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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舟巋然不動。
俞知夏不解:“你不是要去打水嗎?”
“昂。”徐晏舟懶懶地應了聲,結果還是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過了會兒,他又掀起眼瞟向她,“那電視你看了嗎?”
這話題轉的生硬且突然,俞知夏懵了懵,“什麼?”
徐晏舟咂舌嘖了下,他有點放不下面子但又實在很想知道答案,糾結間,還是放棄,“算了,沒什麼。”
“?”
“你怎麼古古怪怪的。”俞知夏睨眼。
再次安靜。直到體委追著他同桌滿教室跑,才將他們間陡然的沉默打破。
俞知夏合上書本,雙手捧臉百無聊賴地看著過道里的鬧劇,半晌,幽怨道:“哪還有時間看電視啊,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是嗎?”
“是啊。”俞知夏頷首。
徐晏舟眸色深黑,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揚,“挺好的。”
“?”
課前兩分鐘,氣不過的俞知夏憤然發了條朋友圈。
-繁重的課業壓的我透不過氣,我喪心病狂的同桌卻說挺好的[死亡微笑]。
也許是元旦降至,又是瑞雪豐年,晚上,寂靜的學校內,隱約能聽到江畔煙花綻放的聲響,嗚咽著劃破長空。
快放學時,陳妄之勾著唇想象著夜空裡的絢爛,“批發點菸花棒進來倒賣我應該能賺到人生中的第二桶金了吧?”
“嚯,你什麼時候瞞著我把第一桶金賺了啊,是不是兄弟啊,發財都不帶我。”荊嘉棋大剌剌地給了陳妄之兩拳。
陳妄之吃痛悶哼,隨即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爹媽爺奶阿公阿婆給的壓歲錢,你要嗎?要的話得叫我爸爸。”
能屈能伸的荊嘉棋咧嘴笑起來,“爸爸。”
聞言,喜得好大兒的陳妄之心滿意足:“欸,兒砸,記得下載國家反詐中心APP哦。”
兩男生在打起來的邊緣瘋狂試探。
發完朋友圈後確實被後續課業折磨到頭禿的俞知夏儘量遮蔽後排的動靜,在試卷上算出最後大題的答案,她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緊接著便馬不停蹄地揉起了泛酸的右手手腕。誰能想到今天的作業會這麼多啊,熬死了她的腦細胞不說,她現在都快餓虛脫了。
肚子咕地叫起。
徐晏舟側眸,若有所思地望向她。
俞知夏摸了下後頸,接觸到他打量的目光,微窘,片晌,色厲內荏地橫他兩眼,“看什麼看。”
她摸出手機。
看到了她哥在她朋友圈下回復:你同桌盲目信你,我看你都還有時間在微信裡蹦躂,哪裡喘不過氣了。
摸魚半分鐘,被抓到了就是永恆的罪孽,俞知夏咬咬牙,更氣了。
“要不要去吃烤地瓜?”徐晏舟突然開口,“應該還有炒板栗。”
他是懂得怎麼收買人心的,這麼冷的天,要是能咬上幾口滾燙的烤紅薯,那得多幸福,俞知夏無法抗拒地倒戈了,“吃。”
話音剛落,徐晏舟便低低的哂笑了聲。
笑意裹著暖氣的熱浪直直地往俞知夏的耳畔鑽,俞知夏莫名覺得自己的心被蠱惑地微微顫了下,耳根也被烙了下,急劇升溫。
積雪漸厚,街上行人寥寥,俞知夏挨在徐晏舟的傘下,和他踏著鬆軟的積雪往前走著,腳下踩出了富有節奏感的窸窣聲,身後是兩串清晰可見的並行的足印,隔著手套和紙袋捧著熱騰騰的地瓜,俞知夏叫囂了整晚的胃總算得到了慰藉。
路燈悄然拉長了他們的身影。
俞知夏垂眸,心神微動:“我能拍張照嗎?”
這問題,把徐晏舟砸地有點不知所措,他失笑:“這是你的自由,我還能攔著?”
俞知夏仰臉,笨拙地去兜裡掏手機,手套限制了她的發揮,她哼哧哼哧了半天,最後還是徐晏舟看不下去,拽出她在羽絨服口袋裡摸索的手,直接替她將手機拿了出來,還順帶著摁亮了螢幕,舉起來對向她的臉,解鎖步驟也完成了。
“謝了。”她被他流暢的動作唬地屏住了呼吸,無端的緊張在抓著她的心臟,她低著眉,聲若蚊蠅,手指不自覺地捏緊紙袋。
不算特別熱鬧的小吃街,更是聽不見如浪的聲潮,餘下的只是寂靜間悄悄生根發芽的怦然。
回家的路上,俞知夏發了初雪這天的第二條朋友圈。
-看在糖炒板栗和烤紅薯的份上,就不追究同桌“言論過失”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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