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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懷春少年的表情,面頰染了幾分紅暈,怯怯地叫他,“亭州。”
亭~州~
沈亭州隱約聽到有人夾著聲音在陰陽怪氣,四下一掃,庭院深處隱隱綽綽似乎有一道影子。
傅懷斐羞怯朝沈亭州走來,開口問他,“你在看什麼?”
沈亭州收回目光,搖頭說,“沒事。”
“亭州。”傅懷斐又靠近一些,“我想跟你說——”
一道聲音打斷,“小舅。”
沈亭州跟傅懷斐順著聲源看過去,一道頎長的身影從黑暗款步走來。
傅懷斐的臉立刻變了變,“你怎麼在這裡?”
許殉抱著小銀漸層說,“遛貓。”
沈亭州:……第一次聽說遛貓的。
許殉摸著小貓柔軟的皮毛問,“你們在幹什麼?”
傅懷斐說不出來,沈亭州也說不出來。
黑暗裡的第四人氣得直磨牙,怎麼哪裡都有這個許殉!
桑巖大步走出來,“先生!”
傅懷斐看過來,桑巖用眼神鼓勵他:上,現在就表白,一鼓作氣拿下沈醫生!
傅懷斐把心一橫,轉頭拉過面前人的手,“亭州——”
許殉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著傅懷斐,“小舅是我。”
傅懷斐驚得甩掉他手,不明白站這裡的人怎麼從沈亭州變成許殉了,險些釀成倫理大錯。
傅懷斐又去看桑巖,對方繼續給他堅定的眼神。
傅懷斐再次把心一橫,深情告白,“亭州,自從三年前認識你,我就把你當做知己,只有你能看出我那幅畫的真正用意。”
被許殉拉到身後的沈亭州不解,“什麼畫?”
傅懷斐:“就是在展廳你一直看的那幅畫,那是我的作品。”
許殉:“小舅,你說該不會是那幅空白的畫像吧?沈醫生當時根本沒注意到,他只是找了一個地方背演講稿。”
晴天霹靂!
傅懷斐被殘酷的真相劈得身體搖晃,哀莫大於心死地看著沈亭州,“怎麼會……”
他抬手朝沈亭州的方向抓了抓,“亭州,這是真的嗎?”
沈亭州剛要說什麼,傅懷斐單手捂住自己的臉,把側頸繃出一道優美弧度,才傷心道:“我就知道,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理解我,我這樣的人……”
許殉一看他這個起勢、他這個腔調,就知道這是要演大戲。
許殉拉住沈亭州往後稍了稍,淡定地給傅懷斐騰出表演舞臺。
傅懷斐似哭非笑的,“我這樣的人,怎麼能祈求世上有另一個人懂我,知我。它算什麼畫,不過是空白的一張紙。”
桑巖奔過去,“先生。”
這一聲先生滿含心疼與不忍。
許殉就知道這幕戲肯定少不了桑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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