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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雪絨花》最快更新 [aishu55.cc]
段橪回來的時候,正值半夜,楚絨站在冰箱邊找吃的。
他一身酒味,隔著老遠就可以聞到。但關門的動作很輕,頗有幾分躡手躡腳的神態。
楚絨沒動,一直盯著段橪看。
段橪似是沒看見楚絨,換了拖鞋就直接往沙發躺下,還發出一聲喟嘆。
他的一隻手搭在額頭上,另一隻懸空在半空。應該很不舒服,換了好幾個姿勢。雙腿敞著,不小心碰到茶几邊角,應該疼了,悶哼一聲,但沒睜眼。
楚絨拿了一瓶可樂,輕輕關上冰箱門,走到段橪的旁邊。
醉酒的段橪,有一股傻氣。又癟癟嘴,又撓一下臉的,一副憨樣。
楚絨蹲下來,用手掌摸了一下可樂罐的壁身,在臉上試了一下。
還好,不算冰。
她又伸手摸向段橪的臉,很燙。
楚絨將可樂罐貼上他的臉,被他一把揮手打掉。
段橪咕噥道:“別鬧。”
這兩個字軟綿綿的,就像彈棉花似的,還帶著長長的尾音。
楚絨又貼上去。
“楚絨,冷,下冰雹了。”段橪翻了一下身,將臉埋在沙發裡,不斷躲避著。
楚絨膝蓋跪在地上,長髮散著,清冷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青蔥玉手捏著可樂罐,指尖透心的冰。
“段橪。”楚絨叫了一聲段橪的名字。
沒有回應。
“那你別怪我。”說著,楚絨把手伸手段橪的脖子,罐子繞著他的脖子滾了一圈。
“嗯~”終於,段橪有了反應,他昂起脖子,緩緩睜開眼,又閉上。扯開嘴角無聲笑了下,握住楚絨的手腕。也僅僅是握著,下面又沒了動靜。
楚絨罵了句“死豬”,停止了惡作劇。把可樂放在地上,趴在沙發邊靜靜地看著段橪。
段橪的鼻子很是英挺,鼻尖有一顆小小的痣。雙眼皮帶著深邃,睫毛也長。輪廓像被雕刻過那般,特別是戴帽子的時候,看得最清晰。這種半現不現的樣子,最引人了。
楚絨摸向他後脖頸的那根繩子,慢慢往上拉,掏出被壓著的吊墜。月牙型的,就是塑膠制的小玩意,本來半形摸著還是凌厲的,現在已經被磨平。
她有時見段橪打籃球的時候,贏了後喜歡把吊墜銜在嘴裡。這個動作,帶有太大的誘惑性,好似喜悅能跟這塊吊墜一起分享。
段橪感覺到了有人在扯他脖子上的東西,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只有繩子,半天都沒摸見吊墜,立即坐了起來,在沙發上不斷翻找著。
吊墜隨著動作的互相牽制力,在楚絨鬆手的瞬間移到了段橪的後面。
他翻找一會兒,又摸向自己的脖子。
楚絨能看出他的著急。
於是好心地把段橪背後的吊墜理到前面,還抓著他的手告訴他吊墜回來了。
段橪瞬間鬆了一口氣,他捏緊吊墜,抬起眼看向楚絨。
他是真的醉了,眼神迷離,無法聚焦。
段橪抬起另一隻手,捏著楚絨的耳垂,把著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這邊移。
額頭相抵,兩人都沒說話。
楚絨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特別是鼻子噴出的氣息纏繞間,這味道躲都沒地方躲。
或許她也沒想躲,貪戀此刻。
“能不能親親我。”段橪的聲音暗啞地像石頭磨在砂礫上,並不輕柔,很用力,甚至是想要碾碎的力道。他摁住楚絨想要抬起的頭,與她鼻尖碰著鼻尖。
段橪平常對楚絨的霸道都帶著商量的餘地,這次卻是無可商量,在力道上的強制。
他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回應。
“你是允許的對不對?”話音剛落,他湊近輕輕碰了碰楚絨的唇。
很軟,比那天吃的蛋糕還要軟。
楚絨不知道段橪到底是真醉還是裝的,大機率是真的,不然就是喝酒的時候被拿了魂。
楚絨離開一點,她問段橪:“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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