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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放定定瞧了會兒,從沙發上一躍下了地。
格子言只睡半個小時的午覺,醒了後開始練琴,他每天雷打不動要練兩個小時的琴。
琴譜都是格星星當年留下來的,琴也是,譜夾也留了好一些。小提琴學得很辛苦,剛學的時候,指尖破了皮,後來就生成繭,現在繭已經軟了,他按弦的時候也沒再覺得痛不欲生。
窗外落日已近,格子言最後拉了一遍德彪西的《母親教我的歌》作為結束,琴音消失後許久,他才把琴和弓放下來,他低頭鬆了弓毛,準備把琴擦一遍後放進盒子裡。
地板上有一道不屬於格子言的影子,拉長到格子言腳下。
格子言回頭。
匡放見自己被發現了,他打了個哈欠,“拉得挺好的。”
這都是家屬院公認的了,格子言也清楚自己的水平,不用匡放說。
“你聽得懂?”
“……”匡放靠在門框上,指了指客廳,“聽不懂,但聽過那幾頭豬鋸木頭。”
安靜了會兒,匡放揉了揉頭髮,“我先回去了,等會你記得讓他們幾個也趕緊滾。”
“好。”格子言將琴放好。
他還是把匡放送到了門口,匡放拉開門,往外掏鑰匙,笑嘻嘻的,“還沒老子一泡尿尿得遠,送什麼送,公主客氣……”
“砰!”
不等匡放話說完,他身後的門毫不留情地被關上。
許萬林下班回來,父子倆一脈相承的寡言,對鄰里熱情的打招呼也只是微笑點頭回應。
路過一扇門,那扇門忽然開啟,吳棟他媽劉亞然氣得咬牙,“他奶奶的,幾個小子下午又跑出去打架了,還把你家小言也給帶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個個都鼻青臉腫的。”
許萬林把電腦往上提了提,鏡片後的眉頭擰成一個結,“小言捱打了?”
“他好像沒有。”劉亞然估計在做飯,還穿著圍裙,她看了看屋裡,小聲說,“咱最好讓咱們家兒子別跟那幾個鬼混了,那幾個裡面能有什麼好東西?”
“特別是匡放那個天殺的,帶頭,最壞。”
許萬林想了想,說好的。
許萬林到家時,格子言在練字,他把鞋換了,電腦放下,“他們走了?”客廳有監控,他當然知道兒子的那些朋友來過家裡,還睡到天快黑才走。
格子言也沒想瞞著他爸,他在書桌後面“嗯”了一聲,“菜我已經切好了,你可以做飯了,我餓了。”
“……”許萬林始終找不到跟格子言相處的方式,“我馬上去。”
吳棟他媽劉亞然最不喜歡匡放,如果家屬院是個娛樂圈,那麼劉亞然就是匡放的黑粉頭子。她家吳棟是家屬院除格子言以外成績最好的娃,要不是因為格子言也在那什麼狗屎小隊裡,劉亞然會在家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讓吳棟跟著匡放玩兒。
許萬林開啟油煙機,他想,匡放實際上不算壞,平時對他兒子也多有照顧,格子言有多麻煩,不知情的人是一點都不瞭解。
他熱好了油,低頭看著全部都切得大小一樣的土豆、白菜、番茄……不像是要做飯,像是要上試驗檯。
吃飯的時候,許萬林猶豫再三,才開口問:“你今天跟匡放一起出去了?你們又打架了?”
為什麼說“又”呢?實在是因為這群小子太愛惹是生非,不止匡放,他們學校裡那些學生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東城發展起來的時日不長,幾大慢慢在國內企業裡嶄露頭角的公司佇立著,居民素質水平沒能跟上經濟發展的水平,不止深藍科技家屬院,其他幾家企業的家屬院小孩也都差不多,都半斤八兩,所以湊在一所學校裡,那簡直就是油桶見了火。
而像許萬林這種重金從外地聘來的,多半拖家帶口,他們通常與東城格格不入:講文明,有素質…還會拉小提琴。
格子言把土豆用筷子慢慢戳碎,淋上番茄湯,“我沒參與。”算沒參與吧。
他沒說自己拿刀指著人,許萬林會被嚇死。
那就是一起去了。
許萬林說:“匡放本性不壞,你跟他一起玩,爸爸沒意見,但是不能打架,誰知道那些人身上有沒有什麼細菌啊病毒啊……”
男人誇大的猜忌在格子言抬眼看過去的時候噤了聲,“太誇張了。”
“馬上升高中了,我是不希望你荒廢學業。”
這個理由太勉強。格子言從小自覺,許萬林也從未在他的學業上面操過心,格子言小時候身體不好脾氣大,動不動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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