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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慶二十五年的臘月。

雪瑩煙光薄,霜涵霽色冷。

燕京城內,位於東榆衚衕北的吏部侍郎府晏家,是大楚朝根基深厚的世家大族,族中子弟歷代為官,頗有底蘊。

不日前,原任遵義府知府的晏家二老爺期滿,吏部下了升遷大理寺少卿之職的文書,晏二老爺舉家返京。

閬仙苑的東次間,兩座錯金飛花暖爐汩汩不斷地將暖流送向各處。

一襲水紅緞繡錦襖的晏莞正抱著湯婆子蜷在臨窗大炕上,玉帶疊羅衾卷得緊緊,明明打著寒顫,偏又大敞了窗牅。

院中本種植了些許紅梅綠萼,顏色交叉著甚是好看。無奈一場大雪紛落,如今殘雪壓枝,風襲椏曳,只抖簌一樹懸冰,難窺素豔。

晏莞百無聊賴的託著下巴看庭霰,偶有瓦雀飛來,兜兜轉轉難覓食,倒生出幾分趣味。

“哎,我的好姑娘,您怎麼又把窗開啟了?”

側身對欄的晏莞雙肩一抖,露出個忐忑的苦神情,再轉身時忙換上討喜的笑容,堆著一臉燦爛同來人道:“嬤嬤您來得真是時候,我這午睡剛醒來有些悶,才開了一會就悔了,這京裡真的比咱們那冷,嬤嬤快來替我關上。”

說完,不經意將身子歪斜了幾分,一雙透著狡黠的剔透眼瞳無辜眨巴著,不知覺又起了層雲霧,倒真有幾分新覺初醒的惺忪感。

紀嬤嬤一心瞭然的走過去,邊看著她邊搖頭,容色於無奈中添了幾分寵溺。

她是晏二太太的身邊人,從小看著晏莞長大,哪能不明白對方這點小心思?

紅稜雕花的長窗合上,屋裡瞬間暖溶起來。

晏莞鬆了身上的羅衾,抬頭仰視身前人,茫然道:“嬤嬤怎麼沒陪著娘,突然就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太太讓奴婢來看看姑娘醒了沒有,若是醒了就更衣梳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大太太剛打發丫頭過來,稱傅夫人和大姑奶奶帶著傅三少爺來府裡給姑娘賠罪了。”

大姑奶奶即晏莞的大堂姐晏蕙,去年剛嫁給輔國大將軍家的大公子傅明軒。

成親時她沒有隨爹孃趕回來,是以晏莞哪怕知道這層關係,但因著才回燕京並不熟悉。

她不解的反問,“賠罪?”

任由紀嬤嬤將她扶好身子坐在炕邊,兩條腿下意識的蕩動,盯著腳尖和踏板間的距離有些煩心。

她的個怎麼長這麼慢?

若再高些,就可以拋棄那匹棗紅小馬駒,而向二舅舅要一騎高大威武的千里良駒了。

晏莞三歲起就隨父母離開燕京,在遵義府一住就是五年,她的二舅舅正是貴州總兵紀仁廣,非常疼愛她,總帶她策馬狩獵。

她的母親晏二太太出自前步軍統領紀府,將門家的女兒較之簪纓世家終歸少了幾分拘泥。見兄長疼愛閨女,並不反對,以致晏莞這些年被舅舅縱得肆意任性,凡事總由著自己性子來。

晏二老爺出身詩書禮儀之家,總不樂見晏莞沒個世家小姐的修養品德,夫妻倆常為此生口舌之爭。

紀嬤嬤替她寬了家常的薄棉襖,取來早前擱在旁邊的鏤金百蝶穿花雲錦襖,繫著釦子的功夫瞥見她那亂蹬的雙足,忙壓了她的左腿苦口婆心道:“我的小祖宗,您這腳可還沒好利索呢,怎麼就不能規矩些?”

晏莞自幼隨性慣了,最不喜歡大門大院裡的拘謹規矩,可打從父親收到回京任職的文書起,她的日子就沒順暢過。

從前馬馬虎虎學的針鑿女紅如今又要撿起,世家閨秀需精通的琴棋書畫也還要再下功夫,連出個門都不自由,可是怨極了這些。

眼下若說這話的是旁人,她定要翻臉,但敬著紀嬤嬤,只好嘟著嘴委屈:“這又不是我想崴的,也不算嚴重,嬤嬤別太緊張了,以前我隨舅舅學騎馬的時候摔得還要慘。”

她的話音剛落,紀嬤嬤就恨不得捂她嘴巴,回首望了眼依舊落得實實的氈簾,低聲提醒:“姑娘,您的這些往事就別再說了,回頭老爺聽見了又得說您。”

晏莞“哦”了聲,很識相的閉嘴。

紀嬤嬤攙著她下地,又對外喚人送了熱水進來,邊扶她往裡間走邊言道:“那日西郊城外,您就不該擅自去騎馬,誤闖了那片林子。

這裡是燕京,不是咱們以前住的遵義府,但凡出了事都有二舅爺給您兜著。這燕京城裡最不乏的就是貴人,貴勳世家名門許多,真要有些事咱們府裡可不定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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