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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想送還給玉傾寒。可是那馬車軲轆已經吱吱呀呀的滾動,車伕駕車拐了個彎,離去了。
“六殿下!”蕭醉喚道。
車裡無人答她,烏篷馬車漸去,車窗簾子似乎揚了一角,車裡的人回看了蕭醉一眼,不知是玉傾寒還是玉魄帝姬。
待那馬車在巷子角拐走時,老太君一揮鹿頭柺杖,重重的打在蕭醉的膝蓋上。
蕭醉吃痛,皺著眉跪坐在地,身子挺得筆直,凜然直視老太君。
“哼,孽障。”老太君刻薄的哼了聲,拄著柺杖回府去了,心道這丫頭到底是交了什麼好運,竟有宮裡的殿下來為她說話,既如此,蕭府還能拿她怎麼樣?
老太君氣鬱,回頭對蕭恪道:“好好養著吧!”
“兒子知道了。”蕭恪答完,用嫌惡的目光掃了蕭醉一番,冷冷道:“回去被子裡躺著,有六殿下為你求情,我蕭某人不會虧待了你。”
“是,爹。”蕭醉起身,不卑不亢的應答,華美寬闊的男人外衣罩著她瘦削的肩,邊角微微隨風起,幾朵紅梅花瓣飛旋。
遠處的巷道里,裹著烏篷的馬車廂遮住了裡面低低的談話聲。
玉魄帝姬把車簾子封緊,車內的昏暗映得她眼底更是明亮,又略帶一抹惆悵,她小聲輕問:“六哥,我們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二皇兄的眼線,今日的事情他遲早都會發現的,我們該怎麼向他交代?”
玉傾寒凝望著車廂中的昏暗,突然之間握緊了拳頭,這動作太劇烈,骨節發出了聲響,玉魄帝姬微微色變。
“六哥。”她抓住玉傾寒的手。
玉傾寒面有苦笑,“玉魄,你會不會覺得六哥很無能、很窩囊。”
“怎麼會呢?我從不這麼認為。”玉魄帝姬明眸如清波,“我們兄妹從小被寄在蔣貴妃膝下,受蔣貴妃和二皇兄欺壓。可是,為了母妃能在蔣貴妃宮裡安穩度日,我們必須要忍耐不是嗎?”
“母妃……”想起只在嬪位的柔弱母親,玉傾寒道:“是我沒用,誰也保護不了。”
“六哥別這樣說,不要消沉。”玉魄帝姬道:“我們都還年輕,這條路並沒有走到盡頭啊。我們堅強的走下去,天不會絕我們的,我相信路的那頭一定是安好。”
“玉魄……”玉傾寒點點頭,斂去眸底的無力。
玉魄說得對,眼下諸皇子明爭暗鬥要奪嫡,還捲了瑾王進來,未來不知有何種轉機,興許一朝風雲變幻,乾坤顛倒,他定會堅持下去。
順京的臘月多吹北風,凜冽寒涼。今日無雪,街道上的行人相對前幾日多了些,尤其是瑾王迎娶蕭府嫡小姐這事,給順京添了幾分熱鬧。只是方才白紙河邊殺手傷人的事件,嚇退了不少行人,令喜慶的氣氛裡也摻雜了些許惶惶不安。
蕭瑟瑟在轎子裡捧著漆器寶盒,摩挲著錦瑟圖,聽綠意在轎子外頭說,瑾王府就要到了。
遠遠的有爆竹和鑼鼓聲傳來,瑾王府處處是紅綢囍字。哪怕玉忘言再不情願這婚事,該做的依舊會做得不落人口實。
蕭瑟瑟到了,轎子外是歡呼鼓掌聲,今日的賓客來的不少,眾人起鬨讓新郎去踢轎門。
蕭瑟瑟看不見外面的情形,但轎身隨著轎門微微震動,她知道是玉忘言踢轎門了。車簾也隨後被掀起,蕭瑟瑟被綠意扶著,下了轎子。
“小姐,這是紅綢子。”綠意從新的喜娘手裡接過紅綢,遞到蕭瑟瑟的手裡。
蕭瑟瑟和玉忘言各執紅綢的兩端,當間綴著朵綢緞系成的牡丹花,在萬眾矚目中朝著正廳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對蕭瑟瑟而言卻長的模糊。
記不得是多少天前,她也是在同樣的歡呼聲下,跨過太子府的煊赫門檻。
那一步,她跨錯了,錯到含恨而終。帶著一身的傷口重新來到新的門檻前,這一步跨過後,她會有怎樣的未來?
“啊!”人群中忽然有人低呼了聲。
想是因為推擠的緣故,有人不小心跌了出來,正好撞到蕭瑟瑟。
蕭瑟瑟踉蹌,綠意忙扶住她,聽得那人惶恐的說道:“瑾王妃恕罪,老臣是無意的,老臣該死!”
爹!
蕭瑟瑟的身子僵住。
這個聲音,是張錦瑟的生父張潛,他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
這一刻,蕭瑟瑟瘋狂的想要拋下蓋頭,投入父親日益衰老的胸懷。可是,這一張蓋頭隔著的卻是兩世的形同陌路,她除了站在這裡,竟什麼也做不了!
“瑾王。”有官員道:“剛才我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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