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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舜華！！！！！”
在柏潤之黑著臉大吼出聲時，顏舜華早就飛奔著回了房間，連氣都沒有喘勻，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了？遇上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沈靖淵見她回來了，便合上了檔案。
“沒什麼，不告訴你，這可是我跟婉婉的秘密。”
顏舜華依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甚至可以形容為花枝亂顫。
“你確定這是你跟她的秘密，而不是跟千重的秘密？”
甲一剛才說的分明，聽到了柏潤之的大吼，而且喊的還是她的名字。
顏舜華抱著肚子，忍著笑意搖了搖頭。
“跟柏二哥有間接影響，但是還真的是我跟婉婉之間的秘密。只不過因為剛才柏二哥突然闖了進來，所以秘密就不成為秘密了。”
沈靖淵含笑，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等待著她自己的招供。
顏舜華笑著笑著就發現不對勁，卻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告訴他是怎麼一回事，只說如果他一定想要知道的話，那麼就直接去問柏潤之好了。
“事情重大，在沒有得到柏二哥他們兩個人的允許之前，我沒有辦法透露其中的任何細節。當然啦，如果柏二哥願意親自告訴你的話，那就再好不過啦，我也不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沈靖淵挑眉，識趣地沒問下去。反正他想要知道的話，即便她不說，柏潤之也拒絕透露，他還是會知道的。
讓他感到驚訝的是，查明瞭情況的甲一居然也不願詳談，只木著一張臉說想要知道的話，還是直接去問姑娘。
“不能說，是因為內容驚世駭俗？還是說超出了你的想象力，讓你覺得難以啟齒？”
“兩者皆有。屬下告退。”
不等他允許，甲一就急急忙忙地自請離開了，快得像是後頭有惡鬼追咬。
“居然能把你給嚇得落荒而逃？”
沈靖淵支起下巴，不一會兒合上了書，叫人去請柏潤之。
“叫我幹嘛？”
柏潤之進來的時候面色不太好。
“她昨晚去你們那說了些什麼？”
沈靖淵單刀直入，原本不想問清楚的，但是就連甲一都給嚇住了，他覺得還是問一問為好。
“她沒告訴你？哼，也對，做了那樣的好事，還怎麼敢如實轉告？”
柏潤之站起來，連茶都不喝就想走。
“想知道他就問她去，只是別讓她再鼓惑人心了，霍婉婉那德性，經不住她折騰。”
“你不告訴我的話，那有空我會問錦哥兒他孃的。”
沈靖淵轉悠著茶杯，感受著那騰騰熱汽，臉上帶著一抹微笑。
柏潤之咬牙，明知道他是在威脅，但卻不得不順從。
“你女人是個瘋子，而且還有不良嗜好。將來你可是要豔｜福無邊了。”
沈靖淵眉頭緊鎖，“不良嗜好？如果方便的話，詳細說說。”
“不方便！”
“噢，那我還是找錦哥兒他娘談吧，我想她一定會和盤推出。”
沈靖淵重新端起了茶杯，慢條斯理的喝起茶來。
柏潤之把心一橫，兩眼緊閉，“臭丫頭給霍婉婉送了一本她親筆所畫的春｜宮｜圖，活色生香到像是真人上演的程度。”
不出意料，沈靖淵“噗”的一聲將茶水給吐了個一乾二淨。
居然已經說開了，柏潤之也就無所謂了。
“你說說你女人怎麼膽子就這麼大呢？從前誇她圖案設計的好，沒想到她連畫這種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也能做到唯妙唯肖。
如果她是個男人，我一定會與她把酒言歡，今朝有酒今朝醉，讚一句真君子。可問題是她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這做的事情是不是實在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沈靖淵從容淡定的抽出手帕抹了抹嘴。
“她是在幫你不是嗎？如果不是因為她看重你的女人，她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違揹她矜持的天性而做出這樣事情來。”
“矜持？誰？顏舜華？致遠你是裝糊塗嗎？她那樣的做法都不叫膽大包天的話，世間女子的確個個都膽小如鼠。”
柏潤之想到因為那本畫冊而感到羞憤欲死的霍婉婉，就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她是有分寸的人，言行舉止進退有據，我與她認識那麼多年以來，從來就沒有見過她做出過失格的事情。
但不可否認的是，如你所說，她這一次做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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