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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紅線引發的慘案》最快更新 [aishu55.cc]

徐祥引林相進入東宮偏殿的會客廳,而後喚來宮人端上茶點在旁侍候,便告退,一路趕來太子寢殿,稟告言燁。

言燁聽罷,往窗戶那瞧了一眼,將書擱下,站起身來,同徐祥離去。

紅線想了想,也一同跟過去。

繞過長廊,不久便到了林相所在的偏殿,而言燁這時卻忽然停下,在殿門前不遠處駐足,靜靜看著殿裡面正側對著他、端正坐著飲茶的林相。

雨絲稠密,徐祥跟在旁邊給言燁撐傘,見他停下,也緊跟著停下來。徐祥納悶,卻不敢多言,只得儘量伸直手臂,將言燁罩在傘下,替他遮擋雨水。

但倏忽一陣涼風襲來,雨絲傾斜,言燁衣袍下襬便淋了個透。

徐祥頓時急了,壓低聲音催促道:“殿下身上還有傷,身子弱著,怎生久站在雨裡?我們快些進去,叫林相久等也不好。”

言燁未答,抬步走進殿。

林相聞聲回首,擱下茶盞起身行禮:“太子殿下。”

言燁上前將他攙起,道了聲“舅舅免禮”。

紅線被言燁這聲“舅舅”驚得不輕,怔了半晌,將他二人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一番,見倆人面容輪廓確有些相似,才勉勉強強將他這聲“舅舅”給消化掉。

林相是言燁的舅舅?那皇后便是這林相的姊妹?

原是如此,怪不得九年前那場朝堂動盪中,她老覺得他們二人所作所為莫名一唱一和,原來是一家人,那當年之事便就是有目的地將容家給按著頭壓下去。

“殿下近日身子可曾轉好?”林相被攙起,沉目將言燁裡外端詳一番,道,“自殿下太學結課,受聖令上朝聽政,不論寒暑,從未有同此次一般一連告假多日……”他頓了頓,凝視言燁,“不知是患了何病?”

言燁笑了笑,引林相坐下,命人續上熱茶,寬慰道:“只是普通的傷寒罷了,並非什麼大病,想是初春寒氣未散,夜裡受了涼,舅舅無需憂心。”

說罷,他卻抬手虛虛握拳抵唇,壓抑似的輕咳兩聲,作出一副病重形容。

紅線見之暗自咂舌。

九年過去,小太子言燁果然是變了不少,學會了睜眼說瞎話,這模樣裝的,若非她本知曉實情,怕也該被他騙了過去。

但話說回來,太子重傷這般大的事,竟被壓了下來?又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作甚瞞著不讓人知曉?連自家的舅舅也說不得?

正當紅線納悶時,又聽林相道:“殿下告假多日不曾露面,那可曾聽聞近日朝堂上的事?”

言燁聽罷,斂目垂首,似是沉思:“朝堂上的事?”他將一旁小几上的茶湯端起來,淺抿一口。熱氣從茶盞裡蒸騰而出,遇冷凝成霧氣浮在他面前,朦朧遮住了他霧後的面容。

“孤近日傷寒,遵循醫囑不曾離過東宮。”言燁微微錯開視線,將茶盞放下,“且素日東宮不常有他人往來,訊息阻塞,以致言燁不知……”他抬目看向林相,“舅舅口中這朝堂之事,所指為何?”

林相靜靜將他打量片刻:“殿下不知?”他笑了笑,“也並非什麼大事,只是逃逸多年的罪官容炳落了網,昨日還被陛下押入朝堂,斥罪重罰而已。殿下竟聞所未聞?臣記得殿下追捕此人許久,昨日之事,臣險些還當成是殿下的手筆呢。”

言燁:“舅舅說笑了,若真是孤所為,何故藏掖?”

林相笑:“殿下所言有理。”他緊接著又道,“昨日並容炳一齊押入朝堂的,還有一冊罪狀,其上所錄,比臣當年承上的,內容還要詳盡。其中便有一條,記的是當年東宮失火一事。”

林相緊緊盯著言燁面容:“原來當年東宮失火併非天災,而是人禍,乃是他容炳所為。”

言燁端起茶水,默然不語。

林相一笑:“如此大罪,他容家本該牽連甚廣,全族連坐……”他一頓,“可沒想到,陛下卻只罪責容炳一人,未言要將容家如何。”

言燁面色倏爾沉下去:“林相今日來此,是特意來同孤道父皇的不是?”

非議皇帝的罪名可不是他一名臣子能承受的,林相思罷,擰眉起身,不再拐彎抹角:“你既將他容炳捉住,又送到你父皇面前,何故還在承明所有罪證後,求你父皇對容家網開一面?竟還特地派人將那日落崖之事掩蓋,你以為瞞得了你母后,還瞞得了我?”

林相聲音拔高,似是動了氣:“若非我費心攔下了你母后的耳目,指不定她當日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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