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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沒想到你還挺猴急!”
“嘿嘿……”
唐牧之面不改色道:“當然是真的,否則不是汙了可馨兒的清白麼?再說您不是也一直攛掇這事兒……不過繼承丹噬的事我沒告訴她,她現在估計連我回唐門了沒有都不清楚呢。”
“好!既然如此,你現在進入唐冢閉關繼承丹噬,下月就和小葉結婚,哪個環節都不許有差錯!”
在門裡的一眾長輩都換上寬鬆潔白的中衣,和唐牧之一同進入了唐冢。
這一天是2003年四月二十六日,農曆的三月廿五,吉神明堂值日,衝豬煞東,宜嫁娶、祭祀、祈福、齋醮;忌出行、修墳、安葬。
楊烈和唐牧之一前一後走在最前面,洞天內有兩個人站立起來等著他們,其中一個是骨瘦嶙峋的老人,糟亂鬚髮皆呈白花花一片,深藍的長衫和麻布長褲破舊不堪;另外一個和楊烈唐牧之一樣,穿著唐門練功時常穿的潔白的純棉中衣,前襟張開,露出微微下陷的潔白的乾癟胸腔——這是個中年男人。
巧的是,這兩人唐牧之都認得,老的那個當然是許新,世上唯二掌握丹噬的人;至於那個中年男人,他是內門弟子,叫做唐樂生,和唐牧之還有唐明都是一個輩分的人。
唐牧之和唐樂生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就是在他待在唐冢內為鐵放山守孝半年的那段時間,那時唐牧之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是後來出冢才慢慢知道一點唐樂生的事情——這些年他一直待在唐冢內,從來沒踏出去過一步。
別誤會,唐樂生和許新不一樣,他並沒有犯事,只是身為刺客,在這一道上屢次受到過挫折,在對唐門和自家陷入深深懷疑的時候,他見識到了丹噬——從此便不可自拔!
彼時唐樂生才是三十出頭,在唐冢這一待就是十數年,只為了掌握丹噬,達到刺客的最高境界。
人是有偏執這一面的,在思想觀念相對更加傳統的異人群體內,這種偏執直觀地表現在他們對於提升自身實力還有各種奇異技巧的追求上面。為了八奇技,圈內很多人可以拋妻棄子,將尊嚴臉面什麼的都拋去一邊,只是往往這樣做出重大舍棄和犧牲的人,越加難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八奇技是這樣,丹噬更是如此。
唐牧之抬眼看向唐樂生,唐冢內長久以來光線晦暗,唐樂生的面板白的嚇人,兩人四目相對,唐牧之馬上便明白,這個人眼裡恐怕除了丹噬再沒有別的東西,他表情嚴肅,雙目近乎呆滯,只是隱藏在那種呆滯之下的,還有十數年從未消磨破滅的心,一顆生來就是為了掌握丹噬,或者成為丹噬祭品的心!
“唐樂生,你想好了麼?”楊烈看著他冷冷開口:“從一九八九年深冬你進入唐冢,到現在已經過去十三年多的時間,長期不能見光,你的身體機能已經開始退化,如今的你,恐怕維持土木之炁的生髮都是件困難的事情。”
張旺、唐妙興等人也將深沉的目光投放到唐樂生身上,一般人被這些目光盯住,必然會感到一股蕭殺之意而心生退縮之感。
但唐樂生依舊是面無表情,他開口,嗓音沙啞甚至顯得有些晦澀,像一個將死的老人,但卻顯得異常的堅定。
他說:“縱死不悔!”
唐牧之馬上便反應過來,這是楊烈為了讓他對丹噬有個心理準備,先讓唐樂生嘗試繼承丹噬,成功了,會給唐牧之帶來極其寶貴的經驗;失敗了,受到丹噬反噬之後慘烈的死狀會給楊烈一個機會,一個試探唐牧之是否會動搖的機會,如果他動搖了,沒能達到楊烈的預期,那麼繼承丹噬這件事恐怕就要向後推移一段時間了。
想到這裡,唐牧之看著唐樂生的目光雖然沒有變化,但心底已經對其產生一種悲憫的情緒,他知道,眼前這個為丹噬放棄了一生的人,今天很可能就要迎來悽慘悲劇的結局,然而他的生與死所產生的利益,將會惠澤到他唐牧之的身上!
“……”一旁的許新沒有說話,雙眼眯成一條極難看到的縫隙。
楊烈冷漠的點頭,儀態威嚴:“唐門的老規矩,調心入靜,子時開始!”
子時指夜裡十一點到一點,又稱“人時”,這一時刻本是陽氣發動萬物滋生之時,而人為萬物之靈,故假借以為人之稱,中醫氣機升降沉浮理論認為,人身之氣機,日日俱從子時生髮,正是一般異人煉炁的最佳時刻。
唐樂生就地打坐,洞天之上有夕陽薄薄的日光透射進來,洞天周圍的洞穴內,逐漸有人感知到了空氣中凝重的氣氛而出關。
唐牧之和楊烈等人皆是盤坐在唐樂生周圍,那些出關的唐門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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