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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到底是怎麼想到找到這兒來的?這裡離我感受到同族氣息的地方遠太多了吧?”

告別那位胖太太,黑貓從某個角落跳了出來。

“沒有人會莫名其妙地去憎恨一個陌生人,黑克。”看似漫無目的在街道上漫步的安格斯心情輕鬆地回話,“對方的手法看似一樣地殘酷,但對待第一個人時明顯細緻、充滿情緒得多;相比起被剁成肉醬的喬治·格蘭特,後面的兩個傢伙得到的待遇粗糙多了。以此為根據,我相信下手的人與格蘭特家必然有某種羈絆。這種羈絆不為人知地隱藏在深處,被某種契機點燃後猛烈爆發,才會發酵成我們所看到的結果。”

“人類真是太麻煩了。”黑貓冷哼。

“所以才會有趣,不是嗎?”安格斯隨意地說道,走向一間民房改建成的小酒館。

面向下等人群的小酒館裡空氣混濁,地面上有一層厚厚的、長年累月積攢起來的油垢。在勤勞的人們正努力工作的時間段裡,昏暗的小酒館裡依然坐著不少閒人,他們要麼大聲喧譁、賽著嗓門兒吹著不著邊際的牛,要麼頭碰頭地挨在一塊兒低聲私語,策劃著讓人笑掉大牙的愚蠢犯罪伎倆。

安格斯目不斜視地踩過油膩膩的木地板,走到同樣泛著黑色油光的長條吧檯那坐下,摘掉寬簷凹頂帽放到一邊,對繫著滿是油汙圍裙的女招待微笑,“來兩杯這兒最受歡迎的酒。”

有些年紀的女招待看到這位臉色黝黑的旅行者後眼睛一亮,雖然面板粗糙發黑,但這位客人的五官真是相當漂亮,“好的,先生,要來點兒下酒的小菜嗎?您的聲音可真動聽,您是位遊吟詩人吧!”

“當然,得請你推薦一下才行——不,並不是,我只是個四處流浪的人。”安格斯說道,語氣溫柔客氣,微微上挑的眼角里滿是笑意,讓人一點兒也聯想不到他的真實身份。

稍微閒聊一陣後,安格斯話鋒一轉,“去年的這個時間我路過這座城市時,這條街的熱鬧給我了深刻的印象。只是現在這條街道給我感覺不太一樣——真抱歉,我是不是不應該說這個話題?”

禮貌而慷慨的客人讓女招待談性大發,雖然對方提起的話題讓她有點兒臉色發白,但還是跟上了對方所說的話:“今年確實有些不一樣,先生……看在天父的份上,真希望這恐怖的陰影快點兒散去——您不知道,”女招待壓低了聲音,並藉機靠近了相貌不凡的客人一點兒,“入冬以後,咱們這兒一點兒也不太平。就前幾天,住在那邊那一帶的鐵匠卡隆就倒黴地丟掉了小命……”

女招待用她能夠想象得到的最殘忍的詞彙描述了一遍卡隆的慘狀,其描述猶如親眼見過一般;而後又將之前的中城區少爺、南城區大酒吧的酒保兩樁事件用大驚小怪的語氣吹噓了一遍,成功地吸引住了客人全部的注意力,而後她總結地說道,“誰能想象得到咱們街上才一個月多點兒的工夫就死了四個人?真是太可怕了。”

“確實不敢想象,天父在上,難怪人們都一臉驚惶。”安格斯配合地給出心有餘悸的表情,順著女招待的話繼續閒聊了一陣,而後不著痕跡地將話題轉向民間公認的第一個死者少年艾哈——官方只承認連環謀殺案有三位受害者,而那個洗衣婦所生的、不名譽的私生子則被無視。

提起艾哈,女招待的臉上流露出了真情實感的悲傷與憐憫:“艾哈是個好孩子,他從十三歲起就在我這個破酒館裡打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個可憐的小傢伙,如果早知道他那天會遇到那樣的事兒,我就不會給他放假了……”

“啊?那個少年之前是在這兒工作的嗎?”安格斯故做驚詫,雖然不久之前他就從胖太太那兒知道了這個。

“是呀,雖然是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子,但他很勤奮、乖巧——我沒有見過比他更好的孩子了。”女招待不無遺憾地說道,“那天真是太嚇人了,中城區的少爺在他們家那兒大鬧特鬧,都沒人敢靠過去——那個少爺死的時候我們還以為是誰替艾哈復仇了呢,沒想到那只是剛開始。咱們這條街就卡隆一家鐵匠鋪,他死了之後我們買點兒工具都得去另外的地區了。”

中城區戒衛廳,結束了調查工作的南·託萊與麥格林陷入了同樣的困境:酒保夏佐與鐵匠卡隆兩人雖說社會關係也很複雜,但各自有各自的交際圈|子、人群層次完全不同,與格蘭特家少爺的交際圈更是風馬牛不相及。

“認識職業級最多、也最有可能擁有職業級仇家的只有酒保夏佐,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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