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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往兩邊看，也沒有太陽月亮，甚至連微風也沒有，周圍一片白茫茫，像一方獨立的死寂的空間，安安靜靜的，待久了總忍不住胡思亂想。
這下正好可以拿來給威利鍛鍊。
不過兩百平對威利來說估計還有點小……
林春曉觀察威利的行動。
她發現威利每一次落地時，右前掌似乎有意地抬起，減緩落地的衝擊。
她由此判斷出威利從前右前掌應該有傷，且這傷口久久不好，以至像新生一樣養成習慣。
好在，遊戲重新給了它和黃金健康的身軀。
林春曉還有一個猶豫的地方。
網上說退役編制犬會出現過度警惕和過度保護的舉止。
她不確定威利會不會這樣，可很顯然，這種狀態不利於威利處在貓狗咖這種人多人雜的地方。
再觀察一下吧，林春曉想。
威利見它們全都來了，速度慢慢放緩，直到停止。
鍛鍊了這麼久，它也有些累了，吐出舌頭重重喘氣。
“早上好，有吃的嗎？”威利問。
威利聲音雖沙啞，聲音卻依舊稚嫩，給人的感覺像故意壓低聲音假裝成熟的學生。
山竹不怕生，還愛湊熱鬧，走到昨晚林春曉給威利倒的狗糧旁，肉墊拍拍碗，“這裡是吃的喵！”
威利“嗯？”一聲，臉上是不作偽的疑惑和不解，“平時也吃這個嗎？”
山竹示範地用爪爪勾起一塊狗糧撥到地上，湊近聞聞後吃進嘴裡，吧唧幾下吃完，“對呀！黃金平時也吃這個的喵。”
威利狐疑地過去，見山竹確實吃了，試探地咬了一口。
它沉默一瞬。
“你們的日子很艱苦吧？”
林春曉不明所以，“呃，也沒有吧？怎麼這麼問。”
威利指指狗糧，“不然為什麼要吃這種便攜壓縮食品，這是我們平時出任務，情況緊急條件不允許時才會考慮的食物。”
黃金不滿，“才不是！我從小到大都是吃這個！這個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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