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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算自己在尋找顏素,但是這和他有半毛錢的關係?
喬曼都告訴自己米良馬上要和富家千金結婚了,可見顏素根本不是他的那盤菜。所以,他和她說顏素是幾個意思?說兩個被他玩弄於股掌、最終翻臉成仇的姐妹?
一瞬間,她渾身的熱血上湧,只覺得掌心忽然變得有力,她強忍著轉身要狠狠揮米良一個巴掌的衝動,步子僵硬地繼續前行。
驀地,她忍住氣,停下步子,冷冷出聲,“你怎麼知道我在尋找顏素?”
若是她沒有猜錯,一定是喬曼告訴米良的。
見酈顏清搭腔,米良一瞬間的驚喜,他忙小跑幾步上前,“我——”
看看四周,天寒地凍,酈顏清的鼻尖紅紅的,長睫上也掛著雪花,他猶豫了下,“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
機場的貴賓室內。
酈顏清手捧一杯滾熱的咖啡,目光停留在咖啡杯裡那柄如羽毛般的樹葉上,嫋嫋的咖啡熱氣裡,那苦澀幽香的咖啡氣息在鼻尖縈繞,勾起她腦海深處的記憶。
曾經,卡布奇諾是她的最愛,米良居然還記得,坐下毫不猶豫給她點了這咖啡。
她很想推開咖啡,告訴米良她已經改變了嗜好,她不喜歡喝咖啡了,尤其是卡布奇諾。但轉念一想,她越是這樣,越說明放不下。
她簡單說了句“謝謝”,隨後等著米良開口。
就在剛才,她借去洗手間的功夫去櫃檯改簽了機票,幸好,頭等艙的座位總是賣不完,而且去A城的航班不算少。她成功改簽到了晚上去A城的最後一個航班。
米良給自己點了杯蘇打水,隨後在酈顏清面前坐下。
一路載著酈顏清,他好幾次想說什麼都沒辦法開口,也就是在剛才,才找回自己的思路。他
打量著酈顏清,雖說生了孩子,她依然清瘦,黛眉微蹙,那種淡淡的神色,彷彿對世事早已看透。
他內心掠過一陣刺痛,“小清,我——對不起——”
酈顏清的神色忽而變得不耐煩,她抬眉,面色微有些慍怒,打斷米良的話,“直接說顏素的事吧......”
米良滯住。
好吧,只是,他該從哪兒說起?
從顏素開始對他表示朦朧感覺的那一刻?還是從他鬼使神差在那個黑夜的路燈下做出無良的親暱舉動?還是從他前段時間突然接到顏素的第一個電話?還是從他去了南國見到那個風塵盡染的女子說起?
他微愣神的功夫,酈顏清已經不耐煩,她將手裡的咖啡往前生硬地一推,隨即要起身。
米良慌了。
他連忙道,“我只是在想該從哪兒說起......”
米良腦海裡同時飄過顏素的話,她找我或許只是想聽我解釋當年的事......
從哪兒說起?
酈顏清凝眸這個男人,眉頭微皺的同時心底冷然一笑,莫非他大約是想從最開始遇到顏素的時候說起?
酈顏清眸光冷淡,如同利劍,“我只想知道你在哪兒見到顏素的!”
米良愣愣,耳邊又響起顏素的話,“米良哥,我不希望別人找到我。而且——就算你告訴她我在哪兒,我也不會見她的......”
他苦難地咽口唾沫,“小清,顏素她改了名字,她——不希望你去找她......”
——
隔著飛機的窗戶,怔怔看著外面夜色如墨,只有飛機翅膀上的訊號燈在閃爍。
上了飛機後,酈顏清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直到空姐過來彎腰小心地問她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滿臉是淚。
餘光裡,身邊的座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男乘客。
她有些迥,連忙從空姐手裡接過一疊帶著香味的紙巾,頭偏向飛機外面一側的時候飛快抹乾臉上的淚痕。
餘光裡,坐在身邊的男人貌似一直在看著她。
有那麼好奇嗎?
被一個陌生男人看見自己肆無忌憚地流淚的囧態,酈顏清心底有些不悅,她確信臉上的淚痕都擦乾淨後,轉眸。
近在咫尺的男子絲毫沒有迴避酈顏清有些慍怒的眼神,而是——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似乎看她流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從面相來看,這個年輕的男子似乎沒有什麼惡意,但是那雙桃花眼裡透出的玩味目光讓酈顏清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直覺告訴她,她肯定在某個地方見過這個男子。
她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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