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魔焰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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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雪白的布匹上。

“宗主，您可以伸手摸一摸。”文堂主低聲道。

林新伸出手，輕輕摸過去，在黑影蝴蝶的表面慢慢撫摸，得到的卻是絲帛的質感。就好似蝴蝶黑影根本不存在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

他也是有些震驚了。

如果說有任何能力神通力量造成這樣痕跡，他必定能有所感覺，但是此時居然什麼也感覺不到。

他想要放出魂域試探，但又怕萬一出了問題，把這蝴蝶弄毀。

文堂主搖搖頭，伸手拉過一個老得不行，幾乎滿面全是褶皺的老頭子。老頭子早就等在邊上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東西是杜老先生弄出來的，您問他更清楚。”

那杜老先生此時也是眼神狂熱的盯著盒子裡的蝴蝶影子。

“全靠宗主從外域帶回來的這些殘牆遺蹟啊！！若不是您，我們這些老學究怕是一輩子到死都沒法研究出什麼東西！”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盒子裡的蝴蝶影子，雖然明知道摸不到它，但還是眼中流露出喜悅嚮往之色。

“老先生客氣，還請解惑。”林新凝神做出專注狀。

杜老先生慢慢從激動中沉靜下來，陷入回憶。

“當初，我們無意中發現，在這些殘牆上，一直有幾個符號。會在夜晚不時的緩緩移動。”

“這件事還是我的一個小徒弟發現的，她一直以來都是態度極其端正認真的人，就連細如灰塵的字元都不放過。非要一個個的仔細對照，甚至很多次。還把真的黑色殘渣當做是字元古語文字，鬧出笑話。”

他說起小徒弟時，也是滿面慈愛。

“是這些細如灰塵的字元出了問題？”林新詢問。

文堂主點點頭。

“不錯。”他伸手輕輕在盒子裡的蝴蝶影子上一撥。

頓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林新三人眼前，那蝴蝶影子驟然散開，化為一大片的黑灰，散落在盒子的白布上。

大量的黑灰看似靜止不動，但林新的感官何等明銳，眨眼便感知到。這些黑灰正在以一種緩慢到極點的速度，不斷移動著。

只是因為速度太慢，所以才讓人無法察覺。

“一個時辰可以移動一寸不到。”杜老先生低聲道，“這是奇蹟，它們只是單純的無數字符，組合在一起，沒有任何力量波動氣息，也沒有陣法痕跡！”

“就像是原本它不存在於我們視野裡，只有透過特殊手段，才能讓我們暫時看到它的存在。”

林新眯眼。仔細看著盒子裡的一片黑灰，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麼。

杜老先生又伸手，在盒子裡輕輕一撥。頓時所有黑灰又匯聚起來，全部凝聚成先前那樣的一隻蝴蝶影子。

“這隻蝴蝶是活的。”

“什麼？！”林新一怔。

“宗主想必也發現了吧？”杜老先生低沉道，此時其餘幾個研究老者也湊了過來，其中還有幾個年輕弟子跟著。

林新伸出手，摸著完全無法觸碰的蝴蝶影子，心中忽然想起了當初自己在獅子原見到的那個那修羅。

確實是活的！

“我們經過研究，發現，這隻蝴蝶，實際上是存在在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完全和我們不同層面的世界。”

杜老先生眉頭緊蹙。

“這種說法很難理解，也很難解釋。不過可以用另一種解釋來說。”

他指著蝴蝶影子道。

“宗主應該知曉，有很多自然中的族群。例如蜂群，螞蟻群，等，都是以群體為單位的吧？”

林新點頭。“這個知曉。”

這個世界的自然研究，修行者們實際上一點也不比科學差，只是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而已。所以老者能夠有這等認識，他也不意外。

畢竟這裡甚至已經涉及到了神秘的靈魂學研究操作。知道群體意識也不算什麼。

杜老繼續道。

“那就好解釋了。”

他站起身，在原地轉了轉。

“我們初步認定，這個蝴蝶，本身身體，便是分散在一塊殘牆的區域裡。只有當我們利用手段聚合，才能讓我們看到。但是實際上，那種看不見的分散形態，才應該是它的正常情況。”

“而像這樣的存在，在我們的身邊，似乎不少。”他嚴肅凝重道。“他們的身體形態龐大而分散，分散稀薄到我們根本無法發覺，甚至可以滲入我們身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