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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出去玩過。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好玩的。要不你決定吧。”
“武漢其實沒什麼好玩的。那些景點都是賺外地人的錢。”蔣培羽聳聳肩說。
人都是如此,總覺得自己的家鄉平凡,也嗤笑那些異鄉人在一些平平無奇的景點一個勁兒地拍照留念,等有一天離開家鄉了,才會有些遺憾,想著也應該去那些景點看一眼才對。
不然如何與其他人談起家鄉呢,總不能說居民樓和老巷子的瑣碎吧。
林悠悠笑了,提醒他說:“可是我就是外地人啊。”
蔣培羽回過神來,也不好意思地低頭一笑,說,“那要不我帶你去黃鶴樓吧。我外地的親戚來,我媽都帶他們去黃鶴樓。”
武漢是林悠悠到過最遠的地方,而黃鶴樓是林悠悠來過的第一個‘景點’。
黃鶴樓原來不止一幢樓,黃鶴樓下有山和新修的公園,公園裡有亭臺樓謝,小池迴廊。林悠悠沒去過蘇杭,但她喜歡語文,喜歡古詩詞,嚮往那些十里長堤,柳浪聞鶯的景色。這裡有些像她想象中江南的樣子。
對比其他匆匆的遊客,林悠悠走得慢,蔣培羽不催她,跟在她身後舉著新相機到處拍拍,也為她隔開人潮。
偶爾他們被人潮推擠,會一前一後靠得很近,但誰都裝作不在意,假裝看風景。
兩人買了門票進入樓內,林悠悠一板一眼地研究那些牌匾,巨幅壁畫和三樓的文人繡像及詩詞。
其實這兒連古蹟都算不上。
蔣培羽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她,這樓是80年代完全新建的。黃鶴樓的舊址早已被長江大橋取代,只留下一塊大石頭作舊址的見證。
可是她看得那麼專注那麼興致勃勃,他終究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也跟著她認認真真地參觀起來。
他們登上五樓的觀景臺時已是黃昏時分。
從此處看去,三楚一樓的牌坊之後便是長江大橋,秋光瀲灩,江水粼粼,他上次來還是小學時的春遊,純粹走馬觀花,今天卻有不一樣的感受。
“江的那頭是哪兒。”林悠悠問。
“漢口和礄口,再往北一點是江岸區,那邊比較新,有很多新的商品房。”
“再往那邊走呢。”
“再往北有金銀湖。那邊挺舒服的,下次我們也可以去走走。”
“那再遠一點呢。”
“那就出武漢啦。”
林悠悠笑笑,問:“你以後還會回武漢嗎?”
“可能偶爾逢年過節吧。我媽說深圳比武漢好,他們還想讓我出國唸書。”
“我有個表舅舅也在深圳。他也說深圳好,遍地是黃金。”
林悠悠想起她那個子矮小,愛財如命的表舅,兀自笑出聲來。
林悠悠沒出過省,也沒坐過飛機。她沒法想象出國是什麼感覺。她只覺得從縣裡到武漢的大巴車又悶又慢,有人吐在車上就更糟糕了。中途大巴車停在服務區,男人們衝下路邊尿尿,掏出自己的一團性/器,有些孩子就在一邊玩,大人們太累了,懶得管。
不知道坐長途飛機是不是同樣的感覺?二十四小時都要說英語豈不是很難?她前幾天在麥當勞遇到過幾個外國人,店員不會說英文,手忙腳亂地比劃,還是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姐姐上前解圍。其實她也聽得懂一點,但她發音太差,不敢貿然出頭。
蔣培羽以後大概會是比那個大姐姐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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