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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喘氣聲很重。可他就是不說話,怪滲人。
楚絨踮起腳尖,想要親親他作為安慰,可被段橪偏頭躲開。
她靠在他懷裡,可他不會抱她了。
僵持間,有一滴淚落在楚絨頸間。
段橪不會裝可憐,他是真的可憐。親生父母不在了,養父母離婚,平日裡疼愛的妹妹如今也不要他。楚絨想抱抱他,卻被推開。
他也有一點小孩脾氣,是楚絨最近才發現的。不是個大人,卻要裝大人,肯定很辛苦。
楚絨吻上段橪的眼角,想吻掉他的眼淚。這人是人魚公主吧,以為自己的淚是珍珠呢,哪有那麼稀奇,哭個不停。
“哥,別哭了。”楚絨像以前段橪輕拍她的背一樣,拍著他。
要是她比段橪大就好了,一天也好。讓段橪叫她姐姐,她會照顧好這個弟弟的。她不怕他是累贅,一點都不怕。
吻不知何時激烈了起來,楚絨都覺得段橪要吸乾她,手頭的力氣又特別大,她說疼。
可段橪不憐惜她了,一句話不說,仍舊要用一副捏碎她的架勢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之前也親吻過,段橪特別喜歡親她。人的嘴唇為什麼是軟的,應該是段橪的嘴唇怎麼那麼軟,像咬了一口棉花糖,還甜甜的。
身體的味道應該會隨著心情而變化,咬出的血特別腥,也苦澀。是段橪的還是她的,已分不清了。她自己的可能性應該大一些,因為真的像要吃了她了。
楚絨並不把這些吻歸結於愛,一種情侶的愛。段橪親她,更像是一頭母獅子舔自己的小崽。對,她哥就是那麼具有母性的光輝。為什麼不是公性的光輝呢,鬼知道,大家都那麼說。
有什麼東西抵著她。
楚絨被親得迷迷糊糊,想起段橪是個男人。不,還是男生。
之所以楚絨不把段橪的吻分類在異性的愛,是因為她沒有感受到與異性相處的排斥感。身體是誠實的,與心相連。她喜歡段橪,所以身體也喜歡他。而段橪應該不是,畢竟除了嘴上有點難捨難分,這人其他地方一點反應都沒有。
現在有了。
“把皮帶抽出來。”
這是一天來,段橪對楚絨說的第一句話。
楚絨沒有動作。
“乖。”段橪摸摸她的頭,聲音啞得要命。
如果接吻不算什麼,那做/愛就不一樣了。他們這算什麼呢,談戀愛不是談戀愛,兄妹不成兄妹。
楚絨抬起頭,用漆黑的瞳看他,“你喜歡我嗎?”
這樣子肯定特別天真,還傻。傻子才會問別人喜不喜歡自己,聰明的人都自己愛自己。
段橪沒有立即回答,抱住楚絨的脖頸開始咬。
他說:“我什麼時候不愛你。”
對,段橪一直都很愛她。
可愛是什麼呢,愛有那麼多種。如果愛情很偉大,為什麼要靠做/愛。動物之間應該叫交/配,人也是動物,為什麼人的相愛就叫做/愛,真的能靠身體的貼近產生愛嗎?為什麼不是交/配,人和動物有什麼區別。區別可大了,他們比動物更喜歡標榜自己。
“可以嗎?”段橪總是詢問,可又不是要徵得她的同意。
楚絨前一天跟段橪一起看了一部電視,家裡長家裡短的,意思就是家庭教育對孩子成長的重要性。嚴母慈父的組合,充滿戲劇性。好像每個人的家庭都有刺痛,或大或小,看別人的沒感覺,輪到自己就特別疼。
那麼重要的家庭教育,為什麼總有很多失敗。為什麼有人重視,有人又不重視。幸虧,她和段橪的家庭不好,家庭教育更不好,要是路走偏了,就怪自己的家庭。她還要怪段橪,誰讓他是她哥呢,大十二天也是大。
可是不行,她做不到。
路是一起走錯的,是她允許的,下地獄就要一起。
楚絨看過《動物世界》裡蛇的交/配,雙方把對方纏得特別緊,極其具有攻擊性,時間還長。也不一樣,一條雄蛇可以尋求幾條雌蛇。但如果段橪要找別人,楚絨不確定會不會想一起打死他們。
段橪問楚絨疼不疼。
這是個玄幻的問題,難道疼就不繼續了嗎?
段橪或許把這個當成了懲罰,所以不許楚絨看他。還用衣服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的臉埋進枕頭裡,又強硬地扭過她的頭與他接吻,不許她發出聲音。
兩人做完,段橪坐在窗臺上吸菸。
楚絨也拿了一根叼在嘴裡,湊過去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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