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謝商,要聽話
顧南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4章 謝商,要聽話,他在復仇劇本里戀愛腦,顧南西,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如果他問,她一定會告訴他,是的,她也是壞人。 她抱起酒缸,倒上滿滿一杯,這是她今晚的第一杯酒。 在她碰到杯子的那一秒,謝商握住了她的手腕。這個時候的他才是蔣家賭局上的那個他,侵略和壓制力在這一刻,在他眼底洶湧翻滾:“告訴我。” 綢繆帷幄,不動聲色。 哪怕是喝醉了的謝商,也非常不好搞。 溫長齡平靜地反握住謝商的手,輕輕推開,目光始終清醒,清醒而溫和地提醒他:“謝商,你犯規了。” 她可以拒絕回答,這是遊戲的規則。 她面不改色地喝完了剩下的酒。 ***** 賀冬洲上午九點到研發室,謝商已經在裡面了,換上了白大褂。實驗臺上放著裝有各種香料的器皿瓶罐,裡面溫度開得很低,謝商在——補眠。 門推開的時候,謝商就睜開了眼。 賀冬洲問他:“怎麼這幅樣子?” 謝商的臉白得不太正常:“昨晚喝多了。” 宿醉啊,稀奇了。 賀冬洲很好奇:“你跟誰喝的?” 昨天的酒後勁很強,胃裡現在還在燒,謝商說話都沒什麼勁兒,有點敷衍:“你不認識的人。” “鄰居?” 謝商不回答。 那就是猜對了。其實也不難猜,賀冬洲跟謝商的朋友圈高度重合,他不認識的人,且能讓謝商宿醉的人,他只能想到上回那位特別的女鄰居。 “這次是心情很好,還是很不好?”賀冬洲問。 謝商不愛飲酒,更愛喝茶。 他很少喝酒,酒量也很一般,烈酒的話,就四五小杯的程度,喝了不上臉,醉了也不鬧。他不喜歡喝醉,因為討厭失控,希望自己時刻保持清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的時候,他才會有喝醉的酒興。 “不知道。”謝商這樣回答。 賀冬洲覺得他最近很異常:“不知道?” “嗯。” 好像從賭局開始就是溫長齡在主導,清醒後謝商記不清當時的心情,最記憶猶新的是他意識飄忽之後,溫長齡俯身看他,聲音像是從遠處飄來的魔咒。 “謝商。”她低下頭,髮梢掠過了他的手。 他答應了一聲。 “能走嗎?” 酒的後勁已經上來了,他枕著那個已經喝空了的酒缸,眼睛望著很遠很高的地方,在找今晚的星星。 不吵不鬧,他喝醉了也是個讓人省心的。 溫長齡起身:“把手給我。” 他朝她伸了手,骨節很漂亮,被月光照成了微微透明的瑩白色。他的腦子昏昏沉沉,行為跟著本能走。 溫長齡像他之前那樣,隔著衣服拉著他的手腕,送他回當鋪。搭在他手臂上的外套總是拖到地上,於是她說:“謝商,拿好了。” 他把外套壓成一團,這次拿好了。 溫長齡將他牽到了當鋪門口。 他用最後的清醒,固執地再問了一次:“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遊戲結束,溫長齡沒有義務再回答他的問題。 她說:“要聽話。” 謝商的反應比清醒的時候慢了很多,還在思索這三個字是命令還是標準的時候,又聽見溫長齡說:“低頭。” 他的思考全部暫停,在她面前低下頭,不知道夠不夠,就又低了一點。可能是大腦被酒精麻痺了,他像被溫長齡牽著線的人偶,服從成了本能。 她把他頭上的落葉拂掉。 “好了,就送你到這裡。” 她鬆開手,轉身回家。 ***** 要聽話。 謝商早上睜開眼的時候,腦子裡反覆過著這三個字。這是她的標準嗎?還是她當時的命令?如果是標準的話,那就太不巧了,他的爺爺謝景先先生就指責過他離經叛道、不服管教。他算是野性生長的,連他的母親蘇女士也從未要求過他聽話。 “這是新香?”賀冬洲這才注意到桌上有個黑色的香水瓶,試香紙上還存留著很淡的氣味,帶著點苦,後調複雜,總之很奇特。 謝商起身,將那瓶香水放進研發室的冰箱裡:“調廢了的。” 調廢了還不扔掉。 賀冬洲的電話剛好響了,他去外面接,是醫院打來的。 “她醒了嗎?” 電話那邊是護工。 護工每天都會跟賀冬洲通五次電話,通話的內容是彙報病房裡那位小姐的身體狀況。 那位今天低燒了。 “周醫生在不在旁邊?” “在的。” “給周醫生接。” 賀冬洲掛完電話,跟謝商打了聲招呼:“我去趟醫院。” 賀冬洲有女朋友,但常年住在醫院。 半年前,賀冬洲突然戴起了戒指,說自己脫單了。身邊的人都沒見過他的女友,谷易歡軟磨硬泡了很久,也沒問到具體的身份資訊,只知道女孩叫小疤,賀冬洲電話裡總是這麼稱呼她。 賀冬洲經常跟小疤通電話,但每次通話的時間不長,因為小疤的身體不好。賀冬洲把人藏得很嚴實,沒有人知道小疤的真名,沒有人見過她。 只有一次,谷易歡偷聽到了一句,小疤的故鄉在花都。 VIP樓棟離急診很近,穿過急診大廳,從後門出,過一個走廊就能看到VIP樓棟的電梯。 “我找溫長齡。” 聲音從分診臺那邊傳過來,賀冬洲在聽到溫長齡三個字的時候停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