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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便隨手寫了篇論大越刑律制度的策論,作為帖子投到謝府。

來到太傅府門前,大門果然是緊閉的。管家出來接了帖子,態度不卑不亢,不愧為太傅府的人——就算不屑寒門白衣,也絕無半分行差踏錯。

她心想謝太傅是不會出來見她的了,也不知是等管家出來回絕是好還是自己走了是好,正躊躇間,卻見大門竟然又開啟了。

一人自門後出來,一身月白錦袍,披著玄色大裘,衣袂飄飄,面如冠玉,清貴出塵。看見門外站著的她,那人先是一怔,然後鳳眼微挑,露出一個有禮而疏離,卻還是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

太傅謝鈞只有一子,卻不是傳聞中“周遊歸來,久病未愈”的謝遙謝懷遠是誰!

她本來也幾乎忘了這人長什麼樣子的,現在看來,卻甚是好看。也許是她現在還是寒門布衣的關係,在她面前謝遙沒有前世的拘謹,反而有種上位者的貴氣天成。

她心中五味雜陳,面上不作聲色,拱手道:“在下青州解元韓昭,早聞懷遠公子大名。”

“韓解元有禮。”謝遙一絲不苟的回禮,聲音有些虛弱,卻哪有大病一場的樣子。

她心裡奇怪著,眼睛定定的看著他,有那麼一剎那,好像在他的臉上也看到了“欲言又止”幾個字,一眨眼睛,卻見他眸中一片清明,像記憶中的一樣,清雅灑脫。

只見他微微頷首,徑直走向了一旁候著的馬車。看來他是本來就要出門,只是剛好在門外碰到了來投帖的她。

謝府對外聲稱謝遙病了,這人卻好好的還要出門,所以這病只是謝太傅閉門謝客的藉口,還是別有深意?韓昭心裡想著事情,轉身便要朝來路回去。

卻總覺得背後有道目光在看著她。回身一看,謝遙的馬車卻已在緩緩前行,哪有什麼目光。

韓昭苦笑。他長著一副好看的皮囊,清澈的眼睛,讓她心中愧疚之心更盛。謝鈞位極人臣,兒子年紀輕輕已經名滿天下,卻從未入仕,想必謝鈞對於他這獨子是父愛大於家族責任,希望他一生遠離廟堂,逍遙自在。所以,謝遙,本來便不應被牽扯進她和楚桓之間的事。

當初,如果不是她知道謝鈞對這個獨子的愛,以他作脅勸謝鈞放下宰相大權,他也不會失去可以依仗的家族勢力;後來,如果不是她和楚桓反目,看中了謝遙的身份和處境另擇他為夫,他也不會被那人公報私仇,父子倆被驅逐出京。如果不是他父子倆被驅逐出京,她也不會心生愧意,遠遠的跟著出城,然後......就這樣,死了。

如今一切又回到了起點,她一定不會重蹈覆轍。更何況,那個人都已經不在了。懷遠公子屬於山水之間,她便不要把他摻合進廟堂的混水來。

她卻看不見,馬車裡的謝遙,一貫清澈的眸子裡如今神色複雜,伸手想去揭開車簾,回頭再看,卻終只是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長氣。

——————

來到十二月,各地應考士子紛紛入京。韓昭和宋渝又聚了幾次,喝著酒論天下、論時局,好不快活。

其他士子之間,卻未必有這麼和諧。昨日驛館來了一位荊州士子,姓劉名適,字逢之。劉家在幾百年前還是荊州望族,曾經割據一方,但早已沒落,要不這劉適也不用來和寒門布衣爭一席位。不過有話說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劉家在老家還是一條京城強龍不好壓的地頭蛇,這人便也有些飛揚跋扈起來。

驛館裡的考生大多都在閉門備試,喜歡走動的也不想和這樣一個不通人情又鋒芒太露的人打交道,韓昭卻主動找上了他,邀宋渝和他同往望月樓聽曲喝酒。

這個瘦瘦弱弱的書生是老幾,他劉適是這種寒酸想結交便能結交的嗎?偏偏他行事張揚,也想去望月樓這種文人雅士出入的地方去走一轉。

從驛館到望月樓,要由城西駛往城東,韓昭揭起車簾,饒有興趣的東張西望。路邊有些妙齡少女,見車中之人雖是一身布衣,面色有些嬌弱的蒼白,卻眉目如畫,便吃吃笑著,媚眼亂拋。劉適憤憤道:“韓兄這敢情不是出來和我們聽曲喝酒,是來勾引良家少女的。”

車伕在大街小巷穿梭著,經過了一個路口。路口拐彎進去,便是當朝太傅、謝族族長的府第。

韓昭忽然“咦”的一聲。其餘兩人齊齊看去,只見謝府管家正在把一人送出門口。

只見她緩緩放下車簾,不滿的說:“這人是誰,我往太傅府投帖這麼多天都沒有迴音,這人怎麼反而從府中出來。”

劉適奇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他是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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