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84章 碧衣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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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璃示手，老鴇立即就湊了上來。

這時，那群女郎已經排排站好在他們面前，與其說是獨孤璃面前，不如說是李塵峰與無影的前面。

獨孤璃勾了勾唇，道：“老鴇，不行啊，換。”

老鴇道：“什麼？”

她一頭霧水，並沒有動作。

李塵峰也接著道：“換一批。”

這都不滿意？這可是他們末陽城裡上好的姑娘了！

老鴇滿臉困惑，拍了一掌。

眼前的那群女郎甩了甩袖，依依不捨。可奈何不了什麼，嘟囔幾句全都離場了。

又新換了一批女郎上來，明明才剛站定好，又給獨孤璃的一聲“換”給撤了下去。

老鴇：“？？？”

又是一群躍躍欲試的笑面臉，隨後立刻變成了頹廢的喪氣臉。

老鴇明顯察覺到不對，可依舊跟著指示再次換了一批人上來。

誰知，女郎才走到一半時，獨孤璃就道：“換。”

老鴇立即道：“客官，您這是不滿意咱家的姑娘嗎？”

獨孤璃擺了擺手，一副“你就給我看這個”的神情，道：“就這些？”

無影捂住了那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噗——”。

無影與李塵峰都知曉她這麼做的用意，只有眼前的老鴇不明，甚至還被獨孤璃莫名激起了勝負欲。

老鴇心道：“呸！老孃還不信了！我們暗香樓美女如雲怎麼會沒有適合的？！”

整整七八輪下來，幾乎把整個暗香樓的女郎都給叫了過來。

獨孤璃還是一副不滿意的“換”“再換”“太俗”。

差點沒給老鴇整吐血！

看了一輪，都沒有顧海瑤，獨孤璃是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傷心。

可擔心的成分依舊沒有改變。那甩扇子的動作逐漸變得浮躁。

真是難伺候的主兒啊。老鴇抹了抹鬢邊的汗水，道：“我說這位客官，您......您怎麼都不滿意啊？”

獨孤璃停下了甩扇子的動作，猛地瞪了老鴇一眼。

她挑起一邊的眉，道：“你是在質疑我嗎？”

老鴇急忙微笑道：“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情，我這就讓人再上來。”

“不必了。”獨孤璃一把將扇子拍在桌上，道：“讓你們頭牌過來。”

獨孤璃曾經從姑姑口中裡，得知略微關於這種青樓的特點。

頭牌，正是整個青樓裡，容顏最勝、藝技最佳，最能招徠客人的姑娘了。

既然所有的女郎都被她叫了來，都沒有顧海瑤，那麼就差這個頭牌了。

老鴇終於把汗水抹乾，想著竟然平常的姑娘打動不了她，那就將她們的招牌帶來。

老鴇恭敬地道：“好的，好的，這就讓碧衣過來。

碧衣？

無影湊到了兩人之間，用只有他們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我遇到的路人，說和陽禹主與這裡的頭牌，隱約長得有些相似。可也只是隱約。”

雖說是隱約長得相似，可獨孤璃覺得何止是相似，連這名字，都與身穿碧色衣衫的顧海瑤幾乎是一樣的。

不過，的確也會有湊巧的時候。

但他們在那裡等了良久，都不見碧衣出來，就連老鴇都過來招呼幾次，讓他們再等等。

頭牌就是頭牌，其他姑娘都不會讓客人這般等待她一人，不過，獨孤璃可比平常人更有耐心。

越是等待，她更加好奇那個叫作碧衣的花魁了。

約莫過了一炷香，碧衣總算是從二樓的房門出來。

她這一出來，其他的客人一見，隨即呼喚連天，幾百隻眼睛就沒一刻從那一抹碧色身上移開。

當她輕盈走來時，一股熟悉感湧上她的心頭，可那份感覺並非是顧海瑤。

那位叫作碧衣的頭牌，果真是一身碧色長裙走了過來，懷裡還抱著一把玉頸琵琶。

她用薄紗遮住下半張臉，露出細長、畫滿濃妝的桃花眼。

整美而不嬌，與其他女郎果真是不同，一點也不俗氣，反而很是清爽。

面紗遮住了大半容顏，又抱著琵琶，又等了她良久，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獨孤璃看著那位碧衣花魁的身形，總覺得並不像尋常姑娘那般嬌羞，反而是比一般的姑娘還要高，甚至與李塵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