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守寡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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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雖高,咱們卻都沒親眼見過,如今咱們沾了鄭捕頭的光,可算能親眼見一見了。”
宴客廳外就是寬敞的院子,鄭北和曹森來到院子裡,相對而立,朝對方抱拳行了一禮。
下一瞬,曹森就消失在了原地,整個人如一縷青煙,迅捷而飄忽地來到了鄭北面前。
一柄細長的軟劍自他腕上脫落,在他注入內力後,軟劍便變得鋒利堅硬起來,猶如靈蛇出洞,刺向鄭北。
整個過程極快,快得圍觀的眾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鄭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也被這一擊打得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劍刃的寒芒逼近時,他身子醉酒似的往旁邊一斜,恰好躲過了這一擊。
角落裡,葛曼曼趕了過來,她身上攏著披風,戴著兜帽,整個人藏在高大的春芳身後,只從她肩頭露出一雙眼睛,朝場中望去。
只見鄭北跟個醉漢似的,東歪西斜地閃躲,手裡的刀也跟醉了似的,出招毫無章法。
而他的對手,那位曹二郎,身法快得詭異,跟鬼影似的,在場中閃來閃去,卻偏偏拿鄭北沒辦法。
鄭北總是能恰到好處妙到毫巔地躲開他的攻擊。
你說他醉了吧,他又一根毫毛沒被傷著,你說他故意的吧,他又數次差點就被傷及要害了。
打鬥方式實在很迷。
到後面,鄭北甚至還唱起了戲。
“人生在世如春夢,且自開懷飲幾盅。”
戲腔一開,他揮刀的姿勢也變得風流婉轉起來,彷彿真的化身為那醉酒的貴妃。
葛曼曼被他圓潤清亮的戲腔震得頭皮一麻,全身跟過電似的顫慄起來。
小說裡寫男主耳濡目染之下對戲曲頗為了解,也擅長唱戲,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時不時來上一段。
但看小說和親眼目睹的感受是大不一樣的。
唱戲時的鄭北,彷彿戲臺上的絕世名伶,風華絕代,自帶高光,亮眼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綠柳枝灑甘露三千界上,好似我散天花紛落十方!”
鄭北顯然已經醉意上頭了,上一句還是《貴妃醉酒》,下一句就成了《天女散花》,將各曲戲目裡的詞兒串在一起,肆意隨性地發揮著。
葛曼曼:這不就像平時唱歌忘了詞兒,然後無縫銜接下一首的她嗎?
一面唱戲一面舞刀的鄭北已然成了全場的主角,時而哀怨,時而瀟灑,時而婉轉,時而豪放……
認真對招的曹森和他的畫風格格不入,彷彿在另一個圖層,被動淪為了他的背景板。
他乾脆停了下來,收回軟劍,將其重新扣回手腕上,像是一個護腕。
站到一旁,沉默且專注地盯著鄭北的一舉一動,一招一式。
外行將鄭北當熱鬧看,覺得他唱得好,舞得漂亮。
但內行的曹森卻看出了鄭北那些招式的不俗之處。
更令他心驚的是,鄭北舞出來的這些招式,他此前從未見過,也就是說,這些招式很可能是鄭北在醉酒後自創出來的!
曹潭問:“二郎,鄭捕頭這是怎麼了?”
曹森惜字如金:“他頓悟了。”
葛曼曼:不愧是男主,喝了酒跟人打一架,還給他打頓悟了。
戲曲落,刀勢歇,酣暢淋漓瘋了一場的鄭北徹底醉了,直接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曹潭命人將他抬去客房,好生照料著。
看完熱鬧,趁著沒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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