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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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尚存,結束外出任務的紀真輕車熟路地摸到校醫室找櫻。
她推門而入時哇了一聲,感嘆道:“才幾天沒見吧,你這裡的書感覺又多了不少。”
“啊,那裡有不少拜託三年級剛買回來的新書。”櫻隨手翻摺紙頁後便合起桌案上的書,轉頭看向精神頭依舊大好的紀真,“看起來這段日子過得還不錯。”
誰知下一刻,紀真就苦起臉來大喊折壽。
捧著腦袋哀嚎道:“出發前輔助監督還諱莫高深地說沒有什麼危險,結果這個任務簡直比祓除詛咒還艱難!”
見狀,櫻詫異起來:“我沒記錯吧,不是去當臨時的護衛嗎?”
“什麼護衛啊,是去給五條家的少爺當奴隸去了,而且他家那些老頭子真的確定六眼需要我們這種普通術師的保護?那小鬼單是往那裡一杵,氣勢就能壓我三頭!”
“五條家?”
櫻捕捉著話裡的資訊,在腦袋裡搜尋起近來被高專眾人各種科普的咒術界的常識:“原來是御三家之一的委託啊,怎麼連大家族也要找外面的咒術師?”
“可能就是因為連他們本家的人都搞不定那個六眼小鬼吧。”
紀真欲哭無淚道:“你想想,其他兩大家的術師肯定壓根就不會在被考慮的範圍內,自由術師存在隱患,所以挑來挑去就挑到咒術學校裡。”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西邊的京都府立和咱們東京都立二選一,而我就是那個被迫負重前行的冤大頭。”
“因為那個……六眼嗎?名字是……”
“五條悟。”
黑短髮女子繼續自怨自艾地說:“你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有多雞賊。這個任務起初對我講的是他生病後無法供應自身術式的正常運轉,本家擔心這期間出意外所以才要找術師去保護他,結果你猜怎麼著?其實只是他想玩的遊戲沒通關,所以找了個藉口在裝病!”
“就因為他說想要一款去年發行過的數碼暴龍卡,我在這一月寒天的夜裡給他跑了六家專賣店買那個破卡牌!而且最後還要我陪著他去玩!”
紀真忿忿地舉手比劃道:“那個卡牌遊戲的說明書有這——麼——長!”
“既然沒事,怎麼還讓你待了這麼久?”
“因為五條悟說他家沒人陪他那個遊戲,老頭子們老花眼又腦袋生鏽的都看不懂。”
聞言,櫻悶聲笑道:“其實這才是他想要找非五條家的術師做護衛的原因吧。”
她隨後又感慨:“不過真沒想到他年紀輕輕的,卻說話這麼有分量,五條家的人是不是很聽他的話?”
這有些顛覆和所謂名門望族小少爺一同長大的櫻的認知,畢竟自小時起,不管是佐助還是鼬,都是備受著父輩們的祈盼與施壓而長大的,尤其是佐助,打小就被與天才兄長做著對比,外界的期許或質疑不斷,甚至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積累、增多。
翹起腿的櫻,當即想到有段時間的佐助是不太願意理睬她和鳴人的,只是悶頭在較著勁地獨自修煉,嘴巴也因為過度使用火遁而起了一圈的水泡,連性格都變得不如小時候可愛。
頗為了解其中緣由的紀真,為櫻做起講解。
很是能說會道:“六眼是五條家百年難遇的特殊性狀,再加上祖傳的無下限術式。五條悟別看才十歲出頭,尋常術師在他面前只需一眼就會被看透所有,連他的頭髮絲都碰不到。你知道他現在的腦袋值多少錢嗎?”
櫻搖頭。
只見紀真攤開雙手大呼:“那個賞金可比我十個手指的位數還要多!”
緊跟著補充一句:“這可是受到泡沫破裂的影響的日本,全國都處在低谷期,結果他的頭就能抵上全東京所有非術師的月均薪水。”
“這麼誇張啊。”
“因為六眼存在的意義太大,五條家這麼在意五條悟當然不是平白無故的。不止是會幫助五條家成為御三家之首,並且其對我們術師而言也是與眾不同的,因為很強大,所以會像定心針一樣,而對詛咒所產生的威脅更甚——”
“有某種記載上的說辭是,六眼的出現就意味著會帶來更強大的詛咒。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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