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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你是否早就知道了那個周瑾的身份,是否早就與他有了聯絡,那兩個刁奴,是否是你發落的?”
周幽一口氣問了宋氏三個問題。
宋氏抬起頭,道:“不錯!”
周幽聽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果然,果然她早就知情!甚至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那個周瑾是他們的兒子,可是卻瞞著自己,還弄了一個慧心大和尚來。
周幽氣得直哆嗦,簡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太無法無天了!太氣人了!太不把自己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裡了!
宋氏似乎早就知道周幽會有這氣急敗壞的一面,故而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很是平常的道:“老爺,心平氣和的講,如果這一切,不是您自己發現的,而是我告訴您的,您會相信嗎?”
周幽聽了這話,身形就忍不住頓了一下。
他是個多疑的性子,什麼事兒但凡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他都不大會信,會抱著懷疑的態度,自己去查,去證實別人的話。
如果宋氏一早說找到了他們的兒子,找到了周瑾,只怕他會說宋氏瘋了。
想到這兒,周幽不由得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坐了下來。
“孩子是我找到的,我也看了他身上的胎記,確實是我們的兒子無疑!老爺可還記得那孩子身上有胎記?我看您,怕是貴人多忘事,根本不記得了吧?”
周幽確實不記得孩子身上有胎記這回事了,年代久遠,隔了三十多年了,他要是能記住才怪了。再說,這種事情都該是婦人記著的,男人們是要在外面走動的,怎麼能成天記著這些事?
周幽有些不自在的挑了挑眉。
宋氏見了,就知道他是壓根不記得這件事了,心裡暗暗的冷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老爺不記得沒關係,我記著呢!”宋氏悠然嘆了一聲,才道:“我每每想起來兒子剛出生那會兒的事兒,都覺得這事兒就像發生在昨天似的。他什麼時候長牙,什麼時候會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周幽沉默了一下,依照他對宋氏的瞭解,她就是過得再艱難,都不會認下別人的孩子充當自己的,而且他也調查過了,那個周瑾,確實是當年被周奇從府裡抱走的……
“擇個日子,把人接回來吧!”
宋氏微微一笑,“老爺說得輕巧,您這會兒想把人接回來,只怕是不成的。”
“怎麼?”周幽聽出了宋氏的言外之意,當下沉吟道:“他們還不想回來不成?”
“正是這個話!”宋氏輕輕瞄了他一眼,道:“孩子們日子過得好著呢!雖然被兩個老貨虧待了那麼多年,可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們現在有家有業,孩子們也出息,還回來幹什麼?人家過慣了閒雲野鶴的日子,怎麼可能願意回來受這深宅大戶的拘束呢?”
周幽大怒,“不孝子,他敢!”
“他怎麼不敢?老爺想指責我兒子不孝?父慈才能子孝!老爺可養過他?當年那場大火過後,老爺為何要包庇兇手,選擇把事情壓下,而不是調查起火原因?若是老爺能當機立斷把兇手找出來,我們的孩兒何至於會被兩個奴才養大?”宋氏每每想起這個,都是痛心疾首,感覺心尖子肉都要被人剜走了。
周幽明白了,“你這是怨我!”周幽明白,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始終是虧欠宋氏,虧欠他們兒子的,當年的事,他說不出口。
宋氏眼中淚光點點,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語氣裡卻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悲涼,字字句句都像在指控周幽一樣,“我又何嘗敢怨老爺!老爺怎麼不想想,當年我是如何苦苦哀求您的,您又是怎麼回答我的?一句大局為重,就把我打發了。”
周幽也算是個能情達理之人,雖然他這個人有些時候會犯糊塗,但誰又能說他不是在裝糊塗呢?含糊帶過,或許可以平息事非,但是後患無窮!
此刻,他到是有些後悔當年的含糊了。他本意是壓下風波,免得御史揪著他府內無故起火,彈劾他行為有失,故而招來天火,罪責親子。要知道那個時候他正處於仕途上升期,在朝中的影響力遠遠沒有今天這麼大,而且當時黨派之爭進行的正是激烈的時候,一點小事就能讓人迭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
周幽承認,那個時候的他,把仕途,把自己坐著的位置看得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重要。甚至當初他還想過,孩子沒有了可以再要,但是保全自己,排除異己的機會一旦錯過,就再也沒有了。
所以周幽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放棄調查兇手,還以一副痛失嫡長子的模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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