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二十八章.舊紐約(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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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瑪利亞是一款機械智慧？好像很合理，一個機械智慧創造科技公司。

【羅伊森：那芬奇呢？】

羅伊森問，同樣也好奇著芬奇為什麼會這樣。

他實在是難以想象，原來那樣子的芬奇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撒瑪利亞紐約分公司老闆。

他提到了芬奇，裡瑟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別說裡瑟了，他旁邊的肖，穆恩，也都變了臉色。

他們互相看了幾眼，都說不出來。

【娜塔莎：他們說不出那句話，但是我說的出——因為芬奇死了，很多年前就死在了大都會。】

裡瑟垂著頭，看不清楚表情。

【娜塔莎：芬奇，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他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計算機天才，當時，撒瑪利亞剛剛入侵大都會的時候，他作為前鋒軍被徵召進入其中，但是不幸的是，他和他一起進入的小隊全軍覆沒，他們只來得及傳遞出一段資訊就被撒瑪利亞感染了，等我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感染成為了撒瑪利亞的研究員。】

【娜塔莎：不，我修改一下剛才的說法，撒瑪利亞與其說是一個機械智慧，更應該說是一種電子病毒。】

【裡瑟：我當時應該和他一起進去的。】

【娜塔莎：和他一起進去的綠箭被撕碎了掛在牆頭上，讓所有人看，超人憤怒的衝進去的時候，差點被機械陷阱困住。芬奇能活下來得感謝他那個腦子以及他不是個超級英雄，撒瑪利亞喜歡他那個腦子，才把他留下來。】

【羅伊森：等等，綠箭俠應該也很聰明吧，撒瑪利亞為什麼沒把他留下？】

【娜塔莎：因為他是超級英雄，撒瑪利亞作為一個電子病毒，意外的謹小慎微，他想要收容一些……工具，但是不喜歡太鋒利的，他會留下芬奇，因為芬奇是個文職人員，但是奧利弗是個戰士……它不會留下奧利弗。】

羅伊森倒抽一口涼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好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羅伊森：所以就是這樣，芬奇先生成了……】

【娜塔莎：撒瑪利亞紐約分公司的老闆，而且他還是撒瑪利亞最喜歡的人。】

羅伊森看向裡瑟，很想安慰他兩句，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他想了想，還是開口。

【羅伊森：別難過，裡瑟先生，我想這事情……】

【裡瑟：我沒什麼好難過的。】

【羅伊森：他……他死了，你……】

【裡瑟：如果你看過幾千萬人死在你眼前，你也不會對一兩個人的死亡感覺到痛苦。】

真的嗎？

至少裡瑟表面上並不痛苦。

……只是表面上不會痛苦，心裡呢？真的不會痛了嗎？

【娜塔莎：確實，裡瑟當時在紐約，紐約死了多少人？】

裡瑟保持沉默，於是娜塔莎轉頭對羅伊森說。

【娜塔莎：你應該知道了，我確實認識裡瑟，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們當時都是紐約的守衛軍。】

【裡瑟：呵，真是難以置信，多少年了，你居然也沒死。】

【娜塔莎：我也以為你已經死了，我沒想到你居然堅持了……】

【裡瑟：十八年，是的，十八年。】

裡瑟深吸一口氣，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向了羅伊森，略帶點嘲諷的開口。

【裡瑟：十八年，如果沒有該死的託尼史塔克放進來的這個孩子，我大概還可以堅持十八年，但是，託尼史塔克騙了我們，他說他會把所有進入紐約的鑰匙都毀掉的。】

【娜塔莎：他確實這麼做了。】

【裡瑟：那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怎麼進來的？十八年過去了，破爛的世界居然新誕生了一個才智與他無差，可以破解他裝置的天才？你瞧他那樣子看著像天才嗎？】

【羅伊森：嘿！這話說的太傷人了！】

這不是罵他嗎？就算是遊戲裡捱罵這也太過分了吧！

【娜塔莎：約翰……】

【裡瑟：很顯然，他犯錯了。】

裡瑟假裝平靜的說勾起一個笑容說。

【娜塔莎：這不是犯錯，約翰，不是，他只是……只是想留下一個希望。】

裡瑟一下子頓住了。

他看向娜塔莎，像是看向什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