提琴,只是單純地想用一段時間來懷念格星星,後來該履行向格星星說“好好生活”的承諾了,他又重新開始拉琴。
深藍科技年會上的那些人是他重新開始拉琴後的第一批聽眾,雖然格子言並不是非常喜歡他們,他們的觀念裡沒有邊界感,偏偏他又是一個邊界感比較強的人,就像……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幾乎沒有什麼真的不能接受的行為,只是分人。
後面幾天東城快速降溫,夏天的熱度飛速溜走了。
格子言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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