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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個美麗的女人,在一段時間裡吸引住了你——在你墜馬之前,那是最後一個懷有你血脈的女人。”
“閣下此來只想說這些莫名其妙的事嗎?!”格蘭特爵士的耐心耗盡,過了兩秒才醒悟到對方說了什麼,頓時面色劇變,“你說什麼?我的血脈?!”
“嘖嘖。”安格斯似笑非笑地搖搖頭,“你完全把她忘記了嗎?真是無情的情人啊。”
格蘭特爵士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任誰剛剛發現家族血脈有可能面臨斷絕、以至於被野種混淆家族傳承的人在知道自己有流失在外的子嗣後都不可能不激動,“梅迪……梅迪……啊,仁慈的天父啊,我怎麼會忘記她呢,我想起來了,有這麼個女人存在過,曾經是我們家的女僕……原來如此,閣下,你是為了她來的嗎?”
格蘭特爵士心念電轉間已經發現事情不是太糟,雖然他記憶中那個膽大的、美貌的女僕已經面目模糊,但比起血脈傳承人這並不重要——這位來歷不明的施法者願意為了那個女人找上他,這或許表示他們之間有某種聯絡;在擁有一位施法者做背書的情況下,把那個私生子接回來遇到的阻力會小很多——
“……看來你對梅迪的情意不足以讓你在十幾年後仍舊記得她,多麼可悲的女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安格斯戲謔地說道,“擁有年輕這項武器的、美麗的梅迪,在十六年前——或者更早一些,以格蘭特家女僕的身份與你發生了關係……在她看來這是超越身份的、禁忌的戀愛,她雄心勃勃地以自己的青春和人生為賭注,期望贏得你的憐愛與庇佑,以此來改變自己的人生;但她註定是要失敗的,將自己的終生幸福寄託在他人的憐憫和虛無縹緲的‘愛’之上,這注定了她的悲劇。”
“你的妻子很輕鬆地趕走了她,而對你來說,這種投懷送抱的、輕易就得到手的女人,並不值得你與你的妻子在這種‘小事’上發生爭執。畢竟,對於梅迪來說刻骨銘心的這一鈔戀愛’,對你來說只是個打發無聊時間的小小遊戲而已。”
手工沙發上的男人露出傲慢而諷刺的冷笑,似乎是在譏笑那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又似乎是在嘲諷格蘭特爵士的薄情。爵士臉色數變,他發現這位施法者與那個梅迪之間的關係或許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但對於有可能存在的血脈繼承人的渴望佔據了上風,他按捺住了心中的不滿和不安說道:“閣下說這些,是認為我對梅迪不公嗎?或許我曾經疏忽了對於她的感情,不過我想我能有機會補償她……”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艾伯特,我可不認為你對於那種輕浮女子的態度有什麼不當。在那之後,生下了你的兒子的梅迪仍舊期翼著與你會面、想借兒子的存在重新獲得你的‘愛’,獲得優於平民的優越生活;但現實是殘酷的,一個被趕走了的卑賤平民哪有那麼容易見到一位紳士?你的妻子只需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一敗塗地、受盡屈辱與折磨。最終,受到了教訓的梅迪從曾經不切實際的幻想中走了出來,努力地工作、撫養她與你的‘愛情’結晶,將你們的兒子撫養成人。”
……兒子!格蘭特爵士面色不變,暗地裡興奮地一握拳。那個女人在他的記憶裡只是一個快要消亡的符號,完全沒有血脈繼承人來得重要,對他而言,與一個平民女子爭奪兒子這種事情完全不是問題。
安格斯愜意地將身體陷入柔軟度適中的沙發裡,翹起腳、單手撐在扶手上,格蘭特爵士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極大地取悅了他——
“你們的兒子艾哈,跟你很相似,艾伯特。我在林克大道街角酒館裡看到了艾哈的照片,無論是相貌還是體型,只要你能看到他,你就會發現他身上具備了多少格蘭特家男人們的遺傳象徵——那是個多麼聰明的少年人啊,沒有得到教育的機會、沒有人指導他的人生之路,他依然憑藉著天生的智慧在林克大道獲得了不錯的好口碑。”
格蘭特爵士眼睛發亮,嘴唇都激動得顫抖了起來:“天父在上,感謝神的仁慈,如果不是您的來訪,或許我會永遠錯失格蘭特家的血脈……”
安格斯對於爵士生硬的討好完全沒有興趣,他殘酷地一笑,輕而易舉地讓格蘭特眼中的希望之火變成絕望的黑暗——
“不,艾伯特,我並沒有說你能看到他,你已經看不到艾哈、看不到你真正的血脈至親了。一個月前的今天,一位貴族少爺縱馬闖進了梅迪與艾哈在林克大道的家,那位貴族少爺的馬崴了腳,於是遷怒於當天休假在家的艾哈——他用一條結實的、帶著鐵製倒勾的、做工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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