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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夜我恢復記憶了》最快更新 [aishu55.cc]

狹路相逢,雲衣只得停下行禮:“見過白六公子。”

白謙駕輕就熟來牽她的手,卻被雲衣下意識避開。他以扇抵唇,不禁輕笑:“一月不見,阿雲竟矜持起來了。”

雲衣聞言一愣——自己竟在不自主迴避他人的觸碰。

白謙也不道破,壓低聲音問:“群芳會第三輪在即,我那兒尚有幾幅小雅古畫,阿雲可需借來觀摩?”

雲衣微笑婉拒:“臨摹之作恐怕容易被察覺,我順勢而為便好,有勞公子費心。”

她素來愛沾小便宜,白謙沒想到會遭到拒絕,又莫名笑了一陣,問:“四枚鎮魂珠便讓阿雲轉了性?”

雲衣不解:“什麼意思?”

白謙掃過她胸前長辮,幽幽道:“聽聞上元夜後寂塵道君親自去夜嶺取來四枚鎮魂珠,所過之處妖鬼盡滅,周邊都太平不少。”

雲衣不由發怔:江雪鴻何時換了鎮魂珠?竟還一直瞞著她。

白謙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寸微表情:“阿雲當真對江寂塵動心了?”

他的籠中雀,想飛。

目光探尋,雲衣也警惕起來:“我與諸位公子不過生意往來。”

清霜堂白氏與上清道宗江氏雖有姻親關係,卻也曾為爭奪西北地脈的權柄對峙多年,如今的表面和諧,也不知幾分真幾分假。她一個局外人,可不要惹火上身。

白謙笑意轉淡,極為惋惜嘆道:“阿雲,你同旁人來往,我從不多說,但江寂塵那樣情絲盡斷的人,絕非良配。”

“我自己尚不記前生,何必在意旁人的過往。”雲衣說著就要抬步離開。

白謙眸光微閃:“即便他的過往中有個女人?”

只見他收起摺扇,從乾坤袋中取出一軸畫卷,不疾不徐展開——畫中人低眉順目,與雲衣容顏相仿,氣質卻渾然不似,一雙黑瞳被改為胭脂淡粉色,正是當日被江雪鴻打斷之作。

“她是陸輕衣。”白謙捧著“阿蓮”的畫像,有意誤導她,“傳聞江寂塵捨身大義,委身妖女整整十年。他一月前尋至城南,我不過提了那個名字,便要我自封記憶。你若不信,可讀我的心聲。”

畫幅在像與不像之間達成了微妙的平衡,雲衣目光微顫,又驚又疑:“你胡說!”

江雪鴻竟也是把她當做替身嗎?

白謙收起卷軸,重新綻開笑容:“我知道,阿雲介意我將你當做旁人。但江寂塵這般諱莫如深,想必亦有反常。”

句句恰中其的,雲衣一顆心如墜冰窟,再不想聽他挑唆,扭頭便走。

腳步聲漸隱,白謙重新展開摺扇,轉入街巷陰影處。見四下無人,他驟然從扇底抽出一把匕首,迅速劃在腕上。

血水順著傷口淌出,呈現出一種近似黑色的深紅,滴落在地前一瞬,不知何處躥出一個素衣散發女子,將那捧血盡數接下,迅速吸入口中。她似還不滿足,又趴在地上舔舐起來,好像極渴之人遇到了甘泉。

白謙居高臨下問:“吃乾淨了?”

那舉止詭異的女子這才抬起頭,容顏姣美卻滿是瘋癲——竟是真正的相思館頭牌,霜思姑娘。

附身她的邪修扭曲一笑:“這女人心太黑,真是難以下嚥!要不是為了躲那個道士,我才不屑於用這副爛皮。”

霜思善妒,不惜召喚邪修謀害尋常閣眾人,缺反倒先賠了自己的性命。

隨著笑容抖動,那唇角竟皺縮起來,露出其下猙獰的白骨痕跡。

白謙眯眼道:“你這剝皮之術未免破綻太多。”

邪修將唇角撫平,不以為然:“這副皮囊都是硬打理出來的,根本不經摺騰,我還是更喜歡方才那種天生的美貌。”

提及雲衣,白謙肅聲制止:“江寂塵守得頗嚴,她身上留著禁符,切勿打草驚蛇。”

從年關觀望至今,連雲衣手下的小丫鬟都碰不得,邪修早已等得不耐煩:“到底什麼時候能動手?”

“群芳會後,必有結果。”白謙搖著帶血的摺扇,陰惻惻勾唇,“阿雲生得像阿蓮,阿蓮又是仿了陸輕衣的容顏,我將畫中的阿蓮改成陸輕衣,想必也不為過。”

邪修不明其意:“那又怎樣?”

白謙“啪”地收扇:“寂塵道君護著一個風塵女,頂多算是德行有虧,但若是護著一個女魔頭,可還能繼續我行我素做他的逍遙散仙?”

邪修這才讀懂他的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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