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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緊,半點掙扎不得。
隨後就見她不知從哪裡拿出個牛皮水囊,然後將許君赫抱在懷裡,一邊掰著他的嘴一邊往裡面灌。
許君赫勃然大怒,全身都用上了力掙扎扭動,卻被紀雲蘅用大腿給夾得死死的,緊接著一股苦澀濃郁的湯藥就猛地灌進了嘴裡。
小狗到底還是崽子,紀雲蘅又將它全身給捆起來,許君赫掙不脫,被強行灌了幾大口酸苦的湯藥。
“沒事兒的,學學,喝了藥你就好了。”紀雲蘅說:“亂咬人的是瘋狗,你可不能是瘋狗,我捨不得丟你。”
這是她今日一大早跑去買的藥,還費了很大的勁兒解釋這是給小狗喝的,最後許是郎中聽得煩了,又趕不走她,就給她抓了些藥。紀雲蘅去了楚晴的豆花店,熬出好的藥放涼之後,被楚晴用一個水囊裝起來,紀雲蘅帶回來特地等到傍晚才給小狗喂。
紀雲蘅堅信吃了藥就能好。
這些年她每次生病,都是如此。
許君赫卻被折磨慘了,這回殺人的心都有了,肚子被湯藥灌得圓滾滾的,硬是喝完了湯藥,被紀雲蘅放下來後就開始吐,喝進去的大半都吐了出來,紀雲蘅頗為心疼。
隨後就是他追著紀雲蘅咬,嚇得紀雲蘅躲回了寢房裡。
接下來的幾日,紀雲蘅在太陽落山之後,與小狗的關係都降至冰點。
小狗只要看見她就齜牙咧嘴,怒叫不止,但是白天的時候又主動蹭在她身邊,有時候將小狗關在院中時間太久,它還會用爪子刨門,在門口嚶嚶叫。
只是一到夜晚,小狗就臥在樹下滿眼戒備,莫說是讓她摸了,就是叫破嗓子,小狗也不會應答一聲。
紀雲蘅摸不著頭腦,明明撿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幾日越發奇怪了。
不過她倒是沒再給小狗買藥了,平日裡照常是四日去一次集市給薛久記賬,閒來便在街上賣梔子花。
紀家的人並不知道她偷跑出去的事,紀宅位於泠州的北城,所以紀雲蘅每回都要走上很久去東城,一是為了避免撞上紀家的下人,二則是她所認識的幾人皆在東城區。
幾日後,紀宅的下人來敲門,說是給紀雲蘅裁的新衣好了,要她去前院試試。
紀家主母因為早年時,總是被紀雲蘅的娘壓一頭,所以後來被扶正後,也沒怎麼關心過紀雲蘅,表面功夫都懶得做,只讓下人每日送飯過去,免得人餓死。
新衣也是會做的,只不過是每年快要過年的時候才有,從不會量紀雲蘅身上的尺寸,只會講成衣送來,每年都或大或小,瞧著也並不嶄新,總之不合身也不漂亮。
紀雲蘅隨著下人去了前院的廂房,進去時紀老爺也在,身邊坐著前些日子剛及笄的紀盈盈,而王惠的身邊則坐著一個少年。
那少年身量不算高,身著錦衣腰佩玉環,生了一雙狹長的眼,正是紀家的二少爺,紀盈盈的同胞兄長,紀遠。
他比紀雲蘅小一歲,頗得紀老爺的寵愛,平日裡不去官署之時就將他到處領著,於是在外也結交了不少泠州的世家子弟。
紀雲蘅聽得他們聊得正熱鬧,便在進了房後識趣地站在一旁,並不打擾。
“日子可定下了?這回訊息保真嗎?”紀老爺問。
“九成九的真。”紀遠的聲音往上揚,語氣裡滿是興奮,眉飛色舞道:“就是明日,場地早前幾日就定下了,聽聞是皇太孫先前身體不適,才拒了周少爺的宴請,後來周少爺又請了一回皇太孫便應了,明日就會開宴。這些日子我隨趙少爺前後忙活,今日他許諾開宴時會帶著我一起過去。”
紀老爺聞言,當即就撫著鬍子笑起來,滿臉都是滿意的神色。
王惠趕忙問,“這趙少爺,可是你先前說過的泠州通判家的那位?”
“正是呢,他與周少爺交好,又愛喝酒,喝多了總是會多說一些,所以我才能從他那裡得到這些訊息。”紀遠眉飛色舞道:“若是明日運氣好,或許能結識些京城來的子弟,更甚者有幸能在皇太孫面前露露臉,再攀談個一兩句,就更是了不得了。”
“不可貪心。”紀老爺雖然高興,卻還是壓著語氣教育道:“我聽聞這位皇太孫向來飛揚跋扈,在皇城中便是誰的面子都不給,是個無人敢開罪的小霸王,又常伴君側,想來心深似海,若太孫殿下問你話,你便答,不問你,你也別上前亂開口,免得惹了他不悅。”
話裡話外滿是敬畏。
紀老爺的這個小官,到底也是當年他爹打通關係得來的,整日就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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