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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倆站在熟悉而陌生的石門之前。
桑嵐開口道：“第十課，心境。”
這堂課需要面對自己內心最深的恐懼或慾望。
“心境好的話，會看到什麼？”姜見凌矜持了兩秒，好奇開口。
桑嵐想了想：“聽說就是玩玩小遊戲，有妖投幾個籃就過了。”
桑嵐妖力強大，未成年的時候就有老中青妖族找她帶教，不過這些妖族或多或少都有些心境問題。
輕鬆的第十課，她從來沒帶過。
姜見凌露出一副信心滿滿的表情，她很有儀式感地將手放在石門上。
一陣赤金色的光芒之後，二妖閃現在門內。
青蔥草坪之上，有一道人影被埋在茶色的瘴氣之中，姜見凌湊近一看，這身裝備是兩月前的“姜見凌”。
NPC小姜正在乾嚎：“救命呀救命呀。”
姜見凌很無語：“這是山寨貨，一點也不像我。”
“沒錯沒錯，我早就說了不能這樣設定。”小姜爬起來，哐哐就給瘴氣來了兩拳，“我才不會這樣講話。”
姜見凌摸摸下巴：“這倒是比較像我。”
這是桑嵐帶過最輕鬆的第十課。
她默了一瞬：“設個結界就能結課了，來吧。”
“這麼簡單？”姜見凌嘖了一聲，那也太沒挑戰性了。
“你心境穩定，所以簡單。”桑嵐解釋道。
以前還有倒楣學員一個月完成前九課，接著就在第十課晃了將近三個月。
“哦～～～～”姜見凌發出一聲百轉千回的感嘆。
她眉毛一挑，坐到小姜旁邊：“小姜啊，求人不如求己，你知道嗎？”
小姜也坐了下來，隔著瘴氣跟姜見凌對望：“知道啊。”
“這就對了，來，我教你啊。”姜見凌笑得和藹，“‘聚靈於地，片片金光’，練會了就能保護自己哦。”
“……你還有沒有人性？”小姜晃了晃右手空蕩蕩的袖子，她的手都被瘴氣吃完了。
姜見凌優哉遊哉，摸了摸小姜的頭：“這是成長的代價，你加油。”
說罷就在旁邊撥弄著青草，還拔了朵花下來。
她一片片撕著花瓣：“你能練，你不能練，你能練，你不能練，你能練——”
桑嵐：……
桑嵐沒見過強行讓NPC修煉的，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只知道這畫面看著委實傷眼。
天大地大，修煉最大，桑嵐面無表情地開始打坐。
姜見凌看著一臉欲哭無淚的小姜，心情很好，開始鼓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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