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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阿田還在研究到底哪裡變淡了,關聽雨也不想睡了,乾脆給自己衝了杯咖啡開始品嚐。
黑咖啡提神,一杯下肚,關聽雨總算恢復神智:“今天大概不會有客人上門,索性休息吧。”
阿田舉雙手贊同,雖說即便開門,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有客人上門,但是休息就意味著什麼時間做什麼事都由她自己支配。
她舔著臉往前湊:“好姐姐,我剛約了朋友,出去玩一天行不行,午飯……你自己解決一下。”
關聽雨微微皺了皺眉:“這破天,你怎麼出去?大門都不能開。”
“嘿嘿,沒事,我從窗戶翻出去,不走門。”
關聽雨捏著鼻子往後仰:“隨便你,出門前把自己洗乾淨,臭死了。”
阿田高聲應道:“遵命。”
“別忘了和陳小姐聯絡。”
“我這就去打電話。”
阿田鑽進櫃檯,其實一週前她已經和陳小姐聯絡過,對方說需要考慮一下。
不一會,阿田從櫃檯後伸出腦袋:“聯絡不上陳小姐,電話無法接通。”
關聽雨抿了口咖啡:“無法接通?算了,明兒再打吧,你趕緊洗洗走吧。”
阿田不在,她還得考慮一下午飯吃什麼,她可不想翻窗戶出門,這種路況恐怕也沒法叫外賣,作為一個生活自理能力欠缺的人類——她瞄了眼阿田的零食櫃,她記得裡面有泡麵。
……
鄴城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長辦公室內。
“你胡鬧。”支隊長羅宏猛地一拍桌子,“他已經不是刑偵支隊的人了,不是你們的副支隊長,聽他調遣,你也想去交警大隊執勤?”
站在桌子對面的刑警江宇嚇得一縮脖子:“羅,羅隊,間哥就是,就是想幫忙查案子。”
羅宏氣得唾沫橫飛,吼道:“你們都是死人吶?要他幫忙查案子,他不去馬路上站崗,跑這來湊什麼熱鬧,發現案子不報分局,直接拉到市局來,他還有沒有規矩了,他人呢?”
“在,在辦公室。”
“叫他過來,兔崽子,我還治不了他了。”
江宇一滋溜跑了。
不出半分鐘,沈白間嬉皮笑臉地推門進來:“師父,您找我?”
羅宏鼻子裡哼了聲:“滾進來坐下。”
沈白間油嘴滑舌:“挨批不得站著聽,師父,您罵,我絕對不回嘴。”
沈白間進市局時羅宏看他機靈,帶在身邊當接班人培養。
沈白間也爭氣,幾年下來大案小案破了無數,兩年前一名被通緝多年的通緝犯流竄至鄴城,被人發現後通緝犯鑽進幼兒園劫持了一園子的小孩子和老師做人質。
當時羅宏人正在外地,是沈白間動作迅速,判斷準確,帶著人在未開一槍,無一人傷亡的情況下活捉了罪犯,立了二等功,不久在羅宏的舉薦下升為刑偵支隊副支隊長。
羅宏白了他一眼:“還想回嘴?我問你,發現屍體為什麼不報分局?直接通知市局技術科和法醫把屍體拉回來是什麼意思?怎麼,當了幾天交警連規矩都忘了?”
非重大惡性案件,死亡人數不超過三個人的案件,都應該交給處地分局偵辦。
沈白間果然沒回嘴,舔著臉:“沒忘,師父,您老多年的遵遵教誨,我哪兒敢忘。”
羅宏白了他一眼,沈白間朝門口看了看,忽然壓低了聲音對羅宏說:“師父,您看過屍體了嗎?”
羅宏警覺地皺起眉:“你什麼意思?”
沈白間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向前傾身:“我不是自作主張把屍體帶回市局,師父,我看了屍體,死者是女性,年齡三十多歲,身上有多處傷痕……”
羅宏點了點桌面:“說重點。”
沈白間頓了頓,正色道:“死者身上穿著詭異的大紅嫁衣,可嫁衣下屍身有被虐待的痕跡,腹部的傷口像是剛做完手術,整個屍身形狀詭異,這種案子交到分局,如果處理不當會引起什麼樣的社會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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