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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廳的人大多都很擅長隱匿氣息,黑管兒也是一樣,唐牧之入伍之前曾將地行仙的修煉法門交給他,幾年苦修過去,黑管兒也算在此道有所成就,他本小心翼翼地潛伏進天坑邊緣的地表之下,距離全性等眾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全性講話雖然避諱著唐牧之等人,但天坑畢竟不大,唐牧之等人離得遠可能聽不真切,卻叫黑管兒聽了個明明白白。
當“熊飛燕”三個字從苑陶嘴裡說出來的時候,黑管兒感到顱內一陣震顫。
熊飛燕死了?他想起不久前離別的那個具備萬千溫柔的夜晚,想起熊飛燕同他講述過的那個無比驚險的故事,想起熊飛燕胳膊上兩行狹小的紋身……記憶化作沉重的石碑狠狠砸在他的胸口,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他感到了窒息,而記憶又像是鏡子一樣支離破碎,他分不清哪些是暗戀當中躁動的幻想,哪些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氣味、色彩、畫面,統統都變得魔幻模湖了起來,他想起加了“神仙散”的烈酒,而後在記憶中看到了自己,一個將身體埋在土壤裡,頭髮亂糟糟的,煩躁又迷茫的青年人。
或許是這一點提醒了他,黑管兒回想起自己是在怎樣的一個環境當中,群敵環伺,無惡不作的全性妖人像是野狼嗅到鮮血的氣味一樣紛紛朝著他這邊有了動作。地行仙已經解除,黑管兒被卡在地下,來自大地的擠壓幾乎將他整個胸膛壓得塌陷下去,他忍住痛,再度運作起地行仙向前遊,整個人已經暴露在全性的視野範圍內。
“這個我知道,好像是公司的人,才來不久。先前高廉沒離開時一直應付他們來著。”高寧對著塗君房說道。
塗君房則是將視野轉到天坑上方,黑管兒現身後三尸變得更加躁動,他粗模估計了下,而後道:“公司的人?我看未必,公司的人在這情況下哪敢肆無忌憚地出手?還有十幾人……居然能悄悄潛入到這麼近的地方,耳聽怒那個慫貨,要不是他提前跑了我們也不至於差點著了道。”
高寧一怔:“不是哪都通,國內還有什麼勢力?面生啊。”
苑陶哼哼兩句:“正巧,你們還不知道,唐門!這個千年流傳的大派也淪為朝廷鷹犬了,他們和哪都通一樣,上面都是國家。這群人肯定就是秘密機關的人沒跑了。”
全性眾人聽完後都有意想要出聲嘲諷兩句,無意間瞥到唐牧之正朝著這邊看過來,一下子又吭吭吃吃不想多說話了。
唐牧之聽聞動靜,轉頭看到黑管兒的時候心中長嘆一聲,衛生廳成員一齊發作偷襲全性這件事雖然成功率不大,但確實是現在破局的唯一辦法。按照他的預想,全性做事雖然張揚百無禁忌,但真正要叫他們得罪整個天下他們還真不一定有那個膽子,起碼會有所忌憚,而帶著顧慮出手必然有所破綻,到時便是他的機會來了,先殺呂勝,而後聯合高家四人和衛生廳同時夾擊,雖然可能造成傷亡,但比現在受制的情況要好上一些。…唐牧之盯住呂勝,將手探到腰後在食指上沾了墨水,透過檄青的手段傳達了指示,衛生廳內除了黑管兒已經暴露沒有動作,其他人謹遵指示迅速開始撤退。
做完這一切,唐牧之又朝著高宏說道:“高族長,全性想要談判,包括呂勝在內,您自行決斷吧。”
高宏心頭微微一沉,全性等人感到想要偷襲他們的那股勢力已經脫離戰場,此時也將目光重新投入到高宏幾人身上,卻是沒人理會身後孤零零站著的黑管兒——他嘴唇發白,只是死死盯住唐牧之身邊的呂勝。
黑管兒雖然沒見過呂勝,但聽全性一夥人的話語也該知道真正殺了熊飛燕的人是誰。
“高族長!你我雙方各退一步,高艮前輩既然已經不認我們這些晚輩,我們也不好強求了,只是大羅洞觀我們此行勢在必得!畢竟這也是我全性的前輩所悟。還有,唐牧之也得放了呂勝。”高寧笑著朝著高宏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倒是高維賢像是被矇在鼓裡一樣剛剛如夢初醒,他面色微微難看起來,朝著身邊的高宏壓低聲音問道:“大哥,我們高家真的有大羅洞觀麼?那傳得神乎其神的甲申八絕技?”
高釋表情有些悵然,默默道:“這群妖人真是下了好大的心思!”
“大哥何出此言?”
“維賢,你來的晚,你仔細想想,為什麼在場這麼多正派的高手遲遲沒有破除《真空無相咒》的空境?而我和族長還有高艮很快就出來了?當然,唐門那位不算。”
“嗯?高艮我是不清楚,但你和族長都是佛法高深之人,那真空之境難道你們突破不出?”
“你沒持過密咒不清楚,想要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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