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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拓捏著手機的手收緊,他聽到自己非常不優雅地說:“喂,出聲!”
說出口他才意識到這兩個字非常曖昧,尤其是他現在嗓子被燙冒煙的情況下,不太說得準音調,於是乍然一聽,很像在罵人。
而且也不方便往後接任何一句話。
因為這樣就會聽起來像是落實了這句罵人的話。
於是他只能沉默。
好在對方終於說話了,是安也的聲音,她說:“你好,請問是遲律師嗎?”
遲拓:“……”
他在這一瞬間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是不是有點可笑,這個五年不接電話不聯絡只給他發過節紅包的傢伙五年後第一個電話的臺詞居然是這個。
而且,是安也,不是安久久。
是她在電視裡電影裡訪談的時候帶著標準微笑的說話語氣,不是安久久那種帶著點冒失親暱的樣子。
“有事?”遲拓問。
非常倔強地維持著親近又不是特別親近的距離。
那邊又安靜了半秒鐘,似乎笑了笑,也似乎沒有,因為再次開口,她還是那個大明星安也的語氣,矜持優雅有禮貌:“我想找遲律師諮詢一些法律問題,電話裡說有些不太方便,不知道遲律師什麼時候有時間?”
法律諮詢你應該找我助理啊,網上搜一搜就能搜到諮詢方法。
老子忙死了,案子都排到年底了哪裡有時間給你做法律諮詢
。
而且你誰啊,自我介紹都不說一聲就法律諮詢,老子很貴的。
然後遲拓開口:“我都行。”
那邊於是又安靜了半秒鐘,問:“我是不是應該先跟你助理預約一下什麼的?”
語氣終於沒有那麼官方了。
真是長大了,聊天都懂得先試探兩句再慢慢靠近了。
“不用。”遲拓說,“走公司流程面談的話得錄音,而且流程很長,到時候會留下痕跡。”
你是背靠大公司的大明星,私下找律師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安也那邊很安靜的背景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安也應了一句,在電話裡飛快地說:“那我微信上找你。”
掛了。
一個電話打得偷偷摸摸地。
遲拓盯著電話發了一會呆,放在茶几上的那袋沒有湯的泡麵已經徹底泡開,他沒什麼心情吃了,收拾收拾丟進垃圾桶。
安久久目前的處境他並不是十分了解,幻晝娛樂是個大公司,管理做得很好,明星私下裡的訊息尤其是一些敏感問題很少有外洩的,他混跡粉圈那麼多年,進了好幾個粉絲群的管理團隊,甚至也會在安也宣傳期和她公司做對接,但是能收集到的訊息非常有限。
真真假假的。
基本能確定的是當年幻晝把安也從老經紀公司挖出來的時候確實付了很多違約金,以當時幻晝娛樂律師團隊的戰鬥力都沒有討到好,可想而知她當初籤的第一份經紀約到底能有多坑。
坑的她那一年直接就在他世界裡消失了。
因為這個前提,她在幻晝娛樂簽約的條件也並不是特別好,哪怕那時候她已經拿了一個影后,前景一片大好的前提下,簽約條件也比她的真實商業價值低了很多。
但是好在,她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經紀人嚴萬。
嚴萬應該就是帶著她跳槽到幻晝娛樂的人,除了楊正誼導演外,嚴萬對她的演藝路幫助是最大的,他帶給她的影視資源代言資源時尚資源都是最好的,所以安也在簽了幻晝娛樂後兩年就拿了三料影后,接了五個一線奢侈品大牌的品牌代言。
但是他們內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第三年,嚴萬就開始讓安也帶新人。
演電影一拖一,給新人參加的綜藝做飛行嘉賓,品牌代言訪談的時候不停提他們家那個小新人的名字,因為帶得太兇,一度還傳過她和那個今年剛滿二十歲小男孩的緋聞。
安也的資源肉眼可見地差了下去,公司那邊的重視程度也肉眼可見地少了,去年年底幻晝娛樂的海報裡,她這個電影一線咖位的女星連一張單人的海報都沒有,排在一堆明星的合照裡,還被記者拿出來猜測安也是不是合約快到期了。
安也合約沒那麼容易到期,遲拓瞭解的靠譜來源應該起碼簽了七年。
現在才第五年,公司卻除了今年財務出現問題把她當成關鍵資產評估重視了一點之外,其他時間都快要把她當成邊緣人了。
他本來去年就該回
來的,但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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