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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牧之正想著自己和光邵的事情,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這個號碼是唐牧之昨天才從馮衛國那裡取的,廳裡能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不多,唐牧之心中有了猜測。
“喂——”
“唐牧之!”十月花的嬌呵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好哇!我人還在醫院躺著呢,你回國了都不來看看我!”
聽聲音她恢復得還挺好,據黑管兒說有枚子彈打到十月花嵴柱了,還好憑藉唐牧之的關係廳裡找上了中醫國手之一的王子仲,他親自給十月花動了手術,否者十月花可能就此坐上輪椅了。
黑管兒在主駕駛上笑了笑,那笑容雖發自內心,但暗蘊一種愧疚之感。唐牧之把手機跟自己耳朵貼得緊了些,“呵,我給你賠個不是,等我把東北的事情處理完了再來看你好不好?”
十月花還是老樣子,喜歡鬧騰、撒嬌……唐牧之回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十月花除了在衛生廳上班後氣質有所變化,性子還是那樣,愛憎分明。很多人說她不好相處,那只是敏感的十月花不喜歡帶著利益的往來而已,她在衛生廳朋友不多,這幾年也算是在唐牧之的照顧下逐步成長,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
其實不管是圈子裡還是他們這個行業,對於女性還是帶著些許有色眼鏡的,很多人嘴上口口聲聲說男女平等,實際上對女方千般照料,無微不至,反倒傷人自尊。像是沒有人照顧她們就適應不了似的,女子往往是柔中帶剛,平常看不出來,實際上她們從不缺堅韌不拔的特性和為國為家的取捨。
十月花同樣是個堅強的女子,只是不似熊飛燕那樣像個鐵娘子似的表露在外而已。唐牧之沒去第一時間看她,也算是對她的一種信任,而且現在找熊飛燕事大,幹他們這一行,“下落不明者”往往比“確認死亡/存活者”更重要。
唐牧之講起黑管兒也在,十月花嘴上花花少了些,只是囑咐唐牧之一定把燕姐(熊飛燕)找到。絮絮叨叨了一陣,臨近掛電話的時候,十月花突然小心翼翼地問道:“組長(常用稱呼),聽說你要和可馨兒結婚了?”
一旁無意聽到這個訊息的黑管兒瞪大眼睛,“啊?”
唐牧之示意他好好開車,然後對著電話裡的十月花道:“嗯,你覺得怎樣?”
十月花長沒精打采道:“我還以為馮衛國那老王八蛋騙我呢……我怎麼樣?你和可馨珠聯璧合渾然天成的一對兒唄。但是這兩年我想清楚了,我要是嫁人的話絕不嫁你這樣的!”
唐牧之一怔,啞然失笑道:“我怎麼了?樣貌上雖然差點,比不上那些日系韓系的男孩子,但我條件好啊,乾的還是‘007’裡那種神秘帥氣的特殊工作……一般來說按照女孩子的擇偶標準,我應該是不差吧?”
十月花語氣輕蔑:“神秘帥氣?也就騙騙外行人。我這才幹過幾次任務啊,都可以說是刀劍泥地裡滾出來的,槍林彈雨裡淋過來的,就更別說你了……廳裡面的人都把你看作主心骨,以為你每次都贏得很輕鬆,但真正時刻擔心你安危的有幾個?你這種人會被可馨兒看上我才覺得怪呢,明明那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仙子似的角色,一顆心卻要時時掛在你身上魂牽夢縈的……”
“少貧嘴,好好養傷吧你,我下次來的時候希望能在廳裡看見你。”唐牧之笑了笑,和十月花道了別。
黑管兒長嘆一口氣,對唐牧之說道:“她是為我受的傷,對不起,沒照顧好她。”
唐牧之點點頭,輕輕道:“吃一塹長一智。管兒,這次在高家不管遇見了什麼,要冷靜地想——還有,別怪林主任。”
“我知道,我昨天跟他道歉了。”黑管兒抿了抿嘴唇,眉頭緊皺著不鬆開。
……
資助曲彤的那個慈善家叫做曲乘風,今年五十五歲,是獅城本地人,做傢俱生意,唐牧之第一次來獅城見到的那個供銷大樓後來就被他盤下來做商場了,家底很厚實,在本地算是個名人。
據唐牧之查到的情報來看,曲乘風雖然姓曲,但此前和曲彤半點交集沒有,他幫助曲彤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兒女不爭氣,曲彤成績優異又跟他一個姓。
唐牧之以曲彤在國外的同學為由拜訪了這位曲老闆,帶了兩瓶好酒。曲乘風家裡就他自己和妻子兩口子,雖然住的洋樓不小,格調也高,但好像沒再僱人照顧一般,唐牧之和曲乘風夫婦交談一陣,用了共情觀察他們的靈魂狀態——奇怪的是,這兩人還真不是曲彤的傀儡!而且言語中對曲彤還十分寵溺和滿意,看樣子是拿她當女兒看了。
曲乘風笑著告訴唐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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