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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沒再多想,跟著許殉回了家。
管家把沈亭州的房間安排了許殉臥室旁邊,床單被褥已經換成新的,還在房間擺了一束花。
是梔子花,上面插著一個卡片。
沈亭州走過去,拿出卡片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表情有點微妙。
許殉問,“怎麼了?”
沈亭州把卡片遞給他,許殉看了一眼,上面寫——贈亭州,落款是許鼠鼠。
這是揶揄他倆上次去管家房間的事。
之前沈亭州沒多想,現在回想起來管家以前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原來管家是磕他跟許殉cp的第一人。
這次許殉沒再說管家無聊,低頭嗅了嗅花,“很香。”
看著許殉掩在花束的俊朗側臉,沈亭州折了一支送他,“那,這朵給你帶回房間。”
許殉接過花,低頭順勢吻住了沈亭州的唇。
沈亭州眼睫顫了顫,許殉又吻在他發顫的眼皮上。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許殉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後退一步,讓沈亭州接電話。
沈亭州摸了摸發燙的耳朵,走到窗旁給電話那邊的人講了幾句。
他的表情逐漸嚴肅,“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許殉看過來,沈亭州轉身對他說,“我得出去辦點事。”
許殉望著沈亭州,彷彿一個剛成婚就要獨守空房的小可憐。
沈亭州忍不住心軟,“我很快回來。”
說完在許殉在唇角親了一下,許殉這才重新露出笑意。
-
沈亭州開車去了一家酒吧。
這個時間點酒吧生意清冷,沈亭州穿過舞池,一個穿著制服的領班走過來。
“您就是粉爺的男朋友吧?”
“……是男性朋友。”
領班看了一眼沈亭州,周子探在通訊錄給沈亭州備註的稱呼是,最愛我的沈醫生。
如果不是這麼一個曖昧的備註,領班不會給沈亭州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雖然不知道他倆到底什麼關係,但人都來了,領班只好帶沈亭州去了周子探的包廂。
周子探已經睡著了,左手淌著血,玻璃渣碎了一地。
領班趕忙解釋,“是他自己砸的,我們都不敢碰他。”
沈亭州深吸了一口氣,讓對方幫他拿藥過來。
周子探喝的有點多,迷迷瞪瞪睜開眼,看到蹲在他面前的沈亭州,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沈醫生?”
沈亭州抬起頭,“是我。”
周子探抬起右手捂到眼睛上,聲音含糊不清,“沈醫生,原來我真的不姓周。”
沈亭州上藥的動作一頓。
周子探跟周之衷的關係很一般,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叫過對方父親,周之衷也不曾關懷過他。
但無意中知道自己不是他兒子,周子探還是感到迷茫。
周子探喃喃自語:“你說,為什麼我親媽要把我扔到他家門口,她不知道我不是人家的孩子,人家根本不會要我嗎?”
沈亭州為周子探包紮傷口,聲音輕緩,“可能……她並不知道你不是周先生的孩子,她以為你是呢。”
周子探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再開口時他安慰自己。
“沒關係,反正我的媽媽是賀然婕,是不是周子衷的兒子不重要,生過我的那個女人怎麼想的也不重要,是不是沈醫生?”
他仰起頭,期待地看著沈亭州。
沈亭州肯定道:“當然!”
周子探再次躺了回去,又有點委屈,“可是我哥不喜歡我。”
沈亭州:“他還小呢,不懂事。”
周子探:“但他喜歡江寄。”
沈亭州:“所以說他不懂事。”
喜歡人家還要欺負他人家,正常人能幹出這種事?
周子探又問,“那你呢,沈醫生?”
沈亭州看著迷茫的他,“我永遠記得,我出事的時候你幫我報仇,當然這是違法的,以後別這麼幹了。”
周子探嘟囔了一句,“你好像我媽,我媽也經常這麼說我。”
沈亭州:……
周子探迷迷糊糊又闔上了眼睛,這時房門被人敲了一下。
沈亭州看向門口,“進來。”
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色馬甲的青年走過來,手裡拿著打掃用具,在看到沈亭州那刻,他微微一怔。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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