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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已經不是人類的詭異生物,鹿鳴找不到心慈手軟的理由,出手相當果斷。
一針扎心!
最後一支銀針,扎進了草人心窩一厘米。
鹿鳴還想繼續往裡捅,突然渾身乏力,跌跌撞撞坐在了包廂沙發上。
類似的情況,他以前遇到過。
大學時代,鹿鳴有過無償獻血的經歷,那次獻血200毫升,剛出來的時候活蹦亂跳,回到宿舍以後突然頭重腳輕,走路有點飄。
今天大出血使用血魂人偶,後遺症比當年獻血200還要嚴重。
這種貧血,導致他出現了疲勞頭暈、肌肉無力等症狀,伴隨著一定程度的腦缺氧。
鹿鳴的臉色,白得和那個已經不是人的紅裙女子有得一拼。
忽然,包廂裡的燈光亮了。
耀眼的燈光,把整個房間照得亮如白晝。
鹿鳴之前試過去開燈,那開關卻失靈了,和鎖死的房門一樣,怎麼也打不開。
毫無疑問,被扎心的紅裙女人,等於破了功,失去了對整個房間的掌控權。
那個女人無法再控制燈光,甚至無法控制那扇打不開的門。
當燈光亮起,帶著一層寓意:曲終人散。
就像普通人k歌時曲終人散時那樣,燈光亮起,各回各家。
等到鹿鳴把最後一根銀針穿透草人心窩,一切都結束了。
他正要下手,看見了紅裙女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眼神。
當燈光亮起,鹿鳴看得非常清楚,紅裙女人凸出來的眼球,回到了原位。
那雙眼睛裡,瀰漫著無盡的痛苦,絕望,以及冤屈。
她像是遭受了千古奇冤,被困在這個空間裡,永世不得超生。
這樣的眼神,鹿鳴見過。
只是他不記得,到底在哪裡見過。
一塊神秘的記憶碎片,從他腦海中湧現出來。
貧血頭暈的鹿鳴,冒出了一種既像幻覺,又很真實的回憶——總感覺紅裙女人那種眼神很熟悉,自己以前見過,而且見過不止一次。
他仔細回想,卻想不起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遇到過這樣的場景。
奇怪的是,那塊記憶碎片,讓他想起了一個重點:每個通靈者三關任務不一樣,獎勵和臨場表現掛鉤。
神奇的記憶碎片帶給他一種直覺:新手過三關的獎勵極其重要,直接影響到後期發展。
至於第二關最終能得到什麼樣的獎勵,取決於評分高低。
那突如其來的記憶碎片,使得鹿鳴產生了一個強烈的念頭:如果現在殺死紅裙女人,評分會很低,多半隻能獲得保底獎勵。
鹿鳴不想混低保,他想玩一票大的。
同時他還想搞清楚,紅裙女人為什麼會變成如今的模樣,為什麼舌頭能夠伸出幾米長,為什麼能夠控制房間裡的燈光。
鹿鳴對靈界一無所知,急需足夠的資訊量,去走完接下來的路。
恰好紅裙女人能夠開口說話,多少能夠為他提供一點有用的情報。
現在主動權在鹿鳴手裡,他已經認識到他的靈器有多麼強力。
想到這裡,鹿鳴把扎心的銀針拔了出來。
緊接著,把紮在草人額頭的銀針也拔了出來。
紅裙女人痛苦之色消散了不少,眼睛裡那種絕望和冤屈,依舊揮之不去。
鹿鳴並未放鬆警惕,拔出來的銀針抵在人偶心口,隨時可以一針扎心。
然後他故作高冷:“不想死的話,回答我幾個問題。”
紅裙女人眼中閃過茫然,無法理解對方為什麼還沒下死手。
鹿鳴提出了困惑在內心的疑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紅裙女人表情更加迷茫,回了三個字:“不知道。”
“你剛才舌頭伸那麼長,到底怎麼做到的?”
“不知道。”
“你來這個地方多久了?”
“不知道。”
“……那我問個簡單的,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你家住哪裡,親朋好友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不知道。”
“老實點!我的耐心有限,這次必須回答我——你是人是鬼?”
“不知道。”
鹿鳴遇到了雙倍的一問三不知,對方連續六次不知道。
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紅裙女人並非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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