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夜裡枕邊溫語,長齡壞女人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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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終究是沒畫完。 待到平靜。 謝商睜開眼,目光看向只留了一絲縫的窗外,身體還沒有完全平復,後背汗溼,大腦仍然在缺氧,他放空自己。 謝商啊謝商,你真的好卑劣。 溫長齡之前,他從未這樣愛過一個人,從壓抑、認輸,到放縱,他解開了所有的束縛,現在卻發現他控制不住這些很陌生的情緒,身體都管不住,他開始無止盡地自厭。 想聽聽溫長齡的聲音。 桌上只有宣紙,他抽了很多張,擦了一遍又一遍手,直到掌心發燙才停下來,用已經擦乾淨的手指按下一串爛熟於心的數字。 鈴聲只響了兩聲,溫長齡接了。 她那邊老舊的電風扇有點響,她晚上講話會下意識把音量壓低,帶著一點很輕微的鼻音:“你怎麼還不睡啊?” “謝星星,”風扇對著吹的聲音清脆好聽,“你不是不熬夜的嗎?” 早就不是了。 跟溫長齡交往之後,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謝商的睡眠質量奇差無比。 “我吵醒你了?” 溫長齡睡覺有時候不愛摘助聽器。 她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不習慣長時間把自己置於在完全被隔離的狀態裡。謝商見過她戴著助聽器午休,那樣對耳朵不好,他給她買了一個可以把手機提示音轉換成震動的手環。 她有時會用。 她說:“沒有,我還沒有睡。” 謝商聲音有點幹:“在幹嘛?” “玩手機。” 謝商沉默了挺久,呼吸聲剋制著,很輕,怕驚擾溫長齡。 身體的熱度好像又在攀升。 “長齡。” “嗯?” 他叫完溫長齡的名字,又不說話。 他分明有話想說的。 溫長齡等了他一會兒:“謝商,你怎麼不說話呀。”她覺得謝商今晚很奇怪,“你在幹嘛?” 在冒犯你,溫小姐。 在變得更混亂之前,謝商主動結束通話:“晚安。” “晚安。” 謝商掛了電話,靜做了一會兒,起身去洗漱,踩過了滿地撕碎的《法華經》。 ***** 次日,夏日炎炎。 谷易歡本來養得差不多的腿,因為抓姦打架,又要重新換石膏了。 昨晚來醫院太晚,剛好也有空的病床,谷易歡乾脆辦了住院,特地跟關思行一個房。表兄弟兩個一個左腳打石膏,一個右腳打石膏,還真是難兄難弟。 平時不說話會死的谷易歡今天異常的沉默,他像個殭屍一樣側躺著,四十五度望著窗外,滿臉的深沉和苦惱。 他轉個身。 “思行。” 關思行在看物理論文。 谷易歡坐起來,實在管不住嘴,不說出來難受:“問你個事。” 關思行嗯了聲,示意他有話就說。 谷易歡醞釀了一番,開場白是:“我有一個朋友。” 關思行抬頭,沒打斷。 谷易歡想了想怎麼措辭才能簡單明瞭:“我朋友他最好的朋友交了一個女朋友,這個女的呢,”該怎麼形容,谷易歡語文不好,描述不一定準,總之他搜腸刮肚,這麼描述,“她是看上去很會玩的那種人,但是我朋友的朋友不知道,還以為他女朋友是老實本分的護士。” 關思行沒抬頭:“溫長齡怎麼會玩了?” 谷易歡:“……” 為什麼他身邊的這些男的一個個都是不好糊弄的高智商?就很煩誒。 谷易歡不承認,面不改色地胡扯淡:“我沒說是她。” 一個朋友的朋友的女朋友是護士。 這位朋友不就是謝商。 關思行懶得戳穿,配合某人:“你朋友的朋友的女朋友怎麼會玩了?” “我朋友之前在國外見過這個女的,玩遊戲的時候……”谷易歡略過細節,“反正就是有點淵源。我朋友當時就覺得這是個壞女人,太會玩了。”谷易歡三兩句概括完來龍去脈,主要問題來了,“你說,我朋友該不該告訴他最好的朋友?” “告訴他什麼?” 谷易歡露出糾結又擔憂的表情:“告訴他別被壞女人玩弄了。” 關思行說:“四哥不會。” 谷易歡著急:“怎麼不會了,你是沒看到四哥那副——”不管溫長齡做什麼他都全盤接受全部原諒的樣子。 谷易歡立馬收住嘴,嚴肅否認:“不是四哥,四哥怎麼會被玩弄呢,我說的是我朋友最好的朋友。” 關思行:“哦。” 谷易歡把話題拉回正題:“你說我該怎麼辦?” 關於谷易歡嘴裡形容的壞女人,關思行不好評價,畢竟谷易歡的表述能力也就只能到那了。 關思行說:“什麼也別幹。” 啊? 谷易歡再一次陷入了深思。 六年前,谷易歡才十六歲,當時他去國外參加一個夏令營。晚上沙灘上有篝火晚會,他去了,和一群open的外國友人玩起了勇氣遊戲。 他遊戲玩輸了,懲罰是向第一個路過他們篝火堆的異性問一個問題:內衣是什麼的顏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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