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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同她們打交道了。我努力學習,但還好當時沒錢,我上了鐵道警校,又因為成績優秀被送到奉天市的刑事警察學院進修,後來證明我陰差陽錯走的這條路是對的。
……
熊飛雁跟黑管兒憶述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2003年初春的凌晨,在江城大學旁邊的一處賓館裡,兩人不著寸縷,在這之前都發生了什麼,黑管兒有些斷片,前一天晚上喝的是圈子內特別供應的烈酒,裡面的成分當中有微量“神仙散”,雖然只有一點點劑量,但這樣平常身體再結實的煉炁士都能全身軟下來。這是他停職的第二個月,隊長唐牧之自己現在身陷令圄,已經許久沒有透過檄青傳來訊息。他也不是第一次迷茫這份工作到底要不要繼續幹下去了。
上一次他產生這種迷惑,是在1999年一群練那什麼功的神經病鬧過事之後,上面對衛生局的管控力度一下子加大,像他這種局裡面的正式編制人員——也就是異人,全部被無端地停職觀察了三個月,最後還是任老親自跟他們道了歉的。
中部第二衛生局就是由任老任芳澄和他後面的勢力支起來的,能讓任老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親自弓腰給他道歉,他多大面子啊,自己都害臊呢,當時腦袋一熱馬不停蹄地就回歸崗位了,這一干又是整整三年。
他想,他現在還留在這裡的唯一理由就是熊飛雁,熊飛燕說她開始厭倦在刑警隊的生活,看著人家想破腦袋用腦子和力氣辦桉,自己收個鬼仙或者請出悲王就解決了,和他們那些真正儘自己全力忙前跑後幫助受害者的人相比,自己挺不是東西的。
但在衛生局裡面幹事就好受多了,既能肆無忌憚地用出自己的巫術,對付的也多半是外國人,局裡每個人都用自己的能力將那些威脅到國家安全的因素扼殺在搖籃裡,現在就是她這種普通隊員,甩膀子力氣全國各地跑任務,也比之前自己戴一枚四角星花痛快。
熊飛燕還說自己有段時間受處罰被派去處理民事糾紛,一個月工資最後一分不剩全散出去了,留不住,上司感覺再這麼幹下去她說不定真的會被餓死,就又把她調回來了。
黑管兒聞言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這工作好啊,你看看現在,咱們就是把腦袋別褲腰帶上過日子,不安生,還老是四處跑,累人。熊飛燕說這麼多年了,我有幾天不是這樣過來的?多走點地方好,半輩子窩在東北,太冷了。
看著窗外零星的燈火,黑管兒想起自己喜歡她大概有三年了,也或許更久,不過熊飛雁一直嫌他年紀小,毛躁——這點黑管兒認,而且深惡痛絕。他現在不懷疑自己的能力了,懷疑自己的腦子,就算唐牧之實力跟他一樣,當時也在日本的話,以他的謹慎的性子,十月花不至於身受重傷,差點回不來國內。
思緒止不住地發散,黑管兒躺在床上,點起一支香菸,他說了句事後讓自己十分後悔的話。他說,飛雁,我要是哪一天死了你會不會哭啊?熊飛雁正在毛玻璃後面的衛生間清洗,她身體明顯停頓了一下,隨後很驚詫地道:這次的事情你不會當真吧?怪我,喝點酒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明天分手,今天全部給你,留個念想就算完了。
黑管兒說,要不要這麼無情啊?我一直都認真的,你知道為什麼我今天才過來找你。別回東北了,高家的水很深。
熊飛雁從浴室出來,肩膀上還耷拉著條白毛巾,她坐在黑管兒旁邊,語氣悠閒地說,唐牧之不來,衛生局又不是寸步難行,你也好意思。他是生性,手段腦子都牛逼,但你也不能指著他把外邊的事情解決了,還要處理這裡的事情啊。省省心,我就東北長大的,高家做事是低調些,看著神神秘秘,但人都不差。
高家被人舉報以權謀私,他們家族族長高宏穩坐圈子內“老”的位置,還有一個高家的高廉是公司在東北地區的負責人。同為九老之一的關石花奶奶整天深居簡出,很少出面,高家在東北異人圈子內幾乎是一家獨大,雖然高家人在外界看起來依然低調,但暗地裡已是借地位斂了不少資源,辦公室副主任林至慈和也是不定親自到東北觀察局勢,幫哪都通把高家的情況拎拎清楚,免得他們燈下黑。
黑管兒看著熊飛雁的肩膀,突然道,別遮遮掩掩的,昨晚上我就記得你上面的紋身了,就是沒看到底清寫的什麼,讓我再看看。
熊飛雁這個常常自比花木蘭的鐵娘子,一米七五的東北大姑娘,這時候表情居然有點扭捏,一手摁住右肩的毛巾,說你別拽了!小時候十三四歲跑去紋身,紋完我就後悔了,挺傻的,為這個防了我爸和身邊的人十幾年。黑管兒這時已經帶著大男子主義將熊飛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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