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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額前，看不清她的表情。
記錄員跟在沈白間身後進了審訊室，隔壁監控室裡張堃用胳膊碰了碰江宇：“那天我和頭兒去她家，可真沒看出來。”
江宇“嗤”了聲：“那也就是你沒看出來，換做我和間哥去，那就不一樣了。”
張堃“噗嗤”一笑：“頭兒也沒看出來，你確定你能？”
江宇張張嘴，沒好氣地瞥了張堃一眼：“好好聽審訊，學著點。”
沈白間懶洋洋地坐下：“仇文靜，是你吧？”
仇文靜沒抬頭，輕哼了聲：“咱們見過面，沈警官何必明知故問。”
沈白間微笑著說：“程式規定，別介意，既然確定了身份，咱們進入正題吧。”
仇文靜抬起頭，面容疲憊，面板乾燥得臉上的粉卡成了一條一條。
她狀似平靜：“沈警官，我犯了什麼罪，你們要抓我來這？”
沈白間推給她一張阿田的照片：“不急，先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女生？”
仇文靜掃了一眼：“不認識。”
“確定？”
仇文靜眉頭動了動，目光定在照片旁的桌面上：“也許是我護理過的病人，不過病人那麼多，我記不住。”
沈白間諷刺地笑了聲：“昨天下午你請假，去了哪裡？”
仇文靜頓了頓：“家裡有點私事，怎麼這些也要向你們警官彙報？”
沈白間雙臂抱在胸前看著她：“家裡有私事，人卻不在家？”
仇文靜狠狠回道：“你憑什麼說我不在家？”
沈白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長長“哦”了聲：“也是，你的手機訊號從離開醫院後就一直停留在家裡，當然，你也可以不帶手機出門，不過期間接聽電話是你本人，倒也間接證明了你確實在家中。”
仇文靜冷冷地說：“既然如此，可以讓我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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