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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舊人，要雨露均霑。
何況阿玉和菲比對於他來說也不算是舊人，只是磨損程度比起沈青要高了那麼一點。
就在快要抵達嘉裡大廈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
他轉了個彎，在附近牆角處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隨後二話不說對著肚子就是狠狠一拳，打得對方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
“呃……”
對方因為脖子被掐住，只能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聲。
隨後他拖著對方朝附近小巷子裡走去。
“女的？”
因為對方帶著瓜皮帽，嘴上圍著破圍巾，他剛才還沒有認出來。
姜森伸手扯掉對方頭上的帽子，藉著不遠處昏暗的燈光看到，一頭烏黑的青絲散落下來，又把圍巾扯掉，露出一張清秀中透著明媚的臉，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就像一朵雛菊般，惹人憐愛。
唯一的缺點就是面板稍微有些粗糙。
此時因為緊張，呼吸急促，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他。
不過男女在姜森心目中沒有什麼區別，照打不誤。
“啪！”
姜森二話沒說，一巴掌抽在這個大眼妹臉上，大眼妹嘴角流出了鮮血，青絲糊在臉上，顯得楚楚可憐。
“說，為什麼跟蹤我？”
大眼妹不說話，瞪著一雙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眸裡流露出緊張、恐懼以及無助。
“啪——”
姜森反手又是一巴掌，“別他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快點說，再不說就對你不客氣了。”
“tôikhô
gbiếta
hđa
g
oigi……”
大眼妹嘰哩哇啦說了一會，姜森一句話沒聽懂，但是卻聽出來，對方說的是越南語。
姜森立刻想到了什麼，眼神冰冷
上次在大埔區被槍殺，他還沒有找到對方算賬，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了，對方竟然陰魂不散，又來找他了。
大眼妹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眼睛裡佈滿了迷茫。
姜森想到沈青懂越南語，於是把這個大眼妹又帶回了寶豐公寓。
看到姜森去而復返，還帶了個女人回來，沈青自然是很生氣，她也知道姜森外面有很多女人，但是眼不見為淨，現在他直接把女人往家裡領，這讓她想裝作看不見都難了。
不過還不等沈青質問，姜森便說道：“這個女的是你們越南的，剛剛跟蹤我，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你幫我翻譯一下。”
沈青一聽是這麼回事，心裡頓時釋然了。
隨後幫著姜森審問這個大眼妹。
大眼妹一開始說自己是從難民營逃出來的，無家可歸，不是故意跟蹤姜森云云。
這種話騙騙沒什麼江湖見識的色鬼沒問題，但是姜森怎麼可能被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騙到？
在沈青連續問了幾次不說之後，姜森直接把她衣服扒了，用繩子捆起來拿鞭子抽。
鞭子還是之前買的情趣道具，但現在姜森是真得往死裡抽。
啪啪啪——
“啊……”
姜森的手勁多大？
大眼妹被抽得撕心裂肺，不斷掙扎著，在地上像蛇一樣遊，粉嫩的後背屁股上全是條條血痕。
不過這間房子是頂層複式，樓下根本沒有人，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至於沈青，雖然有心想為她求情，但是卻知道姜森根本不會理睬，說不定還會抽她兩鞭子。
所以只能勸大眼妹快點說。
“快點說啊，要不然他真得會打死你的。”
在抽了幾十鞭子之後，大眼妹終於抽泣著喊道：“我說…我說……”
沈青連忙對姜森喊道：“別打了，她說了！”
說完沈青才反應過來，“咦，你會說粵語啊？”
啪——
“啊……”
姜森一鞭子抽在大眼妹的屁股上，大眼妹被打的抽搐了一下，嘴裡也是痛苦的叫了一聲。
姜森把鞭子一扔道：“有本事別說，我還沒打過癮呢！”
沈青翻了個白眼，“你好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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